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方家?”陳飛宇微微皺眉,問道:“是什麼來曆?”
蘇映雪定定神,說道:“據我所知,方家很神秘,好像是個傳承數百年的隱世家族,雖然平時不顯山露水,但是實際上勢力很龐大,就算在豪門並立的省城,都屬於超然的存在。”
“隱世家族?”陳飛宇輕蔑一笑,傳承數百年的隱世家族又如何?
泱泱華夏,藏龍臥虎,最不缺的,就是這種傳承數百年的大家族,更何況,陳飛宇很自信,和他身上的傳承所學相比,方家絕對是個渣渣。
“你放心,不管是蘇家也好,還是什麼狗屁隱世家族也罷,沒有任何資格,能夠逼迫我陳飛宇的未婚妻,如果他們不服,儘可來試我手中長劍!”陳飛宇霸氣地宣言。
蘇映雪渾身一震,心中升起莫名的感動,雙眸中,泛起了淚光。
一個女人最希望的,不就是有個可以為了她,就算一人對抗整個世界也在所不惜的男人嗎?
蘇映雪嘴角翹起柔和的笑意,看向陳飛宇的眼中,充滿了莫名的情愫。
很快,便來到了蘇家彆墅的大門外,蘇映雪並沒有下車,反而扭頭,充滿期待地看向陳飛宇。
陳飛宇會意,笑道:“走,我陪你一起進去,看看是誰敢逼迫我陳飛宇的未婚妻。”
蘇映雪心裡高興雀躍,不過表麵卻淡淡說道:“你彆誤會,我隻是想讓你見見我爺爺,而且,我也沒說就一定要嫁給你。”
陳飛宇笑了笑,並沒有拆穿蘇映雪的“欲蓋彌彰”,反而下車後,伸出了胳膊。
蘇映雪嗔了他一眼,主動挽住他的胳膊,羞紅著臉,一起走進了蘇家彆墅。
門口有兩個看門的保安,看到眼前這一幕,紛紛看傻了眼,等到蘇映雪走到跟前時,才反應過來,連忙鞠躬道:“大小姐好。”
蘇映雪淡淡地“嗯”了一聲,便走了進去,實則內心充滿了緊張羞澀。
很快,兩人便親密地來到彆墅大廳之中。
裡麵或坐或站好些人,原本正在打麻將,突然,看到蘇映雪,尤其是看到蘇映雪挽著一個“野男人”後,頓時一愣,隨即神色間充滿了怒氣。
其中一個打扮妖嬈的美豔女人,約三十多歲,風韻猶存,冷冷地道:“映雪,你作為蘇家的大小姐,昨晚一晚上都沒回來,是不是太不像話了?今天剛回來,就帶著了個野男人,這要是傳出去,蘇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儘了。”
蘇映雪又是生氣又是委屈,她昨晚被綁架,差點死在鳳斐然的手上,而家裡人不但有閒情逸致打麻將,而且自己剛回來,就反過來指責自己。
對她來說,這個家,永遠都是冷冰冰的。
突然,陳飛宇拍了下她的手,示意不要擔心,一切有他在,問道:“她是誰?”
蘇映雪莫名心安了許多,小聲說道:“她就是我後媽劉玨君,旁邊那個17歲的男生叫蘇鋒,就是她跟我爸生的,另外一個老太太是她媽,賴在我們蘇家住了好多年,剩下的都是些狐朋狗友。”
說完後,蘇映雪撇撇嘴,十分的不屑。
陳飛宇環視一圈,發現大廳裡共有7人,其中除了劉鈺君和蘇峰外,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而且她們看蘇映雪的眼神,十分的冷漠,完全沒把蘇映雪當做家人來對待。
想起蘇映雪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陳飛宇心裡一疼。
劉鈺君怒道:“你這丫頭,我跟你說話呢,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還有,這個野男人是誰?乾嘛把他帶到蘇家來,要是讓方家大少知道了,萬一雷霆震怒,咱們蘇家可就完了,你怎麼能這麼自私?”
“我自私?”蘇映雪氣急而笑,鄙夷道:“要不是我這幾年經營超然集團,每年拿出不少錢任由你們揮霍,估計蘇家早就被你們給敗光了,現在反過來指責我自私?真是可笑!還有,方家誰愛嫁誰嫁,反正我不嫁!”
劉鈺君氣的柳眉倒豎,掐腰站起來,指著蘇映雪怒道:“真是反了天了,彆以為找到個野男人當靠山,你就能無法無天了,我今天告訴你,方家大少已經發話了,一個月後,你必須得和他訂婚!”
蘇映雪臉色微變。
旁邊老太太冷嘲熱諷道:“這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那就是名聲跟貞潔,你昨晚竟然跟這個野男人,在外麵過夜,真是不知羞恥!”
誰都沒注意到,陳飛宇的臉色,已經漸漸陰沉了下來。
劉鈺君看向陳飛宇,指著他鼻子冷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染指我們蘇家的人?趁早滾蛋!”
陳飛宇主動挽上蘇映雪的腰肢,仿佛是宣言,說道:“我叫陳飛宇,是和映雪有一紙婚約的未婚夫,你又算什麼東西?”
此言一出,震驚四座!
蘇映雪的未婚夫?
劉鈺君等人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