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陳飛宇的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時之間,又不想起在哪裡聽到過。
陳飛宇充耳不聞,反而摟著元禮妃嬌軀的手臂又緊了緊,嘴角掛著人畜無害的笑意,氣死人不償命地道:“我表達對禮妃的關心之意,好像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我再說一遍,放手!”桑樂天語氣命令,眼神更加冰冷,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隻怕他現在已經把陳飛宇給千刀萬剮了。
陳飛宇笑,笑的肆無忌憚,玩味道:“那我也再重複一次,我,以及禮妃,不管做什麼事情,都跟你沒有絲毫的關係,你更沒有資格來對我發號施令。”
元禮妃扭頭看向陳飛宇,想不到陳飛宇竟然這麼霸氣,明明知道桑樂天的身份背景,還敢為了她得罪桑樂天,不得不說,不管是哪個女人,都會為之感動。
她嘴角翹起一絲笑意,眼眸中異彩漣漣。
柳天鳳看在眼裡,心裡有些泛酸。
桑樂天深吸一口氣,冷笑道:“看來你是不知道我的身份了,你信不信,隻要我一聲令下,你摟著元禮妃的那隻手,就會馬上從你手腕上卸下來。”
原本站在他身後的武雲平,微微向前移動腳步,眼中閃過一抹冰冷之意,已經盯住了陳飛宇的手腕。
無形之中,現場氣氛已經變得激烈起來,猶如金戈鐵馬,隨時都能一觸即發。
他們這邊的動靜,吸引了在場大多數人的注意,眾人紛紛向他們看去,先看到桑樂天後,臉色微微一變,忌憚桑樂天強大的身份背景,接著,他們再看到和桑樂天對峙的陳飛宇,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可以說,這場晚宴還沒正式開始,陳飛宇就已經成為整個宴會上,最為出風頭的男人,讓他們又是羨慕又是嫉妒。
現在他們看到桑樂天去找陳飛宇的麻煩,一個個頓時幸災樂禍起來,誰讓你把宴會上最漂亮的美女都給泡走了?該,活該!
一時之間,宴會中的大多數商界精英,都在等著看陳飛宇的笑話。
魏雅萱見到這一幕後,頓時柳眉倒豎,就要起身走過去相助陳飛宇,突然,她剛剛站起來,就被蕭雪菲拉住了手。
“雪菲姐姐,你怎麼了?”魏雅萱扭過頭好奇道。
蕭雪菲笑道:“我早就看桑樂天不爽了,難道你不想見識一下,陳飛宇把桑樂天給踩下去的樣子嗎?萬一你過去了,桑樂天看在魏家的麵子上退讓了,那就沒意思了。”
“可是可是”魏雅萱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好了,沒什麼可是的,乖乖陪在我身邊就行。”蕭雪菲微微用力,便拉著魏雅萱重新坐了下去。
場中,麵對桑樂天的威脅,元禮妃驚呼一聲,她知道以桑樂天深厚的背景,以及睚眥必報的性格,絕對能說到做到。
她立即掙脫陳飛宇的手臂站起來,皺眉道:“桑樂天,你不覺得你是個瘋子嗎?”
“你說我是瘋子?”桑樂天嗤笑一聲,道:“我隻不過喜歡率性而為罷了,不過,既然你說我是瘋子,那我就瘋給你看,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跟我離開,不然的話,我就讓人把陳飛宇的手給砍斷,見你見識一下,得罪一個瘋子的後果!”
元禮妃臉色微變,氣得渾身顫抖。
突然,她隻覺得腰肢一緊,再度被人給摟住了,嬌軀頓時一硬,耳邊同時傳來陳飛宇的聲音:“彆怕,有我在呢。”
聲音醇厚溫和,仿佛具有安定人心的魔力。
元禮妃也不知道為什麼,莫名的安心下來,輕輕點點頭,重新坐了下去。
陳飛宇向前邁了一步,麵對桑樂天與武雲平,淡淡道:“我倒要看看,是誰給你的自信與勇氣,讓你認為能砍斷我的手。”
桑樂天冷笑一聲,向武雲平使了個眼色。
武雲平會意,走上前,對著陳飛宇笑道:“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勸你以後還是遠離元禮妃小姐的好,因為有些人,是你這輩子都得罪不起的存在。”
“不錯,人的確貴有自知之明。”陳飛宇上下打量了武雲平一眼,笑道:“你就是桑樂天的依仗?你真的認為,你能夠斬斷我的手?”
武雲平自信而笑,道:“斬斷你的手,對我來說輕而易舉。”
陳飛宇搖頭笑道:“看來,你真的不懂自知之明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