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宇突然沉默了。
“怎麼了?是不是人家說錯了?”秦羽馨奇怪問道。
陳飛宇搖搖頭,正色道:“我記得有一次,師父從山下回來後,也不知道為什麼非常開心,喝了一大壇塵封了將近50年的女兒紅,喝醉之後,他說了一句話,給了我很大的震撼,讓我現在都記憶猶新。”
“你師父說的什麼?”秦羽馨好奇問道,赤練也豎起耳朵仔細傾聽。
陳飛宇摸了摸下巴,說道:“當時我恩師說,武道的儘頭,就是仙道。”
秦羽馨和赤練震驚不已。
“難道,世上還真的有修仙之人?”秦羽馨驚訝地問道。
陳飛宇搖搖頭,並沒有說話,也不知道是在否認,還是他也不清楚。
如果說在之前,陳飛宇對於修仙之說,肯定是嗤之以鼻,但是,自從他得到渾元劍經,並且學會渾元劍經上麵記載的劍仙遺招後,對於修仙之說,他也開始半信半疑起來。
突然,前方傳來一個很好聽的聲音:“秦大小姐,難道你不曾聽過一句話,世上隻有不死神,古今哪來不死人?據說人能修成元神,可飛天遁地,長生不死。說不定,這世上真的有神仙哦,你說是吧,飛宇?”
陳飛宇等人向前方看去,隻見是一襲青衫長裙,美麗無方的呂寶瑜,她挎著限量版的v包包,嫋嫋婷婷含笑而來,在她的身後還跟著呂恩陽。
俗話說仇人見麵,分外眼紅,呂恩陽作為堂堂呂家大少,被陳飛宇接二連三當眾踩下去,甚至還被陳飛宇搶走了未婚妻,心中對陳飛宇的憤怒可想而知。
現在更見到陳飛宇和秦羽馨親昵地坐在一起,心中更是妒火燃燒,雙拳握得“咯吱”作響,似乎恨不得上去跟陳飛宇拚命。
秦羽馨有些擔憂,下意識握緊了陳飛宇的手。
陳飛宇輕笑一聲,輕輕拍了下秦羽馨的玉手,完全沒把呂恩陽放在眼裡,看都不看他一眼,淡淡笑道:“跳梁小醜而已。”
呂恩陽神色一變,他堂堂呂家的大少爺,什麼時候被人這樣無視過?心中憤怒更甚,怒道:“陳飛宇,你再說一遍試試?”
突然,赤練眼中閃過一抹厲芒,渾身散發出冰冷的殺機。
對於她來說,凡是對主人有敵意的人,必須殺之而後快!
呂恩陽心神驚駭下,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呂寶瑜訝異,打量了赤練一眼,輕移蓮步,擋在呂恩陽的身前,隨即吩咐道:“恩陽,你先下去吧。”
“好好的”呂恩陽應了一聲,顧不得滿頭大汗,連忙落荒而逃。
“你怎麼來了?”陳飛宇笑問呂寶瑜,似乎剛剛的事情從來沒發生過一樣。
呂寶瑜目光從赤練身上移開,很自然地坐在陳飛宇身邊,兩條白皙渾圓的美腿疊在一起,瑩瑩眼光,在陳飛宇身上流轉,曖昧地笑道:“如果我說,寶瑜是專程為了你而來的,你信還是不信?”
陳飛宇還沒說話,秦羽馨已經冷哼了一聲,顯然是對呂寶瑜不滿。
“看來某人是吃醋了。”呂寶瑜掩嘴輕笑,然後正色道:“好了,寶瑜也不跟你們開玩笑了,我來這裡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見識一下,傳說中吃了能讓人壽元三千載的昆侖芝,到底長的什麼樣子,不過我想,以你的醫術,寶瑜應該能夠有近距離觀賞昆侖芝的機會吧?”
“我會讓你如願以償的。”陳飛宇自信地笑道。
突然,會場中開始安靜下來,省中醫協會會長陸衛東上台演講,大致是說現在中醫式微,如何發揚傳統,弘揚中醫雲雲,至於中醫比試大賽,要到下午才正式舉行。
陳飛宇聳聳肩,覺得待在這裡也是浪費時間,便帶著秦羽馨和赤練向外走去了,打算下午再過來。
呂寶瑜也跟在了身後。
而在會場的另一邊,許可君正巧回頭向門口望去,隱隱約約看到了陳飛宇的背影,不由得渾身一震,隨即自嘲笑道:“不可能是他,以他的醫術,整個華夏才是他的舞台,怎麼可能來參加這種省級彆的研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