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他這麼想,在場所有人,都是這種想法。
看來,自從中醫比試大賽開始,一路高歌猛進,出儘風頭的陳飛宇,也要在邵凡沁的衰老症麵前翻船了。
突然,在眾人失望的神色中,陳飛宇緩緩搖頭,說道:“彆急,我話還沒說完,邵凡沁小姐的脈象沒有異常,那就是最大的異常。”
說罷,陳飛宇再度把手指搭在了邵凡沁的脈搏上,同時,微閉雙眼,運用一道真氣進入邵凡沁的體內,緩緩查探著她體內的情況。
邵凡沁渾身一震,隻覺得從陳飛宇手指上,傳來一股熱氣緩緩進入身體,感覺十分舒服,就連精神都好了一些,抬眼多看了陳飛宇幾眼,不由得心裡多了絲期待。
這次號脈,和剛才不同,陳飛宇的真氣在邵凡沁體內遊走,查探起來更加一清二楚。
突然,陳飛宇渾身一震,嘴角出現一絲了然的笑意。
如陳飛宇所料,邵凡沁五臟表麵上沒什麼大礙,但是實際上腎臟異常,應該是之前受過很大的驚嚇,導致腎氣受損,又因為腎藏五臟之精,連帶著五臟之氣同樣受損,從而氣血衰敗生理機能早衰。
片刻後,陳飛宇睜開雙眼,收手,眉頭輕皺,微微沉吟起來。
突然,一旁段皓嘲諷道:“陳飛宇,如果你沒辦法治好邵凡沁小姐的病症,那就彆裝腔作勢,趕快承認自己學醫不精,彆耽誤大家的時間,後麵還有兩位患者等著醫治呢。”
邵凡沁同樣以為陳飛宇束手無措,內心一陣失望。
突然,陳飛宇抬起頭來,單手負於身後,輕蔑笑道:“誰說我沒辦法治好的,我隻是在思考,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邵凡沁小姐恢複青春而已。”
“什麼?能讓邵凡沁小姐恢複青春?”
此言一出,宛若平地起驚雷,包括段皓在內,眾人儘皆震驚,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就連一向沉穩老練的周敬雲,都猛地抬起頭看向陳飛宇,眼神中閃過難以掩飾的狂熱!
段皓冷笑一聲,質疑道:“開什麼玩笑,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你怎麼可能讓人恢複青春?真是笑掉大牙!”
陳飛宇看了他一眼,自信而輕蔑地道:“可笑,你妄想以自己淺薄的醫學見識來測度我的本事,真是井底之蛙貽笑大方,殊不知,在你眼中治不好的奇症,對於我陳飛宇來說,卻是手到擒來,我陳飛宇一向言出必踐,說能讓她恢複青春,就一定能讓她恢複青春,你如若不信,可敢與我一賭?”
霸氣,囂張!
眾人被陳飛宇的自信感染,再度沸騰起來!
段皓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突然怒哼一聲,重重坐了下去,畢竟,“天行九針”太過神奇,他可不敢與陳飛宇打賭。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姐夫一定沒問題的,真是太好了。”秦詩琪雙手捧在胸前,激動不已,突然想起來什麼,輕蔑地瞥了呂恩陽一眼,哼哼道:“聽到我姐夫的話沒,區區衰老症而已,怎麼可能難到我姐夫,你就等著輸給本小姐50萬華夏幣吧。”
呂恩陽臉色霎時變得很難看,感覺像吃了個惡心的蒼蠅一樣。
另一邊,許可君和陸雪珂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震撼之意。
她們束手無措的病情,陳飛宇竟然能治好?
兩女感覺一陣暈眩。
“你你真的能讓我恢複青春?”邵凡沁猛地站了起來,聲音顫抖,眼眶中蘊含著淚花,顯然內心激動不已。
“可以,隻不過”陳飛宇背負雙手,淡淡道:“你得實話實說才行。”
“一定一定,不管你問我什麼,隻要我能回答上來,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邵凡沁連連點頭,對於一個原本風華正茂的女孩來說,沒有什麼能比她恢複青春美貌,更加令她激動的事情了。
陳飛宇揮揮手,向周圍示意,頓時,原本沸騰的會場中,立刻安靜了下來。
眾人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佛,陳飛宇才是整個會場的靈魂人物,直接蓋過了陸衛東、呂鬆柏等中醫大佬,氣場強大如斯!
這時,陳飛宇一邊沉吟,一邊說道:“邵凡沁小姐,你說三年前生了一場大病,病好之後,就開始衰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生病這段時間內,你應該受到了嚴重驚嚇吧?”
邵凡沁立即點點頭,回憶著說道:“沒錯沒錯,這件事情我印象很深刻,那天晚上天氣不好,外麵打雷下雨,我剛喝了藥,正一個人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突然之間打了個閃電,外麵亮如白晝,我就看到窗外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鬼正在盯著我。
我當時嚇的都尖叫了起來,但是再看過去的時候,女鬼就不見了,我本來以為隻是我的幻覺,沒多久就睡了過去,結果一連三天,每天晚上做夢的時候,都會夢到一個大雨滂沱的漆黑晚上,有個女鬼走進臥室來掐我脖子,三天過後,等我病好了,噩夢也就沒了。
我一直以為隻是尋常的噩夢,陳大夫,難道這件事情跟我衰老有關係?”
“女鬼?”陳飛宇一愣,他雖然早就猜到邵凡沁受到了驚嚇,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連女鬼都出現了。
當然,陳飛宇並不相信世上有鬼,極大概率是邵凡沁的幻覺,從而驚喜過度,導致她出現噩夢,笑道:“的確是有關係,這麼一來,很多事情也就能解釋的通了。”
眾人精神齊齊一震,都在等著陳飛宇解釋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