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什麼?”
陳飛宇嘴角翹起嘲諷的笑意,人已經來到奚存心跟前,眼神睥睨,居高臨下道:“你們奚家想殺了我,派出奚海潮等人在湖山布下埋伏,現在你又想對我女人不軌,你說我想做什麼?”
話音剛落,陳飛宇手捏劍訣,一道白色劍氣再度破空而出,再度擊碎奚存心另一條腿的膝蓋。
頓時,奚存心兩條腿皆成了殘廢,劇烈疼痛下,雙眼一黑,直接昏了過去。
陳飛宇翻翻白眼,搖頭失望道:“這承受力實在是太差了,我還打算打斷奚存心第三條腿呢,要是在他昏迷中下手,反而是便宜了他。”
第三條腿?
白玉清立即就明白過來,俏臉為之一紅,輕啐了一聲。
陳飛宇一腳將奚存心踢飛到灌木叢中,來了個眼不見心靜,轉過身,重新麵對白玉清,哪裡還有剛剛的冷漠嗜血?
他嘴角再度翹起溫柔的笑意,道:“好了,礙眼的蒼蠅不見了,咱們兩個可以儘情地談情說愛了。”
要是在平時,聽到陳飛宇這麼露骨的話,白玉清說不得要輕嗔薄怒一番,但是現在,白玉清卻感覺內心一陣平安喜樂,走到陳飛宇身前,重新進入陳飛宇懷中,甜甜笑道:“老公,那你想怎麼談情說愛?”
一時之間,明月下,花園中,一對男女依偎在一起,仿佛神仙眷侶。
突然,一聲驚呼,卻是白玉清錯不急防之下,被陳飛宇橫抱在懷中嚇了一跳,連忙摟緊陳飛宇的脖子。
陳飛宇走到旁邊的長椅坐下,讓白玉清坐在自己懷裡,輕輕吻了下她的眉毛,將她眼角的淚水舔掉,歉意道:“玉清,這些天苦了你了”一根纖細的手指,伸到陳飛宇嘴邊,擋住了他接下來的話,白玉清搖搖頭,眼眸中有一絲黯然之色,道:“不怪你,我知道是白家對不起你,要不是我爸在背後陷害你,你也不會在湖山遭遇遭遇圍殺。
當我知道真相的時候,我心裡已經絕望了,還以為以為你就算看在我的麵子上不動白家,也會終生不願意見我,當時我的心好痛,我以為世間隻剩下了黑白,再也沒有了彩色。
現在,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你不但來救了我,而且依然把我抱在懷裡,我依然能感受到你對我的喜愛,我我很歡喜。”
說完後,白玉清神色溫柔,主動獻上香吻,在陳飛宇嘴上啄了下。
陳飛宇心中感動,道:“因為我相信你,我知道在背後陷害我的人一定不是你,而且正如你剛剛麵對奚存心所說,我陳飛宇恩怨分明,白家是白家,你是你,我分的很清楚。”
白玉清眼眸中閃出驚喜之色,隨即想到了什麼,歎了口氣,哀怨道:“終究是我爸對不住你,在他心目中,黃家就是無敵的存在,縱然你是我未婚夫,他依然毫不猶豫地把寶壓在黃家身上,而且為了不被你牽連,才主動和黃家合作,一起來對付你,飛宇,你你會怎麼對付我爸?”
陳飛宇一陣頭疼,他懷裡還抱著人家的寶貝女兒,總不能真把白海宏給殺了吧?
那樣做的話,隻怕他這一輩子都跟白玉清無緣了。
看著白玉清緊張、期待、害怕的眼神,陳飛宇暗暗歎了口氣,瞬間有了決斷,道:“罷了,看在玉清的麵子上,你爸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以後就讓他退下白家家主之位,在家好好享受生活吧,至於白家家主之位,以後就讓玉清來當,反正以你的手腕和魄力,白家在你手中,隻會更加蒸蒸日上。”
白玉清眼眸中再度綻放出喜悅的神色,她對白家家主之位倒是不怎麼感興趣,但是能夠保住父親的性命,這讓她激動不已,原本一直壓在心頭的鬱結,全部一掃而空,激動喜悅下,主動獻上了香吻,道:“老公,謝謝你。”
她知道,以陳飛宇的性格,不殺白海宏,隻是簡單的讓白海宏退下白家家主之位,這已經是寬宏大量。
陳飛宇享受著白玉清的香吻,同時雙手伸到白玉清裙下,在她潔白滑膩的大腿上,緩緩遊走起來。
“嗯啊”白玉清嬌吟一聲,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現在心情大好,立即按住陳飛宇作怪的大手,紅著臉笑道;“飛宇,先彆鬨,你跟我講一下湖山的事情吧,我想聽你親口說一遍。”
“好。”
陳飛宇便將湖山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就連澹台雨辰的事情也沒瞞著。
白玉清以前隻知道陳飛宇在湖山大勝而歸,並不知道具體的過程,現在聽陳飛宇講起,隻覺得驚心動魄,一雙玉手緊緊抓住陳飛宇的胳膊,縱然知道陳飛宇平安無事,而且現在正抱著自己,她內心依然緊張萬分,生怕一不小心,陳飛宇就會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