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當日偽漢奸的那些日子!
徐來將微型膠卷放入湯先生指定的郵箱後,又去了仁濟醫院看望胡彪。
“保羅酒吧被那些日本浪人給封了。”白婷匆匆走進病房。
還打著吊針的胡彪一聽酒吧被封,急得穿上鞋子就要出去,卻被輸液管給絆住,要不是白婷扶了他一把,他就要連人帶輸液瓶給摔在一起。
那輸液瓶可是玻璃的,一旦摔碎,很可能紮進他的身體裡,那說不定又要請醫生來拔掉他身上的玻璃渣渣
“彪子,你可真會給來哥添亂的。”白婷到底是個女孩子,將胡彪扶上病床,胳膊都有些酸痛,就不由得用力甩了甩手臂,來緩解身上的不適。
“我”胡彪有些眼神閃爍。
徐來怎會不知道他心裡的擔心“彪子,你好好養傷,酒吧那份提成,我還是會按月支付給你的。”
“來哥,酒吧眼看都要開不下去了,這”白婷不明白徐來為什麼要這麼承諾胡彪。
此時的胡彪低著頭,看不出什麼表情。
徐來隻得將白婷拉至一旁“他家老母親一直臥病在床,每月都急需要用錢。”
原來是這樣。
白婷也知道這老人家得病,一般就是那種頑疾,需要靜心養著不說,還得有好藥保著。
現在這兵荒馬亂的,要想買到上好的藥,那更是難上加難
“來哥,我們就這樣眼睜睜地讓他們封了酒吧?”白婷又瞟了一眼正低著頭的胡彪。
“讓他們先囂張幾天。”徐來對於這事早就料到“賭館過幾天就要正式開張,還怕沒進賬?”
白婷對於徐來要在小東來對麵開賭館的事也略有耳聞“來哥,這事岩井英一可知道?”
“當然,我置辦的每一處產業,開的每一家店鋪,我都向他報備過。”徐來做這些,從沒打算瞞過岩井英一,也沒必要瞞著他。
隻要賬麵做得漂亮,岩井英一又哪有時間來理會這些對於他來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
徐來深知高明的謊言就是自己講的都是真事,但可以將這些真事顛倒順序,甚至在有必要時可以顛倒因果。
就是將先後發生的事,或同時發生的事,重新排列它的前後順序,將它們巧妙組合在一起,變成一個新的並不存在的“事實”
“來哥,你在想什麼?像老僧入定似的。”白婷見徐來拿著一隻桔子呆呆地看著,伸手在他眼前揮了揮
“我得走了。”徐來將手中的桔子放在她掌心,還不忘幫她彎了彎手掌“拿穩了。”
“哎,你”
見徐來又走了,白婷隻得掂了掂手中的桔子“彪子,正好,我再給你剝個桔子。”
“可彆,我在這裡謝謝您,這吃多了會上火。”已經吃了徐來剝的七八個桔子後,胡彪現在看到桔子就想吐
小東來對麵的茶館,已經被徐缺請人改成了賭館。
裡麵什麼西方傳過來的輪盤機,吃角子老虎機,牌九,色子那是一應俱全。
“來哥,這萬事俱備。可隻欠東風呀~”徐缺一想起賭館到時一開張,這花花綠綠的鈔票堆滿桌,就笑得合不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