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養子皇帝上崗也得看ki!
就知道那把火還是把汴京地下世界的那些人給驚了。
“什麼樓?在哪裡?”
“我我不能說,說了那些人不會放過我,我的妻女都會被他們殺了的!”
“你要是不說,你也會死,你的妻女一樣活不了!”
“世子,那些人已經盯上你了,他們唔!”
“把他嘴巴撬開,快點撬開,該死的!混蛋!”
趙宗實深知咬舌自儘不會死的很快,但是很痛苦,現在他還是可以聽到自己等人說話的,所以要表現得急切暴躁起來。
“郎君,舌頭斷了!”
大口大口的血汙從那人口中噴出來,最後直愣愣的將頭一沉,沒有了聲息。
“磚窯場燒製的那批熟料如何了?”
“還要有個幾天時間。”
“燒製完成後,彆聲張,我要試著做點東西。”
石灰石、粘土還有煤炭好弄,關鍵是那些鐵礦石,費了不少精力。
將這些原料按照一定比例混合,燒製成熟料就是俗稱的洋灰。
實在是鐵礦石太少,不然他有把握燒製出更多的洋灰來。
隻要一寸寸壓縮鬼樊樓的行動空間,那些躲在地下的老鼠們,遲早無處容身。
他不是沒有想過向趙禎求助,但是鐵礦石是戰略物資。
說不清楚用途,隻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況且現在還不是對趙禎講述鬼樊樓的最佳時間。
不知道曹評說沒說?
三司上下其手貪汙大案曝光出來,韓絳有失察之責,雖然他沒有同流合汙,在趙禎那裡已經丟了分。
國子監算學的人很是得意,連三司都輸在他們的手上,卻沒人想到趙宗實口算的實力已經成功碾壓他們的事實。
趙禎擺駕坤寧殿的時候,將發生的前後經過給曹皇後敘述了一遍。
“官家你沒錯,那孩子也沒錯。”
“那到底是誰錯了?”
“當然是祖宗之法錯了!還有那些明知故犯的士大夫們,為求自保,違心逼著官家立下詔書,他們的錯,為什麼要算在官家和後世子孫的身上?”
這個女人當真是不一般!
看問題就是通透。
但是錯誤已經鑄成了,朝令夕改是不行的!
“你知道宗實當著那些人的麵要朕下旨斬殺貝州知州張得一,他這麼做,不是讓那些士大夫更加忌憚他嗎?”
“忌憚?可是官家您正值當年啊!難不成官家打算真的將皇位交給他?他也是通過這種極端的方式告訴那些人,我不稀罕這個位置,我就要得罪你們,你們忌憚我也好,防著我也罷,我就是要撥亂反正!”
被曹皇後這麼一提醒,趙禎也反應過來。
是啊!
朕才四十不到!
雖然後宮那些嬪妃誕下的女兒都早夭,隻剩下徽柔一個。
三個兒子也先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