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手腕上的勞力士金表周宇現在也應該到了保羅酒吧
吉普車駛出了馬斯利花園。
一路上,徐來開車到了一處葉葉綠色油漆郵筒前停下,見四下無人,才將裝著良民證的牛皮紙信封投了進去
紅燈區“聚鳳樓”的長三堂子裡。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進窗戶,照在躺在床上正在熟睡的一對男女身上。
那名化名為詹森的軍統殺手許克,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他輕輕抽出壓在女人脖頸間的手臂,披著一件短款風衣,趿著拖鞋打開門,看到是郵遞員,便笑道“有我的信?”
“是的,先生。”身穿軍綠色製服的郵遞員麵無表情,他可能還要趕往其他地方送信。
簽收完信件,看著郵遞員走後,許克才關上門。
“詹森,這一大清早的,怎麼有人給你送信。”躺在床上的女人顯然被吵醒了,從被子裡伸出白嫩玉臂,揉了揉還有些迷糊的眼睛“嗯~我還得睡個回籠覺”
女人被許克折騰了一晚,全身還腰酸背痛的,拉上棉被蒙著頭,又沉沉睡去
許克不以為意,穿好衣服,從皮夾裡抽出幾張美金放在床頭櫃上。
將剛才郵遞員送來的信封拆開,拿出裡麵的良民證展開看了看,嘴唇一撇“還行,糊弄一下小嘍囉足夠了。”
他穿上黑色牛皮鞋,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女人,便開門下了樓
季公館後門對麵小巷的一棟公寓房樓下。
一個長相白白淨淨的年輕男子,手提著木製行李箱,正在和房東商談租房事宜。
“先生,您是長租還是短租?”房東是一位有點發福的中年女人,看到如此俊美白淨的年輕男子,一時眼睛都發著光亮。
男子正是許克,他微眯著眼睛笑得很儒雅“當然是長租。”
房東一聽是長租,原本還有些戒備的心,一下子就放鬆了不少“先生,我們去裡麵談。”
“好啊。”許克依舊微笑看著房東
拿出良民證,辦好相關租房手續,付了押金,許克拿過房東給他的房間鑰匙就要上樓。
“哎,先生”房東突然叫住他。
他身形一頓,扭過頭的同時,手不由摸到腰間藏著的勃朗寧“是還有什麼不妥嗎?”
“沒有~隻是我要先告訴先生一聲,這押金如果你沒有按合同上麵的住滿半年,是不能退的。”房東原本對彆的租客都說得理直氣壯,可不知在這位白淨年輕男子麵前,卻有些不好意,臉上還飛起了紅霞。
原來是這麼回事。
許克握住勃朗寧的手又鬆開“房東姐姐,這十分合理,我會遵守的。”
房東心中一暖,這也許是她頭一回遇到如此通情達情的租客
“那沒什麼事,我就先上去了。”許克拎著木製行李箱上了樓
關上房門,許克放下木製行李箱,就開始檢查屋內
直到他每個角落裡都檢查確定沒有竊聽裝備後,才打開木製行李箱裡麵除了一套換洗衣物外,就是一把拆卸了的狙擊步槍和一盒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