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翔雖然隻是旁觀,但依然被棋盤中的刀光劍影嚇出一身冷汗。
最後,當陳飛宇的白棋徹底斬斷大龍後,謝星辰嘴角泛起苦澀之意,說道:“我輸了,你很強,在你身上仿佛看到了我恩師的影子,我甘拜下風。”
謝安翔、謝勇國、謝星軒三人震驚不已,華夏唯一棋聖的弟子,圍棋九段的謝星辰,竟然會輸給陳飛宇,如果不是親眼所言,說出去誰會相信?
“這這怎麼可能?我哥可是圍棋九段的絕頂強者,怎麼會輸給陳飛宇?”
謝星軒震驚之下,喃喃自語。
陳飛宇神色傲然,道:“在收官階段,我當世無敵!”
收官階段,當世無敵!
霸氣宣言,囂張如斯!
謝安翔等人再度震驚。
謝星辰苦笑,但是又反駁不出來。
他已經徹底收起先前的輕視之心,由衷地道:“你真的很厲害,我甘拜下風,或許,整個華夏,隻有我師父才能穩贏你了。”
陳飛宇笑而不語,當世唯一的棋聖?或許能給自己帶來一定的威脅,但要穩說贏自己,那也隻是癡心妄想。
謝安翔、謝勇國歎了口氣,心裡麵彆提多失望了,感覺比損失了十個億還要心痛。
不過話說回來,想不到陳飛宇的棋力竟然高深到這種地步,再加上他醫武雙修,真是變態!
謝星軒更是直接傻眼了,想不到在最擅長的圍棋領域,大哥竟會輸給陳飛宇,這豈不是說,自己要答應陳飛宇任意一個條件?如果他對自己
想到這裡,謝星軒又羞又惱,臉頰酡紅,雙眸含嗔,彆有一番美態。
“陳小友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高深的棋藝,真是令我汗顏。”謝安翔由衷佩服道。
“過獎了,隨便下著玩而已。”陳飛宇笑道。
眾人差點暈倒,下著玩就這麼厲害,那我們這些人算什麼?
謝星軒更是狠狠地瞪了陳飛宇一眼,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哼!
這時,謝勇國突然說道:“對了,陳先生,你之前要求找的藥材,差不多已經準備好了,你跟我來。”
陳飛宇心中喜悅,起身跟著他向外走去。
房間內,謝星軒氣惱地說道:“大哥,你老實說,是不是故意讓給陳飛宇的?”
她一直以為,除了幾位頂尖的圍棋聖手外,大哥已經罕有對手,現在卻輸給名不見經傳的陳飛宇,其中肯定有貓膩。
謝星辰苦笑道:“妹子,你就彆埋汰我了,布局和中盤階段,我和他尚有一拚之力,但是在收官階段,真的是差了太多,這麼說吧,以後再對上陳飛宇,我頂多有三成勝算。”
謝星軒震驚了,原先她以為,就算大哥輸給陳飛宇,兩人的棋力也應該差不多,現在才知道,陳飛宇竟然這麼厲害,連大哥都隻有三成的勝算,那豈不是說,在當今華夏,除了棋聖親自出馬,陳飛宇已經無敵?
“不,在布局階段你也不是他的對手。”突然,謝安翔沉吟道,仿佛看到謝星辰兄妹震驚的目光,謝安翔繼續道:“從一開始,他就有必勝的把握,所以才會誘導星軒打賭,從而欠下他一個條件,達到利益的最大化。
無論棋局內外,各種情況變化儘皆了然於胸,並因勢利導,這才是真正的布局啊,簡直就是神而明之的境界,以後,對於陳飛宇,我們謝家必須全力結交。”
能得到爺爺這麼高的評價,謝星軒震驚了,至於謝星辰,在苦笑之餘,心裡更升起強烈的鬥誌。
下一次,我一定要贏你!
謝星辰握緊了拳頭。
卻說陳飛宇,跟著謝勇國來到彆墅花園的涼亭裡麵。
在涼亭的石桌上,放著各種各樣的中藥材,散發著濃鬱的藥香味。
陳飛宇粗略掃了一眼,發現其中有好幾株草藥的年份都比較久遠,藥力很充足,不由心喜。
突然,陳飛宇訝然,發現其中少了幾樣稀有的藥材,雖然煉製固精丸沒問題,但是想要煉製出自己需要的“玄陽丹”,則是希望不大。
然而,對於修為正在瓶頸期的陳飛宇來說,想要突破的話,玄陽丹則是必不可少的。
謝勇國尷尬地道:“看來陳先生也發現了,不是我們謝家不用心,隻是那幾味藥材太過稀有了,市麵上根本沒有,整個明濟市,估計隻有許家才有了。”
“許家?也是大家族嗎?比起你們謝家又如何?”陳飛宇訝道。
謝勇國自傲地道:“跟我們謝家相比,許家自然是遠遠不如的,隻是,許家情況有些特殊,地位比較超然。”
“怎麼講?”陳飛宇感興趣了。
謝勇國解釋道:“許家祖上曾是宮廷禦醫,發展到如今,已經成為真正的中醫世家,家族內還有一位德高望重的神醫坐鎮,不少大家族都曾受過許家的恩惠,所以在明濟市地位很超然。
如今明濟市流通的中藥材,超過一多半都是許家控製,所以,如果陳先生需要上好的藥材,隻能去許家討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