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許飛揚客氣地笑道:“原來是陳先生,久仰大名,在下許飛揚,這是家父許青山,也是許家的家主。”
陳飛宇含笑,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心裡暗暗感慨,果然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比起許知秋,許飛揚態度就客氣了許多。
突然,許知秋急急忙忙衝進來,一指陳飛宇,喊道:“爺爺,大伯,這個叫陳飛宇的小子不但打了我,而且還強闖咱們許家,絕對不能這麼輕易放過他”
他話還未說完,許飛揚臉色一沉,喝道:“你先出去。”
許知秋張張嘴,似乎是不太理解,原本出去的人應該是陳飛宇,為啥變成他了?
見到許知秋愣愣站著沒動,許飛揚眉頭一皺,銳利的陽光,立即射了過去,許知秋打了個寒戰,恨恨瞪了陳飛宇一眼,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走出去。
許家的家主,許青山笑嗬嗬地站了起來,拱手笑道:“陳先生,知秋年紀還小,得罪了你,請莫見怪。”
“無妨。”陳飛宇說道,他的眼界很高,既然已經教訓過葉知秋了,便不會再跟他一般見識。
許可君瞪大一雙眼,好奇地打量著陳飛宇,眼中浮現出疑惑的神色,不明白爺爺為什麼對陳飛宇這麼客氣。
不過她好奇的眼神,落在她旁邊的李明宇眼中,還以為許可君對陳飛宇感興趣,讓他心裡有些不舒服。
“這次陳先生登門拜訪,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嗎?”許青山好奇問道。
“無他,討一味藥材而已。”陳飛宇笑道。
“什麼藥材?”
“火精草,不知道許家可有?”
此言一出,許青山和許飛揚父子兩人神色微變,眼中同時也出現凝重之色。
看他倆的反應,陳飛宇就知道,火精草一定在許家,內心不由激動起來。
許青山沉吟片刻,凝重道:“陳先生,火精草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陳飛宇背負雙手,神秘而笑,說道:“我自然有我的消息來源,這一點許家主不必太過在意。既然許家有火精草,在下願意出高價買下來。”
許青山打量著陳飛宇,暗暗心驚。
他活了一大把年紀,一向眼光如距,但是眼前的陳飛宇,雖然隻是平靜的站著,卻給他一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許家父子對視一眼,許青山緩緩搖頭道:“火精草太過珍貴,陳先生隻怕要白跑一趟了。”
言外之意,便是拒絕陳飛宇的購買請求。
陳飛宇皺眉,說道:“許家主,錢不是問題,按照市價,火精草一億華夏幣左右,我願意出三倍的價格。”
許可君頓時驚訝地長大小嘴。
雖然她是許家的小公主,平日裡吃喝不愁,但是三億華夏幣,對她來講也是天數字了。
眼前衣著普通的陳飛宇,開口就是三個億,由不得她不驚訝。
李明宇心裡更加不舒服,有種被比下去的感覺,不由恨恨瞪了陳飛宇一眼。
在陳飛宇期待的目光中,許青山還是緩緩搖頭,說道:“陳先生,我還是那句話,今天你隻怕白跑一趟了,火精草不賣。”
陳飛宇皺眉,繼續加價:“五億。”
“不賣。”
“七億。”
“不不賣。”
“十億。”
這已經是陳飛宇的底線。
許青山和許飛揚對視一樣,同樣內心震撼,心中已經意動。
這可是十億啊,縱然許家是中醫世家,在明濟市深耕多年,依然動心不已。
許可君覺得自己有些暈,這個叫陳飛宇的年輕人,看著比自己還要小一些,怎麼這麼有錢,好像根本不把錢當回事一樣。
許飛揚更是震驚,因為他知道,前些天陳飛宇在拍賣會上,拿出7億買下青玉芝,又豪擲3億,買下情人之心,再加上現在又出價10億打算購買火精草。
天呐,陳飛宇這麼年輕,怎麼會這麼有錢?
許青山內心猶豫一番後,還是緩緩搖頭:“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