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當日偽漢奸的那些日子!
上海民巷。
穿過弄堂,向南挽著魏華進了屋
正屋內,紅燭高照。
魏華和向南換上了中式婚服。
向南父親身份特殊,不能見證眼前一對新人的婚禮,魏華家也隻有天天一個外甥。
此時的天天也換上了新棉襖,一雙黑漆漆的眼珠,滴溜溜的看著眼前穿得紅豔豔的新娘。
他伸出小手摸了摸向南那釘著珠片的紅衣喜服“向南姐姐,你好美哦。”
向南和魏華對視了一眼,蹲下來摸著天天的腦袋“天天,你以後得叫我舅媽。”
“叫舅媽?”天天仰著頭看著一旁站著的魏華“是嗎?舅舅?”
魏華也順勢蹲下來,拉著他的小手“天天,是的。以後天天就有舅媽了。”
這時向淑芬也換了一身棗紅色的棉襖旗袍從裡屋出來
一對紅燭燃在高堂之上。
簡單的謝恩茶”、“認親茶”過後,新郎、新娘的“交杯茶”喝也完
向淑芬滿含著熱淚攙扶起這對新她,她將兩人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去重慶的客輪上,向南偎依在魏華懷裡,看向一望無際的海麵“我真想來哥和子悅姐能見證我們的婚禮”
魏華低頭輕撫著她被風吹亂的短發“他們有他們的不得已。”
向南下意識摸了摸手腕上通透的翠綠玉鐲,那是趙子悅送自己的結婚禮物;
徐來則送了魏華一塊歐米茄的機械手表
是啊~在這動蕩不安的年代,有情人能在一起,本就已經是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奢望
朱葆三路。
保羅酒吧。
徐來幫趙子悅脫掉鞋襪,露出白晳腳踝上那一小塊淤青。
趙子悅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你看著乾什麼?”
徐來扔給她那瓶自製的紅花油,轉身出了酒吧
“這人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趙子悅擰開蓋子,倒了一些藥油在掌心,自顧自的揉著腳踝上那塊淤青
塗好藥油,躺在沙發上的趙子悅本來是沒什麼的,可是腳上的痛剛緩和了些,肚子卻有點小餓
昏昏沉沉中,她聞到一股蔥香味。
睜開眼一看,徐來已經端著一碗羊肉麵蹲在她麵前“還不起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