我在上海當日偽漢奸的那些日子!
正當徐來摸到空空如也的香煙盒子時,敲門聲響起。
是向南!
她輕易不踏進徐來的辦公室找他的。
“進!”徐來將桌麵上的那堆報紙放進抽屜裡。
“來哥,魏華怎麼還沒來上班?”向南這幾天見不到魏華,很是著急“我去他租的公寓房也沒人,彆墅那邊也沒人”
“把門關上。”徐來阻止她繼續說下去。
“這大白天的關什麼門?”是鬆本的聲音。
向南見是鬆本進來,隻得尷尬一笑“來哥在開玩笑呢。”
“是嗎?”鬆本猥瑣的眼光在兩人臉上掃來掃去“放心,我不是多事之人。”
他說完就轉身欲走。
“向南,等下我去找你。”徐來示意向南先出去。
向南心情複雜地退了出去。
站在門邊的鬆本還不忘用肩膀碰了向南一下“哎,彆生氣”
向南白了他一眼,卻什麼話都沒說就匆匆下了樓。
“來哥,此地無銀三百兩哦~”鬆本嬉笑道,他一點也不知道徐來此刻的心情已經在崩潰的邊緣。
徐來強忍著心中的悲憤,微笑地指了指他“鬆本,你越來越沒個正形~”
“放心,魏華回來,我也不會告訴他的。”鬆本那眉飛色舞的樣子很是討打。
徐來這才白了他一眼“如果你來是跟我叨叨這些無聊的雞零狗碎,那請你向後轉,不送!”
“真生氣了?”鬆本才不會管他生不生氣,搬了一條椅子大喇喇地坐到徐來辦公桌的對麵,故作神秘地對他說道“我們的部隊已經占領南京,朝香宮鳩彥王中將可是功不可沒。”
香宮鳩彥王中將是鬆本的表叔,這點徐來早就通過其他渠道知曉了,可是麵對鬆本,徐來也隻能裝糊塗“朝香宮鳩彥王中將還能告訴你這事?”
“這?”鬆本自知失言“內部報刊不是都登了我們在南京的聖戰在順利推進中嘛!”
“就知道你是看的報紙。”徐來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刊日報拍在鬆本腦袋上“看看是不是這份。”
“嘿嘿,就是這份。”鬆本就坡下驢,拿下徐來拍過來的報紙。
“你說怎麼會沒有刊登一張照片呢?”徐來故作輕鬆地詢問。
“這?”鬆本就更不好明說了,因為朝香宮鳩彥王中將,他的親表叔千叮嚀萬囑咐,此事隻能向岩井英一單獨彙報,其他任何人都不許透露半個字“我也不知道。”
徐來看著鬆本麵露難色,反倒過來安慰他“這些還沒定論的事,你我都得慎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