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蘭跟聞詩沁寒暄完後,又跟童一凡打了聲招呼,這才重新看向陳飛宇,好奇地問道:“這位帥哥看著有些麵生,好像不是咱們南元市本地人吧?”
“陳飛宇,長臨省人。”
陳飛宇簡單作了自我介紹。
“原來是陳先生,聽說長臨省人傑地靈,難怪陳先生清秀俊雅,和詩沁站在一起,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秋雨蘭雙眸頓時亮了下,掩嘴輕笑,接著,似乎是“突然”反應過來自己說出錯了話,連忙道:“哎呀呀,瞧瞧我這記性,差點就忘了童少和詩沁有婚約,一時間說錯了話,還請詩沁和童少不要見怪。”
陳飛宇暗中皺眉,秋雨蘭怎麼看都像是在挑撥自己跟童一凡的矛盾,可是自己貌似沒得罪過秋雨蘭吧?
童一凡卻是臉色微變,隨即勉強笑了笑,道:“沒事,雨蘭姐一時口誤而已,我不會當真。”
話雖這麼說,但他心頭不可避免升起滾滾怒火,偏偏秋雨蘭還是彭看上的女人,他不好得罪,隻好把滿腔怒火,全部遷怒給了陳飛宇,恨不得現在就把陳飛宇給大卸八塊。
“當然沒事。”
聞詩沁大手一揮,灑脫道:“反正我和童一凡的婚約是我爸他們同意的,我可沒同意,最後我可不一定會嫁給他。”
童一凡臉色又是一變,雙手緊緊握拳,甚至指節都有些發白,心裡越發仇視陳飛宇。
秋雨蘭和彭兩人尷尬地笑了笑,顯然他們也知道聞詩沁對童一凡沒什麼好感,而且這種事情,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彭打了個哈哈,緩解下現場的尷尬氣氛,轉移話題道:“雨蘭來的正好,我正跟詩沁比保齡球呢,你來當裁判。”
“既然少誠意相邀,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秋雨蘭立即附和著笑起來。
“那我們繼續開始吧,今天說什麼也要讓詩沁請吃飯。”
彭爽朗大笑一聲,當先向投球區走去。
聞詩沁“切”了一聲,不服氣地道:“我看最後輸的人,一定是你才對,你說對吧飛宇?”
陳飛宇笑了笑,如果彭不打算故意相讓的話,聞詩沁贏的概率微乎其微。
聞詩沁蹦蹦跳跳地回到了投球區,繼續和彭比了起來。
陳飛宇剛重新坐下去,突然,童一凡向陳飛宇露出挑釁的目光,伸出大拇指向旁邊的保齡球球道指了下,道:“要不要跟我比一下?”
他心裡對陳飛宇充滿了怒火,正好借著打保齡球的機會,徹徹底底贏陳飛宇一次,讓聞詩沁知道,陳飛宇遠遠比不上他!“哦?”
陳飛宇挑眉,問道:“如果我說我沒興趣呢?”
童一凡輕蔑而笑,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之意,道:“那你就是一個可笑的膽小鬼,根本沒資格得到詩沁的青睞,等聞老爺子徹底痊愈後,那你必須得永遠離開南元市,永遠不得再在詩沁麵前出現。”
“看來詩沁說的沒錯,你真的是個小心眼。”
陳飛宇搖頭而笑,他跟聞詩沁見麵還不到一天,怎麼可能就彼此喜歡上?
不得不說,童一凡的控製欲太強了,這樣的人很容易鑽牛角尖,看來,如果不徹底打服他,他是會一直糾纏自己,就算自己不怕,多多少少也有些鬨心。
想到這裡,陳飛宇便道:“罷了,我就跟你比上一比。”
“好,這可是你說的。”
童一凡大喜過望,立即站起身走到聞詩沁和彭跟前,道:“你們先停下,我要跟陳飛宇比一場保齡球,這是男人之間的對決,你們來做個見證。”
此言一出,彭等人驚訝不已,聞詩沁更是快步走到陳飛宇身旁,訝道:“飛宇,你要跟童一凡比試保齡球?”
“沒錯。”
陳飛宇看出聞詩沁貌似有些擔心,笑道:“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而且問題大了。”
聞詩沁擔憂地道:“你不知道,童一凡他經常打保齡球,球技不比哥差多少,而且他還是通幽後期的武道強者,隻要他願意,就能隨意用內勁控製保齡球的速度和方向。”
“那又如何?”
陳飛宇玩味而笑,童一凡不過區區“通幽後期”的修為罷了,在他“半步傳奇”的絕代強者麵前又算得了什麼?
“哎呀,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聞詩沁急道:“童一凡已經處於不敗之地,你答應跟他比保齡球,不就是自取其辱嗎?”
在她眼中,陳飛宇隻是一個沒練過武道的普通人,自然不是“通幽後期”境界的童一凡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