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若君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捂著肚子笑得花枝亂顫,邊笑邊道:“這就是你的戰略?
拉攏殷家?
這種餿主意都虧你能想出來。
你知不知道,殷家在中月省中一向特立獨行,而且一點野心都沒有,跟岑家的關係也不錯,你想拉攏殷家對付岑家,真的是異想天開。”
秋雨蘭雖然沒說話,但眉宇間同樣有擔憂之色,她作為中月省的人,自然對殷家有一定的了解,知道殷家十分低調,一向不參與中月省的各種紛爭,屬於悶聲發大財的那種,飛宇想要拉攏殷家,難度根本是突破天際。
陳飛宇聳聳肩,笑道:“能不能把殷家拉攏過來,還要試過才知道,我相信,隻要有一點點的共同利益與目標,就有合作的基礎。”
“既然這樣,那我帶你去殷家。”
武若君諷刺道:“我已經迫不及待想看到你被殷家掃地出門的窘樣了。”
“那就走吧。”
陳飛宇起身,交待秋雨蘭多加小心後,他就跟著武若君向外麵走去。
來到停車場,兩人開車向目的地駛去。
一路上根據武若君所說,殷家位於河遷市,非但家族武道實力強大,而且掌控著河遷市三分之一的經濟命脈,算是河遷市的土皇帝。
不過殷家一向低調,雖然很強,但行事之際,一點都不霸道,反而經常做慈善事業,還提供了許多就業崗位,所以在河遷市名聲很好。
幾個小時後,武若君便駕車來到了河遷市,沿著馬路一路前往西郊,便來到了陳飛宇此行的目的地殷家。
下車後,陳飛宇看了眼不遠處的殷家大院,隻見麵積很大,紅磚黑瓦,頗有種古色古香的韻味,而在殷家大院的大門前,還站著兩名身穿保安製服的工作人員,而且都在“通幽初期”的境界。
陳飛宇忍不住心中感歎,在長臨省明濟市的時候,“通幽期”已經算是武道強者了,然而在中月省卻隻能看大門,中月省“武道大省”之名果然名不虛傳。
“你的名字在中月省太過響亮,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不如神不知鬼不覺地溜進去,直接找到殷家家主殷煬?”
武若君走到陳飛宇跟前,如果讓彆人知道陳飛宇來了殷家,說不定還會引出一番波瀾,甚至會泄露陳飛宇拉攏殷家的消息,無疑會更加麻煩。
“沒必要,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正大光明地進去就行。”
陳飛宇說罷,邁步向殷家大院走去。
武若君愕然,陳飛宇的行為,再度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越發覺得看不懂陳飛宇。
她搖搖頭,快步跟了上去。
很快,陳飛宇便來到殷家大院門口。
“請留步。”
一位保安打量著陳飛宇和武若君,覺得十分眼生,驚奇道:“殷家很少招待客人,兩位有預約嗎?”
“沒有。”
陳飛宇搖頭,道:“煩請你通報一下,陳飛宇前來拜會殷家家主殷煬。”
保安皺皺眉,這個名字怎麼這個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突然,他倆神色大變,震驚道:“陳飛宇?
你就是那個陳飛宇?”
陳飛宇聳聳肩,道:“如果你們說的,是那個跟岑家作對的陳飛宇,沒錯,應該就是我。”
保安震撼不已,人的名樹的影,這段日子以來,陳飛宇的名字在中月省可謂是如雷貫耳,先是霧隱山驚天一戰硬抗武家與岑家,而後一夜之間連殺三位傳奇強者,種種事跡徹底震撼整個中月省。
這樣一個傳奇式的人物站在眼前,以至於兩名保安都驚呆了。
“咳咳。”
陳飛宇見他倆愣在原地不說話,便清咳兩聲,客氣地道:“煩請你們通報一下。”
“好好好,您稍等一下。”
兩名保安立即驚醒過來,連神態語氣都變得恭敬起來,其中一人連忙跑進大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