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內,伊賀望月的武士刀被陳飛宇手指夾著,都忘了抽出來,因為她徹底被震撼到了。
這可是她的全力一擊啊,足以開山裂金,卻被一個比她還要小的少年,用兩根手指就給輕而易舉地接下來了,這讓她如何不震撼?
她震驚道:“你你竟然會武道,為什麼我從你身上,看不出來絲毫絲毫武者的氣息?”
陳飛宇輕笑一聲,道:“你之所以看不出來,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我比你強,而且比你強得多的多。”
說罷,他手上微微用力,伊賀望月隻覺得一股巨大的沛不可擋的力道,從武士刀上傳來,忍不住渾身一震,再也拿不住武士刀,“蹬蹬蹬”向後退去。
連退了七八步後,她才止住退勢穩住身體,可是還不等她鬆口氣,眼前寒光一閃,脖子處傳來絲絲寒意。
赫然是陳飛宇不知何時來到她的身前,手中還握著她的武士刀,冷冽的刀身架在了她秀美的脖子上。
伊賀望月瞳孔瞬間收縮了下,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一下。
一招秒殺!小田一重等人紛紛驚呼出聲,大小姐可是伊賀流中少有的武道天才,資質遠遠超過眾人,甚至在整個東瀛年輕一輩中,都是赫赫有名的強者,現在竟然被一個從華夏來的小子給一招秒殺了,偏偏他們之前還一直以為這個華夏小子是個不懂武道的普通人!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小田一重等人越發的震撼!緊接著,小田一重等人立即鼓噪起來,威脅道:“快把我們大小姐放開,你要是傷了大小姐一根汗毛,伊賀流絕對會把你千刀萬剮!”
可惜他們說的都是東瀛語,陳飛宇完全聽不懂,不過就算聽懂了也不會在意,區區一個伊賀流,又怎麼能威脅到他?
武若君倒是撇撇嘴,“切”了一聲,她和伊賀望月的實力在伯仲之間,陳飛宇能一招秒殺伊賀望月,那就說明陳飛宇同樣能一招秒殺她。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不是陳飛宇的對手,但是武若君還是一陣不爽。
眾目睽睽下,伊賀望月感受著脖頸處傳來的森森寒意,額頭的冷汗順著鬢邊流了下來,仿佛梨花帶雨。
剛剛陳飛宇是怎麼出手的,她完全看不出來,說明陳飛宇的實力要遠遠勝過她,要是陳飛宇的刀再往前遞一寸,她現在已經香消玉殞了。
想到這裡,她心裡越發的驚駭,接著揮揮手,讓小田一重等人閉嘴,忍不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飛宇聳聳肩,道:“如你所見,一個能殺你,卻又沒殺你的人。”
伊賀望月還以為陳飛宇是甲賀流請來對付伊賀流的人,當即冷哼了一聲,高傲地昂起修長的脖頸,道:“你不殺我,是想要擒下我來威脅伊賀流?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的確不是你的對手,但我伊賀望月作為伊賀流的傳人,自有其自尊與傲骨,絕對不會讓你得逞!”
“哈。”
陳飛宇輕笑:“你為什麼會覺得我是來對付伊賀流的?”
“怎麼,敢做不敢當嗎?”
伊賀望月鄙夷地道:“你都跟甲賀流的吉村美夕坐在一起了,並且主動來我們伊賀流的產業挑釁,還說你不是甲賀流請來對付我們伊賀流的人?”
陳飛宇挑眉道:“很多時候,眼睛是會騙人的,我和甲賀流的人坐在一起,不一定就真的和甲賀流聯合了起來,如果我說,我之所以和吉村美夕坐在一起,恰恰是為了對付甲賀流,你信是不信?”
伊賀望月心中驚訝,下意識向吉村美夕看去,隻見吉村美夕坐在座位上沉默著不說話,並沒有反駁,不由心裡暗暗奇怪,難道他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是為了對付甲賀流?
“不,如果他真的想對付甲賀流,為什麼還和吉村美夕在一起?”
伊賀望月連忙搖搖頭,冷笑道:“我伊賀望月可不是三歲娃娃,不會聽信你的鬼話。”
“所以你自以為是的小聰明,很有可能讓伊賀流損失掉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陳飛宇淡淡道:“我沒空跟詳細解釋,不是因為你不漂亮,而是你在伊賀流的地位還不夠高,至少沒辦法在伊賀流生死存亡的事情上做決定。”
伊賀望月聽到陳飛宇說她“地位不夠”後,先是一陣惱怒,接著聽到陳飛宇後麵的話,忍不住驚愕道:“事關伊賀流生死存亡?
你開什麼玩笑?”
“你看我這麼認真的樣子,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陳飛宇手握武士刀,用刀背輕輕拍了下伊賀望月的香肩,示意她的性命還掌握在自己手裡,道:“帶我去見伊賀千針吧,我有事情要跟他談,而且你們伊賀流中,也隻有他有資格跟我交談。”
伊賀望月俏臉變了下,道:“你想見我父親,如果我拒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