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養健摸了摸下巴“妥不妥的,我不知道,隻是其中一位可是剛從高先生彆墅出來的客人這”
“壞了!那位隻是我朋友的朋友,他剛才在車上還說要去十六鋪碼頭上船,說是要去香港”徐來一拍手掌“你們這時如果去追,興許能追得上。”
犬養健的臉更綠了,撇下徐來,就往轎車裡鑽
虹口區梅花堂。
審訊室裡。
崔斌坐在犯人椅上,手腳均被鐵鐐銬住。
川島夢子踱步走到他身後,白皙的手摸了摸他的臉,他嫌惡地撇過去“惡心!呸!”
“惡心?”川島夢子毫不在意,她隻是又踱到他麵前“不想惡心,就如實交代,你跟誰串通?那人到底是不是陶先生在北平的學生!說!”
川島夢子剛才笑靨如花,馬上又變得冷如寒蟬,探手掐住他的脖子。
崔斌任她掐住自己,漲紅的臉隻是又低了低“我不明白你說什麼,陶先生有訪客,都是登記在冊的,我隻是碰巧帶個路”
掐住他脖子的手又緊了緊。
“碰巧帶個路?我看你是說得輕巧而已!”川島夢子的手更用力一掐。
崔斌感到眼睛裡全冒著星星“你問一萬遍,我也是稟公辦事!我人都被你抓這裡,你儘管去查!”
“若是心中沒鬼,那你為什麼要守在書房外麵,不讓人靠近?”川島夢子麵帶得瑟“沒想到吧?我是怎麼知道的!”
崔斌感到一陣窒息襲來,隨即頭開始發暈,開始陷入無邊黑暗,接著便昏厥過去
“撲哧!”一盆冷水從他頭頂傾瀉而下。
雖然是初冬,可水還是有些冰。
他全身打著寒顫,才慢慢睜開眼睛。
麵前的川島夢子手裡拿著牛皮鞭揚了揚“崔副團長,我勸你還是招了的好!要不然,等下多受些皮肉之苦,你還是要招,多不劃算?”
“我儘忠職守!絕不會讓你屈打成招!”崔斌直視著她,眼睛因充血而布滿血絲
川島夢子用鞭柄抬起他的下巴“喲,倒是個硬茬。我喜歡有挑戰的事情!”
她放下牛皮鞭子,坐回到審訊椅上,吩咐身旁手下“去崔副團長家裡,把他的家人全都帶過來。”
“你你這個毒婦!“崔斌氣得雙手雙腳極力掙紮,可是怎麼能敵過結實的鐵鐐?
所以除了手腳多了幾道紅痕外,他的掙紮顯然是徒勞的。
川島夢子從抽屜裡拿出一個裝著液體的玻璃管瓶,鉗住他的下頜,強行給他灌下,然後看著時間,語氣十分溫柔喃喃著崔斌,好戲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