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晴看了眼坐在椅子上的秦晉,然後對這個手下比劃了一下“那個錢……”
手下麵露不耐煩“再這麼不識抬舉,信不信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邱晴連忙賠上笑“我這就走,這就走。”
一轉身,邱晴臉上的笑就拉下來。
回到林祥鐘身邊,邱晴罵咧道“這姓秦的指不定要賴掉這筆錢,我就知道這麼大一筆錢,來得沒那麼踏實。”
林祥鐘趕緊問道“秦老板說什麼了?”
邱晴叉著腰,淬了口唾沫星子“我看這姓秦的,怕是要變卦。”
“這不可能!”林祥鐘一副篤定的語氣“他們這是拐賣,把柄在我們手裡,要是真敢不給錢,那咱們就撕破臉。”
邱晴愣了一下“撕破臉……”
林祥鐘“對,撕破臉。”
邱晴推搡了一下林祥鐘,壓低了聲音說“這事兒我們也有份,要是真撕破臉,我們也要跟著遭殃。”
林祥鐘一聽,覺得是這麼回事,沉吟道“那咱們就把他們盯緊點。”
半個小時後。
司祁律的車姍姍來遲。
他按照秦晉給的精準定位,車直接開到了門外。秦晉安排了兩個打手在門口攔著,防止司祁律硬闖。
但是秦晉低估了司祁律的實力。
不出三分鐘,就解決了外麵那兩個打手。不過他自己也掛了彩,好歹是兩個專業打手。
“秦狗,鬱鳶呢?”
司祁律進來見到秦晉後,問的第一句是鬱鳶。
秦晉手下上前去攔司祁律,秦晉說“你讓開。”
手下有些擔心秦晉,畢竟司祁律是個暴脾氣。
直到秦晉重複了一遍“讓開。”
手下隻好退到一邊。
此刻秦晉穩如泰山坐在椅子上,長腿交疊,他好整以暇望著氣勢洶洶的司祁律“我跟鬱鳶是朋友,我不會拿她怎麼樣,放心,她現在很好。”
然而怒火中燒的司祁律根本不信秦晉的話。
隻見司祁律兩步並作一步上前,揪住秦晉領子質問道“我再問一次,鬱鳶呢?”
被揪著領子的秦晉感覺很沒麵子“鬱鳶,鬱鳶,鬱鳶,張口閉口都是鬱鳶,你就不問問你的女兒?”
司祁律揪著秦晉領口的手一滯,眯了眯狹長的眼眸“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