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春蘭和柳勝男再度震驚,眼睛都睜得圓圓的。
海灣彆墅,那可是價值數千萬華夏幣的高檔彆墅,雖然戈春蘭也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但是同樣住不起,不,甚至連想都不敢想。
就因為柳勝男是陳飛宇的女朋友,陳飛宇開口就送一套海灣彆墅當見麵禮,這要擱在彆人身上,估計得當場樂瘋了不可。
戈春蘭又驚又喜,看向陳飛宇的眼神中,都充滿了火熱。
柳勝男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把陳飛宇拉過去,擔憂地道:“你剛從下山沒多久,就算你是海天高爾夫俱樂部第二大股東,但是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哪裡有這麼多錢?你可彆為了討我媽高興,估計說大話來騙她,我告訴你,我媽這個人可是很較真的,如果到時候你騙她,事情最後就難收場。”
陳飛宇拍拍她的手,安撫她道:“你老公一生行事,一向言出必踐,從來不說大話,你放心就是了。”
開玩笑,陳飛宇目前的資產,彆說是送一套海灣彆墅,就是送十套都送得起,而且和之前陳飛宇豪擲3億華夏幣,隻為搏韓木青一笑的壯舉比起來,現在送套數千萬的海灣彆墅,也隻是小巫見大巫。
更何況,以他今日的身份地位,隻要放出話來,有的是一方大佬為了和陳飛宇交好,而願意送出一套海灣彆墅。
柳勝男這才放心下來,看著母親震驚的震驚,內心甜蜜的同時充滿了自豪。
至於戈春蘭,早就被陳飛宇驚呆了,一開始各種看不上陳飛宇,轉眼間,陳飛宇竟然光芒萬丈,她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感覺臉都被啪啪啪的打爛了。
可問題的,她不但不覺得生氣,反而又驚又喜,隻覺得柳勝男這輩子最正確的事情,就是找到了陳飛宇當老公。
突然,戈春蘭眼角餘光瞥到不遠處的黑色塑料袋上,好奇問道:“飛宇,你這袋子裡裝的是什麼?怎麼好像有股中藥味?”
陳飛宇走過去,打開黑色塑料袋,裡麵放著一包草藥,嘴角翹起柔和的笑意,說道:“勝男脾胃虛寒,大姨媽來的時候,肯定比常人疼痛難忍,這包草藥就是用來給勝男調理的。”
說完後,陳飛宇看向柳勝男,溫柔道:“以後就讓我來給你煎藥,好嗎?”
柳勝男感動之下,顧不得母親在旁,直接撲到了陳飛宇懷裡,激動地道:“我願意,我願意”
戈春蘭悄悄擦了下眼角的淚水,她也為柳勝男能找到陳飛宇這樣的如意郎君而高興。
“陳飛宇年少多金,還細心溫柔,這樣的男人,簡直打著燈籠都找不著,不行,回頭我一定要好好告誡勝男,必須牢牢把握住陳飛宇才行!”
突然,陳飛宇拍拍柳勝男的後背,輕輕掙開她的懷抱,轉身對戈春蘭笑道:“阿姨,其實我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給你治病。”
戈春蘭又震驚了,道:“飛宇,你你還會看病?”
“如假包換的神醫,我先前已經聽勝男說過你的情況,我有把握,絕對手到病除!”陳飛宇自信地笑道。
雖然陳飛宇很自信,但是戈春蘭還是有些懷疑,她自身的情況自己了解,按照目前的醫學水平來說,根本就沒辦法治好她的心臟病,隻能長期服藥抑製,再加上陳飛宇太過年輕,一點都不像個醫生,所以戈春蘭對陳飛宇所說的“藥到病除”非常懷疑。
柳勝男微微一猶豫,還是選擇了相信陳飛宇,說道:“媽,你還是讓飛宇試試吧,說不定他真的能治好你。”
“好,飛宇,你儘管試吧,媽相信你。”戈春蘭笑了笑,權當做死馬當活馬醫了。
不過,她這聲“媽”,已經百分百的認可了陳飛宇,柳勝男頓時鬨了個大紅臉,不過心裡高興。
陳飛宇點點頭,先是拔掉點滴,給戈春蘭號脈,確定了自己心裡的猜想,然後拿出銀針,便準備給她施針。
突然,一名身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走了進來,看到眼前場景後,立即怒氣衝衝地道:“你們是怎麼回事?怎麼擅自給病人拔掉點滴?萬一出問題怎麼辦?”
戈春蘭訝道:“嚴醫生,你彆誤會,飛宇也是醫生,有他在旁邊肯定沒事的。”
嚴誌遠好奇地看向陳飛宇,隨即看到陳飛宇手中的銀針,一皺眉,說道:“中醫?”
“然也。”陳飛宇笑道。
嚴誌遠嗤笑一聲,神色輕蔑,說道:“忽悠人的玄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