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是她的媽媽，她怎麼會認錯。
葉凝懂她的想法，不想強迫她，“你不想說沒關係。”
曲婷搖頭，想了想道，“時間應該在一周之前了。”
葉凝擰眉，“一周前？”
曲婷點頭，“我記得很清楚，那是周五下午，我從實驗室出來，回去路上發現有人一直在跟蹤我，我察覺之後就跟了過去。”
“但很少就跟丟了，我以為是碰上了職業殺手，第二天正準備向隊裡彙報時，卻又一次看見了這個身影。”
“從那時你就發現了她是曲妙阿姨。”
曲婷咬了咬唇，“那時我還不敢確認，但她太像了，我就起了私自調查的心思。”
葉凝心裡有著疑惑，“既然曲妙阿姨回來了，為什麼當時不認你？”
曲婷眼底暗了暗，“我媽不知道餘安已死，她怕出現在我麵前會帶來危險，就一直忍著沒露麵。”
提起當年之事，她心裡多少是難受的，“當年的假死我媽是服了過量的藥劑才瞞過那些人，但大腦神經也因此受了損傷。““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直到最近才想起一些關於以前的事。”
葉凝對此倒沒什麼可懷疑的。
假死藥的確有這方麵的危害，如果沒在特地的時間內服下解藥，救命的藥就會成為要命的毒藥。
另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
當年毀滅計劃上清楚記錄著，雲雀副隊長曲妙死因，是離奇死亡。
接下來的話，葉凝沒再問下去。
曲妙也在此時拎著水壺回來，另外一隻手裡還拎著些新鮮水果。
曲婷驚訝道，“媽，你出去了。”
曲妙笑著將東西放下來，利落的倒了兩杯水過來，“嗯，這病房裡什麼都沒有，給你們帶點水果。”
曲妙依舊是那個溫柔嗓音。
葉凝接過道了聲謝。
或許是時經多年的原故，曲妙阿姨的形象跟她在親媽口中聽到的不太一樣。
曲妙切了個蘋果，用牙簽紮著遞過來，“小凝，吃水果，怎麼這麼看著我呀？”
聞言，葉凝淡定收回視線，笑著說道，“我曾聽我媽說過您的事，總覺得那些事跡和您現在的性格不太符合，或許是我記錯了。”
曲妙點頭承認了，“你沒記錯，當年的我的確和現在有很大差彆。”
“那個時候，我做為副隊長跟你媽媽長年在國外執行任務，並肩作戰，所向披靡，那是我這一生最恣意痛快的時光了，隻是後來……”
說這到裡，曲妙突然停頓，臉上也露出痛苦的表情，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曲婷見狀連忙安撫道，“媽，沒事了，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不想了。”
曲妙臉色不太好需要休息。
葉凝沒再多呆，讓曲婷好好修養，有事隨時打給她，隨後便離開了。
葉凝從醫院出來，已經一個小時後了。
薄寒年在門口等著。
見到葉凝一切正常，上前攬過她進了車。
坐在前麵的蕭衍錦，不敢吭一聲，生怕再一個說錯話惹的後麵兩位閻王同時要了他的小命。
葉凝靜了靜，突然出聲，“大叔，曲妙阿姨回來了。”
薄寒年眼底劃過一抹詫異，不等出聲，就聽到前排一道仿佛受到極震驚的嗓音響起。
“啊……誰？”
“小師姐，我沒聽錯吧！”
蕭衍錦耳尖的聽到這個名字，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薄寒年白了他一眼，無語道，“你耳朵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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