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輪,兩人交替投球,每次皆為全中,比分十分的膠著,已經進入到白熱化的階段。
聞詩沁雙手握在胸前,心中緊張不已。
第九輪,童一凡將10個瓶子全部再度擊倒在地後,陳飛宇再度上場,正準備投球。
突然,童一凡眼中閃過厲芒,陳飛宇的保齡球技術,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如果按照這樣的趨勢下去,最後肯定是平局收場,這是他絕對不能容忍了。
“我不能再有所保留了,是時候拿出自己的殺手鐧,利用內勁外放,改變陳飛宇保齡球的軌跡和速度,一舉擊潰陳飛宇!”
想到這裡,童一凡嘴角翹起陰險的笑意。
彭文同樣笑了起來,這場比賽是時候結束了,而勝利者必將是童一凡!
陳飛宇眼角餘光向童一凡瞥去一眼,眼中輕蔑之色一閃而逝,隨後將保齡球拋了出去。
機會來了!
童一凡眼中精光大盛,立即向左邊跨了一步,擋住聞詩沁的視線,正準備輕揮一拳,控製內勁外放改變保齡球的軌跡。
就在這時,童一凡突然肚子莫名一痛,臉色瞬間慘白,“哎呦”一聲痛呼,頓時捂著肚子蹲了下去,同時氣機一滯,剛運到手上的內勁瞬間消失一空。
接著,就聽到一陣“嘩啦啦”的清脆響聲,10個瓶子全部被陳飛宇的保齡球擊倒在地上。
童一凡臉色大變,媽的,竟然這個時候肚子痛,陳飛宇真是走了狗屎運。
彭文微微皺眉,童一凡到底搞什麼鬼,他還想不想贏了?
“哈,還剩最後一輪,看來勝負馬上就要分曉了。”陳飛宇輕笑一聲,表情玩味。
沒錯,剛剛童一凡準備內勁外放坑陳飛宇的時候,陳飛宇已經搶先發出一道內勁進入童一凡體內,雖然不會有什麼危害,但是卻能讓童一凡的腸胃在一瞬間刺痛,使童一凡顧不上再搞破壞。
要知道,陳飛宇已經達到了“半步傳奇”的境界,就算放眼整個華夏,也能稱得上是絕代強者,他發出的內勁,又豈是童一凡和彭文這種連宗師都不是的菜雞所能發現的?
當然,正因為不知情,所以才能無畏,童一凡還以為陳飛宇運氣好逃過一劫,不由輕蔑地一笑,道:“你說的沒錯,的確應該分出勝負了,不過最後的勝利者,一定是我童一凡!”
他信心十足,這次雖然失誤了,不過不要緊,還有最後一輪,絕對能讓陳飛宇輸的體無完膚。
“我說過,牛皮吹得越響亮,待會兒輸給我後,打臉也就越慘。”陳飛宇表情更加玩味,坐回了聞詩沁的身旁,頓時,一股好聞的少女體香,進入陳飛宇的鼻端,令人心中一蕩。
“想打臉本大少,你是癡心妄想,你還是好好想想,待會兒輸給我後,該怎麼樣保住顏麵吧。”童一凡哈哈大笑,拿球走到了投球區,正準備投球。
“等一下。”
突然,一直旁觀的秋雨蘭喊了一聲。
童一凡動作為之一停,向秋雨蘭投去訊問的目光。
陳飛宇和聞詩沁心中也是一陣奇怪。
彭文好奇道:“雨蘭,怎麼了?”
秋雨蘭笑道:“我很久沒看到像童少和陳飛宇這樣比分膠著的比賽了,覺得有些手癢,忍不住也想參與下。”
“莫非雨蘭也想上來比試比試?”彭文熱情笑道:“那等一凡和陳飛宇比完後,我舍命陪佳人,和雨蘭比一比。”
出乎彭文意料之外,秋雨蘭搖搖頭,笑道:“我是想著,既然童少和陳飛宇的勝負這麼有懸念,不如我們來分彆押注,賭一下他們誰會贏,文少覺得怎麼樣?”
彭文還沒說話呢,聞詩沁已經附和著道:“蘭姐這個主意好,我壓10萬華夏幣,賭飛宇能贏。”
雖然她覺得陳飛宇贏的可能性不大,但隻要能夠惡心童一凡,拿出一個月的零花錢又算得了什麼,再說了,陳飛宇保齡球技術這麼好,也不一定會輸。
果然,童一凡氣憤不已:“那我壓20萬自己贏。”
“既然這樣,那我也壓20萬一凡贏。”彭文理所當然地道:“雨蘭你呢,想來也是認為一凡贏麵大了。”
秋雨蘭再度搖搖頭,掩嘴笑道:“你們兩個大男人,對詩沁一個小姑娘,未免有些不公平,我們女人一向很團結,所以我跟詩沁一樣,也押注10萬,賭陳飛宇能贏。”
此言一出,彭文暗自皺眉,雖然對秋雨蘭來說10萬華夏幣並不多,可秋雨蘭押注陳飛宇,豈不是打臉童一凡?
果然,童一凡臉色越發陰沉:“既然秋蘭姐認為我會輸給陳飛宇,那你這10萬華夏幣,就彆怪我笑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