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經宇笑著說道:“一人足以滅殺成千上萬個訓練有素的士兵,如果放在古代的話,那陳飛宇和琉璃就是屬於戰神級彆的人物,而最關鍵的是,聽說陳飛宇和琉璃年紀都不大,跟咱們是同齡人,甚至比咱們還要小幾歲。”
徐如雨徹底嚇了一大跳,差點從安樂天的懷裡蹦出來,震驚道:“這麼厲害?
這怎麼可能?”
安樂天同樣笑道:“如雨,盧少說的可是真的,真正的武道強者就是那麼厲害,不說彆的,單單是岑家家主岑嘯威,之前去中東某國的時候就曾經出手,把一支數千人的西方雇傭軍滅殺殆儘,讓中東數國為之震撼。
而陳飛宇和琉璃,就是這種站在武道頂峰的人物,所以才能轟動整個中月省,成為目前最有聲勢的人。”
徐如雨暈暈乎乎的,隻覺得在聽天書一樣。
另一邊,秋雨蘭聽到他們這般誇獎陳飛宇,不由心花怒放,又噙了口酒,和陳飛宇親熱起來。
突然,隻聽原先一直沒人開口,氣質陰寒如蛇的人冷笑了兩聲,道:“陳飛宇再厲害又如何,在我看來,陳飛宇不過是將死之人罷了,得意不了幾天。”
一句話,秋雨蘭頓時輕蹙秀眉,有些氣憤,扭頭向那人看去,道:“飛宇,他說話真難聽。”
陳飛宇笑道:“你應該這樣想,敵人的貶低,其實等於是褒獎,因為這代表著他們無能為力,隻能背後中傷。”
“噗嗤”一聲,秋雨蘭笑了出來,道:“這麼說好像也對。”
另一邊,隻見徐如雨似乎有些懼怕對方,柔柔弱弱地問道:“靖少,陳飛宇和琉璃不是很厲害嗎,怎麼會是將死之人?”
她今天是第二次見這位“靖少”,隻知道對方來曆神秘、背景不凡,連盧經宇大少都要對其敬畏三分,而且靖少看向她的目光,總是帶著絲占有欲,讓她極為不舒服。
秋雨蘭也扭頭向靖少看去,想知道對方會怎麼說。
靖少冷冷地笑道:“陳飛宇和琉璃固然厲害,可他們得罪的人太多,有太多的人想要讓他們死,我不方便跟你說太多,不過你等著就是了,快則一周,慢則半月,你絕對會聽到陳飛宇人頭落地的消息。”
他這番話斬釘截鐵,就連陳飛宇都忍不住懷疑,難道這位“靖少”知道什麼內幕?
秋雨蘭則是不滿地哼了一聲:“好大的口氣。”
另一邊,徐如雨嚇了一大跳,差點把桌上酒杯碰到,尷尬地站起來,道:“我去下洗手間。”
說著從安樂天懷裡起來,向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盧經宇笑著說道:“靖少,如雨總歸是個女人,你說什麼人頭落地這種血腥事,不是故意嚇她嗎?”
靖少看著徐如雨遠去的背影,伸出舌頭在嘴邊舔了下,道:“這女人夠味,今晚我要她。”
安樂天臉色變得很難看,卻出奇的沒有動怒,隻是陪笑道:“靖少,如雨畢竟是我女朋友,這樣不太好吧?”
靖少臉色立即陰沉下來,原本就陰寒的氣質更加嚇人,冷笑道:“有什麼不好的話,來之前就已經跟你說過了,你也已經把徐如雨約出來了,現在才說不好吧,你玩我呢?”
“不敢不敢,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安樂天嚇了一跳,連連搖手否認。
盧經宇從口袋拿出一包藥粉放在桌子上,笑道:“靖少可是岑家的貴客,連我都不敢得罪,他能看上你女朋友,是你的榮幸,隻要你把今天的事情辦好了,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又何必在意一個女人?”
安樂天猶豫再三,突然一咬牙,拿起那包藥粉,主動放進了徐如雨的酒中。
盧經宇和靖少同時笑了出來。
另一邊,秋雨蘭神色氣憤,忍不住罵道:“真是個渣男,那個叫如雨的女人看上他,真是瞎了眼。”
“的確挺渣的。”
陳飛宇笑了笑,隔著衣服撫摸她柔軟的腰肢,一個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甚至還親手把女朋友送到彆人床上,這種行為的確令人不齒。
很快,徐如雨就走了回來,安樂天主動把酒杯遞給徐如雨。
徐如雨甜甜一笑,正準備喝下去,靖少眼中已經出現火熱的神色。
突然,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你的酒杯裡已經下了藥,你想喝就儘管喝吧。”
徐如雨花容失色,下意識地就把酒杯放下去。
靖少等人臉色頓時陰沉下去,扭頭向後方的陳飛宇看去,眼中閃過殺機,沉聲道:“朋友,你開口誣陷我們,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