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樓?
謝安翔還不知道屠岩柏在望月樓齊聚長臨群雄的事情,神色間有些迷茫。
趙悠然臉色卻是微變,訝道:“你去過望月樓?”
“我還在望月樓見了一個人,這柄劍的主人。”
突然,陳飛宇抽出軟劍,頓時,客廳之中寒氣逼人。
趙悠然更加驚訝,難以置信道:“這這是屠叔叔的貼身佩劍,怎麼會在你這裡?”
謝安翔驚喜道:“原來屠岩柏屠先生也來了明濟市,悠然,你怎麼不早說,也好讓我提前做準備宴請屠先生,聆聽屠先生的高論。”
“謝老爺子放心,屠叔叔正在處理要事,有時間一定會來拜會您。”趙悠然神色間充滿了疑惑,屠叔叔一向劍不離身,為什麼會把佩劍交給陳飛宇?望月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必了。”陳飛宇冷笑一聲,說道:“屠岩柏已經來了。”
在場眾人紛紛一驚,謝勇國忍不住皺起眉頭來,謝安翔更是驚喜交集,說道:“難道屠先生在門外?勇國,快隨我去迎接屠先生。”
趙悠然更是疑惑,屠叔叔來了謝家?難道這麼快就把蔣天虎等地下世界大佬給收伏了?
不知道為何,趙悠然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要見屠岩柏,何須去門外?”陳飛宇突然把包裹扔在餐桌上,頓時沾染上不少湯汁,冷笑道:“屠岩柏已死,人頭送還趙家。”
屠岩柏死了?
一時激起千層浪!
謝安翔動作頓時一僵,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謝勇國反倒像是鬆了口氣的樣子。
“不可能!”趙悠然激動地大喊道:“屠叔叔是萬中無一的高手,宗師境界之下無敵的存在,他怎麼可能會死?”
“我陳飛宇行事,何須騙你這等跳梁小醜?”陳飛宇鄙夷道,手中長劍猛然揮去。
眾人隻覺眼前寒光一閃,包裹繩結已經被長劍刺破,頓時,包裹打開,露出裡麵的廬山真麵目。
赫然是屠岩柏的人頭!
謝安翔見過屠岩柏,也深知屠岩柏強橫的實力,但越是這樣,他越是震驚。
“屠岩柏已經是通幽後期的巔峰高手,竟然會死在陳飛宇手裡,陳飛宇難道是宗師級彆的強者?天呐,他年齡才多大啊?”
謝安翔心中充滿了震撼。
趙悠然神色鐵青,強烈的衝擊之下,“噔噔噔”向後退了好幾步,又是震驚又是心痛,指著陳飛宇怒道:“陳飛宇,你你竟敢殺死屠叔叔,好好好,從今以後,我趙家與你勢不兩立!”
陳飛宇自顧自倒了杯酒一飲而儘,緩緩站起來,手持長劍,氣勢淩人,不屑道:“我沒興趣聽你的複仇宣言,你隻需要知道三件事情。第一,不得糾纏謝星軒!第二,告訴我天心果的下落!第三,你趙家在我眼中狗屁不是,前兩件事情有任何一件沒辦到,我立即斬你於劍下,再持劍北上,踏平趙家!”
什麼叫霸氣?
陳飛宇持劍傲立,氣勢淩人,眉宇之間更是神采飛揚!
謝安翔承認,他活了大半輩子,陳飛宇是他見過最霸氣,最囂張,也最有本事的年輕人,如果謝星軒能嫁給陳飛宇,對謝家來講也是好事一樁,隻是
謝勇國坐在原位,嘴角泛起無奈的笑意,靠,陳飛宇也太牛逼了,竟然直接殺了屠岩柏,這回事情大條了。
趙悠然臉色霎時慘白,怒道:“你敢”
突然,寒光一閃,陳飛宇屈指輕彈,三根銀針直接刺入趙悠然體內,反問道:“我為何不敢?”
趙悠然臉色一變,心中出現不祥的預感,怒道:“陳飛宇,你對我做了什麼?”
陳飛宇道:“三枚銀針,分彆刺進你三處死穴,三天後,如果我沒給你解開的話,你會七竅流血而死,如果不信的話,你大可以離開試試,或者去求彆人給你治療,不過我先提醒你一句,普天之下,隻有我才能解開。”
趙悠然臉色再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身上渾身瘙癢難耐,心裡頓時出現絕望之情,恨道:“陳飛宇,你好狠”
“彼此彼此。從你趙家的趙天來想殺我開始,我與你們趙家便已經不死不休。”陳飛宇淡淡一笑,突然神色一冷,說道:“你之性命,操於我手。不想死的話,就把天心果的下落告訴我。”
趙悠然神色複雜,表情不甘、屈辱、憤怒、驚恐,但是在陳飛宇輕蔑的目光注視下,最後喟然長歎,嘴角泛出苦澀之意,屈服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