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當日偽漢奸的那些日子!
李士群和聶露顛鸞倒鳳之時,隔棟的紫玉卻久久難以入眠,她憂心的並不是馬科長會發現她和陳三才的事情,而是隔壁新搬過來的那位年輕女子,如果說真是李士群的情人,那麼
這應該是一次絕佳刺殺李士群的機會。
可還是得先摸清楚情況再作計議
躺在床上的她,一想到這些盤根錯節,便打定主意,起身換了一套黑衣夜行服,盤好長發,從衣櫃的隔層裡摸出一把手槍,藏在小腿部綁帶裡,十分利索反鎖好房門,從窗戶翻了出去
此時的李士群剛和聶露完事,他似乎還意猶未儘,又往聶露那白花花的胸口拱了拱,弄得她麻麻癢癢的
“你這樣拱”
“我這樣拱怎麼了?好白菜不就是讓人拱的?”
“好白菜可是讓”聶露那個“豬”字還沒說出口,臥室門外“咚咚”敲門聲響起
是張魯,他在樓下等了好幾個時辰都不見李士群的人影,就急衝衝上了樓,生怕李士群遭遇不測
因為自從李士群屢遭行刺以來,日本高層就嚴令他不能讓李士群在外麵過夜,無論多晚都必須七十六號。
張魯得了這個任務,也是左右為難,不催吧,要是李士群真出了什麼事,那他自己倒是死不足惜,一家老小都會受牽連,才是他不得不冒著得罪李士群的風險,上樓來催李士群回去的重要原因
“李主任,時間不早,我們”門外的張魯催促著
李士群又狠狠在聶露懷裡蹭了蹭才鬆手
出了臥室,原本還和顏悅色的李士群,在門關上的那一瞬間,馬上變了臉。
在這炎熱的夏天,張魯卻感到周身像是掉進了冰窟窿那麼寒冷
跟在李士群身後下樓,他知道此時自己再多說一句,就會點燃李士群心中的忿懣
臥室裡,聶露依舊慵懶的躺在那張銅製大床上,她眯著眼睛,望著五彩天花板這顏色真好看,自己這輩子從沒住過這麼好的房子
這樣的際遇,是好,還是壞?
多年混跡於市井底層的聶露,此時卻開始惴惴不安
她挪動了一下渾身酸痛的身體,伸出腳勾起拖鞋穿上,扶著腰枝去了洗手間沐浴
樓下,車子“嗵嗵嗵”發動聲,傳到了剛剛擦拭完身上水珠的聶露身耳朵裡,她披上浴袍,捋了捋濕漉漉的長發,推開五彩玻璃窗,探出腦袋。
她本來是想跟李士群打個招呼的,可在看到樓下院子裡有一個黑衣人正翻牆而過,她不得不又縮回了腦袋
那個黑衣人正是紫玉。
她借著月光,看到那輛黑色的凱迪拉克防彈車正駛出大門
爾後守在大門外的特務們,才合上大鐵門,揚長而去
紫玉摸了摸臉上蒙著的黑巾,有點慶幸自己沒有在這個時候向李士群發難。
小腿部藏著的那把手槍,根本就穿透不了防彈車的玻璃,再加上大門外守著的那些特務們,個個都是嚴陣以待。
看來日寇高層,對李士群安全還是十分重視的。
她不敢多做停留,想從原路返回,轉身時,一把匕首抵住了她的腰肢“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