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海,今晚我們不說這個,就談風月,如何?”川島夢子怎麼會帶程海去武漢,兩個男人見麵,那還不得掐起來?
於是她一雙如勾子般的媚眼看向程海。
被關了好些天的程海,哪裡抵得過這樣的誘惑,伸向她的束縛
頗具規模的美玉便呈現在他眼前,在燈光的映照下,像是被熱水泡著的水桃一樣,讓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他感到唇瓣一熱,女人芬芳的氣息撲麵而來
他那寬闊的手掌侵上軟玉,她也半真半假地忍不住發出愉悅的呻吟
屋內大汗淋漓,窗外月明如水
輕風吹拂著,外麵的樹影婆娑
清晨,漢口碼頭。
易容成一個中年男子的徐來,他一襲長衫,拎著一隻皮箱,正從客輪上緩緩走下來
他摸了摸鼻孔下的小八字胡,看了看碼頭附近有個公用電話亭,便拎著箱子,毫不猶豫去了那裡
掛掉電話,徐來從電話亭裡出來,又叫了一輛黃包車,直奔漢口大酒店而去
開好房間的徐來,剛放下行李,就有人敲門。
徐來從貓眼裡看了看,是徐恩增,他一身深灰色中山裝,倒也顯得很精神。
徐來很快就開了門。
徐恩增四下張望了一下,才進了房間。
“處座,您一個人來的?”徐來驚訝於徐恩增的大膽,平素他可是惜命如金的。
徐恩增摘下黑色禮帽,放在茶幾上“徐來老弟,我長話短說,總裁他給我們下了死命令,要我肅清潛伏在武漢的日本特務,這反正都是要人命的事,我還怕什麼?”
見徐來還是站在自己麵前“你怎麼不坐?”
“您站著,我做下屬的,怎好坐著?”徐來指了指一旁藤質沙發“這武漢真是火爐,我前腳剛到,得先去衝個涼。”
徐恩增笑道“你呀,就是太多禮了,還不快去洗洗?”
直到徐來拿著換洗衣物去了浴室,徐恩增才慢慢收斂住笑容,眼神也變得狠厲。
他稍坐了片刻,便起身去了窗戶邊,看著酒店附近擺煙攤的商販,他掏出一麵小圓鏡,放在窗台有陽光的地方,往那煙攤商販的臉上有節奏的晃了晃。
那煙攤商販在接收到徐恩增給自己發出的信號後,便撇下攤位,招呼附近的幾家小攤販後,全都朝漢口大酒店而來。
風吹過他們的對襟上衣,腰間彆著的手槍槍把,若隱若現
浴室裡的徐來卸下偽裝,又將花灑擰開,如雨的水柱傾瀉在他那健碩的身軀上
他拿著香皂,剛往自己身上擦著,就聽到浴室門外有一些細微的聲音。
這聲音在常人聽來可以忽略不計,但在徐來耳朵裡聽來,卻是在釋放一種極其危險的信號
他來不及多想,抓起一旁寬大的白色浴巾一端,放在花灑下淋濕,然後一手快速旋轉著,以至成了麻花長條狀,正在這時,浴室門猛然被人踹開,一群身著黑色對襟短打衣服的彪型男子,便一下子蜂湧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