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陳飛宇看不起他們,而是因為,陳飛宇是堂堂宗師,身為宗師,必然有宗師的傲骨與傲氣!
那群大佬聽到陳飛宇回應,紛紛挺直胸膛,喜形於色,好像能得到陳飛宇的承認,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
荊宏偉嘿嘿笑道:“陳先生,現在我把他們引薦給您認識認識。”
那群大佬眼睛頓時一亮,甚至能看出來,有不少人已經迫不及待了。
陳飛宇卻是緩緩搖頭,淡淡道:“這件事情先不急。”
“是。”荊宏偉心中奇怪,不過還是附和了一句。
不遠處,那群大佬們,神色紛紛失望,不過也不敢說什麼。
陳飛宇看向了馬顯宏,淡淡道:“馬顯宏,你還記得我之前說的話嗎?”
馬顯宏頓時一驚,他剛剛已經很努力的往後縮了,爭取不讓陳飛宇發現自己,一直拖到呂恩陽來到這裡,到時就是他反敗為勝的時候。
可惜,他還是逃不過陳飛宇的雙眼。
馬顯宏欲哭無淚。
荊宏偉臉色一沉,走到了馬顯宏跟前。
“荊荊先生”馬顯宏勉強咧咧嘴,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荊宏偉冷笑,右手抓著馬顯宏的後衣領,把他拖到了陳飛宇的跟前,一下子把他摔在地上,惡狠狠地道:“在陳先生麵前,你給我放老實點。”
馬顯宏抬起頭,正好看到陳飛宇隱含冷芒的雙眼,頓時顫抖了一下,顫聲求饒道:“陳陳先生,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還請您大人有大量,彆跟我一般見識”
陳飛宇居高臨下看著他,道:“你可知道,你之前一直覬覦的韓木青,是我陳飛宇的女人嗎?”
“啊?”馬顯宏驚恐地張大了嘴,連腸子都悔青了,要是早知道韓木青會是陳飛宇的女人話,打死他也不敢覬覦韓木青啊。
另一邊,柳紫韻雖然早就知道韓木青和陳飛宇是情侶關係,但是聽到陳飛宇的話後,內心還是止不住,有一絲絲的失落。
下一刻,馬顯宏渾身一個激靈反應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道:“陳陳先生,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人啊,不知者不罪,您現在放過我一馬,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敢了。”
馬顯宏爬在地上求饒,哪裡還有半分平化市第一大家族子弟的風範?
馬紅欣心中充滿了憤怒,大聲道:“二叔你站起來,咱們馬家已經和呂家確立了聯姻關係,我現在是呂恩陽大少的未婚妻,陳飛宇隻要敢動咱們分毫,我未婚夫絕對不會放過他,我倒要看看,是長臨省地下世界的陳先生厲害,還是省城豪門呂家更勝一籌!”
此言一出,荊宏偉等人紛紛皺起眉頭,心中感覺一陣為難。
呂家是省城的頂級豪門,換句話後,在整個偌大的長臨省,呂家都是數一數二的豪門望族,無論是經濟實力還是政治勢力,都相當的恐怖,除此之外,呂家還有一個非常妖孽的女人呂寶瑜。
荊宏偉他們之前曾聽到過傳言,呂寶瑜是省城所有豪門小姐中,最為神秘的一個,因為她除了是呂家大小姐外,還有其他恐怖的身份,可以說,單單呂寶瑜一個人,就足以領省城所有勢力側目!
總之一句話,呂家很強,非常強,縱然現在長臨省地下世界已經統一,荊宏偉等人也不願意招惹呂家!
荊宏偉深吸一口氣,來到陳飛宇身邊,小聲勸道:“陳先生,呂家可不是好惹的,如果在彆的地方,咱們自然不怕,但是這裡是省城,呂家在這裡深耕多年,早已經根深蒂固,如果咱們得罪呂家太過嚴重的話,是不是不太好?”
“得罪呂家?”陳飛宇輕笑一聲,說道:“你想多了,這種事情,根本就不會發生。”
荊宏偉等人頓時鬆了口氣,然而,陳飛宇下一句話,又讓眾人的心糾了起來。
“應該說,呂家不敢得罪我才對。”陳飛宇笑道,似乎是在敘說一個理所當然的事實。
突然,在酒店的門口,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高聲道:“我呂恩陽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言不慚,敢不把我們呂家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