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當日偽漢奸的那些日子!
聶露正在手術室外焦急的等待著結果。
“喝瓶汽水。”走廊裡,徐來從病房裡出來,遞給她一個玻璃瓶。
聶露接過來,嘴唇湊近瓶口,牙齒用力一咬,鐵製瓶蓋就被她咬開。
眼看著那鐵製瓶蓋要掉落在地上,徐來突然伸手接住“你在這裡,得保持淑女風範。”
“咕咚咕咚”幾口汽水下肚,聶露用衣袖擦了擦嘴“你不怕你夫人”
“就是子悅她要我給你送汽水的。”徐來轉身看向窗外“她說你是個好姑娘”
聶露又灌了幾口汽水,將玻璃瓶放地窗台上“這桔子味的汽水味道不錯。”
徐來拿過空瓶,往走廊儘頭的垃圾筒走去。
聶露粉嫩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角殘留的那抺香甜,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異樣情緒從未有人說過她是一個好姑娘,趙子悅還真是一個一個怎麼形容呢?有趣?不夠貼切
這時手術室上麵的綠燈亮了,聶露也來不及思考其他,衝到了手術室門口
七八個鐘點的手術時間,醫生也是十分疲憊,額頭上乾涸的汗漬足以證明手術過程中的艱辛
“醫生”聶露雙手垂下微蜷著。
醫生口罩都似乎懶得摘,靠在手術室門邊“來人,扶我一下”
裡麵護士聞言,趕緊跑了出來。
聶露還想接著問,那醫生已經靠著門邊緩緩滑落,直到跌坐到地上
聶露剛要蹲下來察看,被趕出來的幾名護士擠到一旁。
她心猛地跳得厲害,轉身往手術室裡跑去
手術室裡,除了她姆媽靜靜躺在那裡,就隻有一個還在整理手術器械的醫生。
“我姆媽”聶露停步不前,隻是靜靜看著臉色比紙還白的姆媽,一動不動躺在那裡。
醫生依舊低頭整理著器械“我們已經儘力了”
“為什麼?為什麼?”聶露不敢相信與自己相依為命的姆媽,就這樣沒了,那麼自己之前做的一切,就毫無意義
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聶小姐,搭把手,等半個小時後,我們還有下台手術”整理完器械的那名醫生已經開始搬動著屍體往移動病床上放
聶露機械的和他一起將移動病床推到停屍間。
“稍後,我們會出具死亡證明,你”醫生見她愣愣站在屍體麵前,也隻能搖搖頭走了
醫院停屍間裡,聶露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嚎啕大哭
此時徐來正在主治醫師辦公室裡。
“剛才手術室裡”
“本來手術很成功,可是病人畢竟年紀大了”主治醫師垂下了頭“徐先生,我們不說這個,說說你太太的情況吧。”
徐來知道再問下去,醫生也不會多說什麼,還是得旁側敲擊才行
“我太太現在還不能出院。”徐來拿出一個信封“一點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