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敬一走,偌大的空中花園內,隻剩下陳飛宇、柳天鳳和段新雨三人。
柳天鳳和段新雨兩女大眼瞪小眼,爆發著激烈的火花,連空氣都有些凝重。
陳飛宇覺得,再這樣繼續下去,兩女非得爆發戰爭不可,就在段新雨準備開口反唇相譏的時候,陳飛宇及時伸手拍了拍段新雨的香肩,笑問道:“新雨,你怎麼會來玉雲省找我,又為什麼找到了銀湖休閒酒店?”
陳飛宇的確很好奇,現在玉雲省上流社會基本都知道,他陳飛宇和魏家關係走的近,段新雨如果要來找自己的話,也應該先去魏家才對。
“這件事情我待會兒再告訴你。”
外敵當前,段新雨自然要先解決敵人後再與陳飛宇敘舊。
她眼眸微轉,突然瞥見不遠處的台球桌,頓時計上心頭,邁步走過去後,拿起修長的球杆,嘴角一笑,向柳天鳳露出挑釁的目光,道:“要不要來比一場,看看你我誰厲害?”
柳天鳳頓時嗤笑了出來,道:“來就來,誰怕你?”
她堂堂武道強者,對身體各項機能的開發控製,已經遠遠超過常人,段新雨美則美矣,但和她比拚台球輸贏,簡直就是自尋死路!陳飛宇也有些驚訝,不明白段新雨為什麼要主動和柳天鳳比試打台球,不過,他知道段新雨是個聰明的女人,這麼做絕對有她的理由,便靜靜看著,並沒有開口反對。
柳天鳳走到台球桌前,拿起球杆,霸氣地道:“打九球還是snooker,任你挑選。”
“九球。”
段新雨眼珠一轉,隨即對陳飛宇眨眼笑道:“飛宇,麻煩你來碼球。”
“好。”
陳飛宇應了一聲走了過去。
他之前在山上的時候,從沒接觸過台球,不過下山這麼久,曾看過台球比賽,便像模像樣的開始碼球。
“你們誰先來?”
碼好球後,陳飛宇順勢問道。
段新雨笑道:“柳隊長先來吧,正好讓我見識一下,讓燕京無數富二代們迷戀崇拜的柳隊長,究竟是何等的英姿颯爽。”
“彆以為你恭維了我兩句,我就會手下留情,這場比賽,我贏定了!”
柳天鳳輕哼一聲,這可是光明正大擊敗情敵的好機會,她絕對會全力以赴,而且以她武道強者的身手,想贏下段新雨也是輕而易舉。
“說得好,手下留情就沒意思了,柳隊長請吧。”
段新雨點頭而笑,接著招呼陳飛宇道:“飛宇你來我這邊,彆在那裡妨礙著柳隊長發揮。”
柳天鳳持杆走到台球桌正麵,正準備擊打白球,來個一杆進四球給段新雨一個下馬威,突然眼角餘光見到陳飛宇走到段新雨身邊後,段新雨光明正大地挽住了陳飛宇胳膊,並且還靠在了陳飛宇的身上,要多親昵就有多親昵。
柳天鳳心裡頓時一陣煩躁,繼而影響了她的發揮,一杆揮出,“砰”的一聲,白球擊打出去,打散了碼好的子球,最終隻有兩個球應聲進洞,和柳天鳳原先預想中的結果少了一半,立即不滿地皺皺瑤鼻。
“柳隊長好厲害,不愧是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國安局特種小隊隊長的人,果然了得,這下子我待會肯定輸定了。”
段新雨撫掌而讚,接著又雙手捧住陳飛宇的手,可憐兮兮地道:“飛宇,待會兒人家輸了的話,你可不能嘲笑我。”
“當然不會。”
段新雨眼眸中綻放出喜悅的神采,突然在陳飛宇臉頰上親了一下,接著滿臉通紅,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主動親異性朋友。
陳飛宇隻覺得臉頰上的觸感十分柔軟,隻可惜一觸及分,驚豔之餘,心中也在感歎,當著柳天鳳的麵,段新雨做出這麼親昵的動作,這明擺著在氣柳天鳳啊。
果然,柳天鳳將段新雨的動作全都看在了眼裡,隻覺得十分刺眼,又一杆擊出後,將一顆台球擊入球袋,但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另一邊段新雨又做了一些親昵的舉動,柳天鳳心裡越發的煩躁,心煩意亂之下,心裡把陳飛宇給罵了個半死,緊緊地握著球杆,仿佛是要把心中的怨氣發泄在球杆上,瞬間擊打出去,然而用力太猛,白球非但沒有撞擊到子球,反而高高地飛了出去,在空中飛出一個白色的弧線後,砸在了十米開外的一個花瓶上。
頓時,“啪”的一聲,花瓶應聲而碎。
段新雨頓時伏在陳飛宇肩頭咯咯嬌笑出來:“柳隊長,你這是在打台球還是在打花瓶呢?”
柳天鳳也知道這一球打的太難看,臉上一陣羞燥,不過並沒有理會段新雨的嘲笑,而是走到陳飛宇身邊後,背對著段新雨,狠狠地瞪了陳飛宇一眼,仿佛是在說,要不是你跟段新雨親親我我,老娘會發揮失誤?
陳飛宇輕笑一聲,得,反正到了最後,他都是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