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陳飛宇輕笑一聲,看來白玉清也是個妙人,不由得對白玉清好感大增。
這時候,周圍的保安和蒙誌帆的兄弟們才反應過來,紛紛大怒著向陳飛宇衝了過去,酒吧的客人早已經見怪不怪,紛紛用默哀的眼神看向陳飛宇和白玉清兩人,敢在酒吧向蒙誌帆動手,不管是誰,絕對沒有好下場。
白玉清下意識向陳飛宇身邊靠了靠,但是神色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反而皺起眉頭,苦惱道:“手裡沒酒瓶了。”
敢情她是因為沒有酒瓶,從而沒辦法打人而苦惱。
陳飛宇笑道:“老婆,他們不過是一群土雞瓦狗罷了,就不勞煩你動手,交給我解決就行了。”
似乎白玉清已經習慣了“老婆”這個稱謂,重重點頭,笑著道:“加油,我在這裡給你加油打氣。”
陳飛宇心情大好,迎著人群走了過去,等到這群保安快衝到跟前時,陳飛宇動作突然快了起來,腳下微轉,猶如猛虎下山,瞬間欺進人群中間,一拳一腳,便有幾人被他打倒在地。
這還是陳飛宇故意手下留情,隻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道,不然的話,隨意一拳下去,他們這群普通人就會輕則殘廢,重則殞命。
很快,不到在一分鐘的時間內,陳飛宇已經將保安和蒙誌帆的兄弟們全部打倒在地,一個個躺在地上失聲痛呼,站都站不起來。
周圍的人群全都已經看傻眼了,靠,這小子也太能打了吧?
白玉清在旁邊連聲歡呼,興奮的又蹦又跳,等陳飛宇打倒對方走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興奮地迎接上去,主動給了陳飛宇一個大大的擁抱,興奮地道:“飛宇,你太棒了。”
實際上,白玉清見過宗師強者之間的戰鬥,那場麵宏大堪稱是天崩地裂,但是今天見到陳飛宇揍這群小混混後,雖然場麵小了許多,卻覺得生平見過的打鬥場麵,以現在的陳飛宇最為帥氣,讓她又解氣又興奮!陳飛宇笑道:“那當然,在老婆麵前自然要表現的好一點。”
“誰是你老婆了?”
白玉清紅著臉輕啐了一聲,連忙從陳飛宇懷中起來,將鬢邊的秀發捋到耳朵後麵,道:“這裡的人有些令人生厭,我們現在是不是該走了?”
“還有最後一件事情要做。”
陳飛宇轉身走到了蒙誌帆的身前,看著依舊躺在地上的蒙誌帆,道:“他滿口汙言穢語地侮辱你,隻用酒瓶砸他兩下,我覺得有些太便宜他了。”
“對,沒錯,簡直太便宜他了。”
白玉清眼睛一亮,再度讓酒保拿來一整瓶威士忌,道:“這次還讓我來。”
說著,白玉清拎著酒瓶,興衝衝地走了過去,似乎是還沒過癮,準備再給蒙誌帆腦袋上來一下。
蒙誌帆雖然躺在地上,但他神誌很清醒,見到白玉清手中的酒瓶後,臉色頓時一變,要是腦袋上再挨酒瓶砸一下,隻怕腦袋非得去醫院縫上幾針不可,連忙掙紮著揚起上半身,驚恐地道:“等等,我我自己來。”
說罷,蒙誌帆一咬牙,隨手抄起一個水晶酒杯砸到了自己腦袋上,裝暈了過去。
這一下出乎陳飛宇和白玉清意料之外。
陳飛宇忍不住笑了出來,這蒙誌帆雖然可惡,但還有點急智。
白玉清一愣,隨即撇撇嘴,隨手把威士忌放回吧台上,道:“真是沒勁,飛宇,我們走吧。”
“好。”
陳飛宇拉著白玉清的玉手,一起向外麵走去。
原地,一群人目送陳飛宇離開,嘴巴長得大大的,依舊處在震驚的情緒中。
來到外麵後,隻見夜色完全暗了下來,星空中繁星點點,被夜晚的秋風一吹,白玉清秀發微微有些淩亂,她走到車前,並沒有打開車門,反而轉身望向了陳飛宇,明亮的眼眸中,蘊含著一縷柔情,笑道:“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飛宇,謝謝你。”
陳飛宇走過去,很自然地伸出雙手扶上她的纖腰,挑眉道:“飛宇?
不應該喊老公嗎?
剛剛在酒吧裡麵的時候,你可是喊得要多親熱有多親熱。”
“討厭。”
白玉清俏臉一紅,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連忙打掉陳飛宇占便宜的雙手,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一腳踩住油門,開出向前駛去,把陳飛宇單獨留在了原地。
陳飛宇站在原地未動,隻是看著白色蘭博基尼漸行漸遠。
但沒過多久,白玉清又開車倒了回來,停在陳飛宇的麵前,搖下車窗,露出她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龐,白了陳飛宇一眼,道:“還不快上車。”
陳飛宇坐進了副駕駛位,聞著車艙內的香氣,笑道:“好老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扔下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