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瀛那邊的動作這麼快?”
陳飛宇神色驚訝,突然反應過來,打量著武若君,玩味道:“你該不會是為了提醒我小心,才特地來這艘遊輪的吧,莫非,你看上我了?”
“神經病!”
武若君翻翻白眼,舉起手中的高腳杯喝了口紅酒,一臉的嫌棄,也不知道是嫌棄紅酒,還是嫌棄陳飛宇。
陳飛宇笑,負手而立不再說話,從武若君身上傳來一陣陣的幽香,令人心中為之一蕩。
武若君舉起酒杯一飲而儘,突然將高腳杯扔到大海裡,隨著大海波濤向遠處飄去:“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好自為之。”
她剛想轉身離去。
突然,一個驚豔的聲音響了起來:“好漂亮的小姐,氣質高貴、容顏絕美,不知道有沒有興趣,邀請您共飲一杯?”
陳飛宇和武若君扭頭看去,隻見一對年輕的男女走了過來。
男的身穿西裝,長相白淨,手戴江詩丹頓,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而他的女伴則身穿紅色晚禮服,梳著貴婦發髻,雖美貌稍遜於武若君,可氣質成熟穩重,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自有一股勾人風韻。
此刻,那名精英男子來到武若君旁邊,先是不經意間看了陳飛宇一眼,緊接著,笑容滿麵地看向武若君,笑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古田聖良,東瀛東都人,這位是我朋友吉村美夕。”
吉村美夕並沒有主動問好,神色充滿了冷淡,眉宇間還閃過一絲敵意,顯然對自己的男伴搭訕其她美女而吃醋。
武若君微微皺眉,神色有些不耐煩,正準備拒絕,目光不經意間在古田聖良和吉村美夕身上掃過去,突然一愣,剛抬起的腳又重新落下去。
她嘴角掛起笑容,竟然主動挽住陳飛宇的胳膊,笑道:“我男朋友還在這裡,你想邀請我喝酒,得經過我男朋友的同意才行,你說是吧,老公?”
一股淡淡幽香進入陳飛宇的鼻中,陳飛宇嘴角翹起玩味的笑意,順勢摟住了武若君的纖腰,好柔軟,笑著道:“沒錯,想和我女朋友喝酒,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武若君嬌軀頓時僵硬了一下,不過立馬軟化下來,嘴角因為“男朋友”的看重而笑靨如花,實際上內心恨得陳飛宇牙癢癢,這家夥太會打蛇隨棍上了!古田聖良這才重新看向陳飛宇,看似禮貌實際卻輕蔑地道:“這位先生,雖然你是這位小姐的男朋友,可現在是現代社會,女人並不是男人的附庸,得充分尊重女性的意見才行,所以我認為,你的意見和這位美麗小姐的想法比起來,並不重要。”
陳飛宇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女人並不是男人的附庸?
這句話從你們男尊女卑的東瀛人口中說出來,還真是有一股諷刺的意味。”
古田聖良笑道:“你這句話就暴露出了你見識太短的弱點,東瀛的確男尊女卑,可千人千麵,並不是每個人認可這一點,更何況是有上億人口的東瀛?
至少,我一向認可女性的獨立性,也會充分尊重女性的想法。
這位美麗的小姐,看來你的男朋友掌控欲太強了,說句難聽的,他並不是你的良配啊。”
武若君“咯咯”地笑了起來,竟然還有人說陳飛宇“見識太短”,真是太有趣了,她忍不住轉頭看向陳飛宇,邊笑邊問道:“你怎麼說?”
陳飛宇挑眉問道:“話說你當著我的麵撬牆角,未免有些太過分了吧?”
“看來你的確見識短淺。”
古田聖良自信笑道:“我們東瀛人一向善良正直,你配不上這位美麗的小姐,我如果不說出來的話,會良心不安的。”
好無恥!武若君心裡鄙視,可是看到有人敢這樣當麵鄙視陳飛宇,她心情舒暢,笑的花枝亂顫。
陳飛宇搖頭笑道:“能夠把撬牆角這種無恥的事情,說得這麼清新脫俗,你倒是有幾分本事,不過想撬我的牆腳,可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你們華夏有一句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能讓這位美麗的小姐脫離你的魔爪,就算再危險我也會做的。”
古田聖良伸出大拇指,向船艙裡麵指了下,露出挑釁的目光:“船艙三層有一間賭場,你可敢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跟我去裡麵賭兩把一絕勝負?
如果你輸了,就離開這位美麗的小姐。”
旁邊一直沒開口的吉村美夕突然拉了下他,露出不爽的神色:“古田君,我們還有彆的事情”“無妨,不過是贏下一個華夏人而已,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古田聖良再度向陳飛宇挑釁而笑:“如何,你敢嗎?”
陳飛宇聳聳肩:“有何不敢?”
“那就走吧。”
古田聖良輕蔑而笑,當先一步向船艙走去,吉村美夕連忙跟了上去。
原地,隻剩下了陳飛宇和武若君兩人。
武若君立即鬆開陳飛宇的肩膀,臉色有些陰沉:“你應該看出來了吧?”
陳飛宇點點頭,看著古田聖良兩人的背影,玩味輕笑道:“兩個實力不錯的忍者,卻要裝作普通人的樣子,偏偏他倆還不像川本明海那樣能徹底隱藏自己的氣息,看來東瀛人的,真是把我陳飛宇當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