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又才又回頭看了看昏迷中的黃隊長,喃喃道“他還真是命大,普通人的心臟長左邊,就他的心臟長在右邊,倒也救了他一命。”
這就是程海為什麼要親自行刑的目的
“時間不早了。”徐來抬手看了看時間“等他恢複幾天,再送他蘇州。”
程海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久留,一言不發起身往院子外麵走去
夜幕降臨。
朱葆三路。
保羅酒吧。
徐來進去的時候,鬆本正抱著一個白俄女子在舞池裡跳舞。
閃爍的燈光下,徐來往角落裡走去。
“這麼快來了。”角落坐著的豔麗女子端著一杯紅酒,目光曖昧。
徐來也不同她廢話,坐下來就問她“進展怎樣?”
“他提出來要包養我,彆墅什麼任我挑。”女子給他也倒了一杯紅酒,緩緩推送到對麵坐著的徐來。
徐來搖晃了一下高腳天玻璃杯“沒想到我給你真找了一個金主吧?”
“嗬~他可不是普通的商人。”女子眸子似是在審視著他。
徐來不置可否“你要是想退出,現在還來得及。”
“我說了,除了殺人放火,至於什麼坑蒙拐騙的活,一律來者不拒。”女子淺笑道。
徐來往吧台那邊看了看“有什麼條件儘管開。”
“你都幫找金主了,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女子紅唇一張,笑得風情萬種,和在百樂門的她,判若兩人
徐來端起酒杯“合作愉快。”
“叮~”碰杯的聲音清脆
“賞臉跳支舞?”女子伸手。
徐來微笑站起來“時間不早,我得去跟老朋友打個招呼。”
女子拂了拂額前秀發,並不勉強
舞池裡,鬆本正抱著豐腴的白俄女子跳得正歡,。
“鬆本君,幾天不見,你愈發紅光滿麵。”徐來似是不經意搭在他肩膀上
當兩人轉身去吧台時,那豔麗女子已經不見了身影
“剛才那女子是誰?”鬆本滿臉的“不懷好意”。
徐來輕咳了一聲“可看不可說。”
“好一個可看不可說。”鬆本要了一杯威士忌“對了,今天我去領事館,夢子,不,現在應該稱她為川島課長。”
徐來漫不經心問他“她又觸你黴頭了?”
“倒沒有。”鬆本呡了一口酒,從懷裡掏出一張相片“她不小心掉的,我就是不還給她!”
徐來瞥了一下,臉色微變,又瞬間恢複正常。
他拈過相片“這模模糊糊的,不像是風景照,倒像是”
“虹橋機場!”鬆本奪過相片,又揣進懷裡“我還是得先收著,等著她來求我。”
他那得瑟樣,顯得毫無城府
可徐來內心卻翻江倒海般相片正是虹橋機場被炸那天拍攝的。
雖然相片裡麵的自己照得很模糊,但是如果有繪畫特長的人,就可以將這張相片無限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