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成員的身份”陳飛宇挑眉道:“很牛逼嗎?
上一個向我挑釁的所謂王室成員,已經被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更彆說你們東瀛從古代起,就受華夏禦賜漢委奴國王金印,是華夏的朝貢國之一。
所以,你東瀛皇室成員的身份,又如何比得上我堂堂炎黃子孫、華夏貴胄?
你又什麼資格在我麵前叫囂?”
之前一位名叫勝華的大不列顛王室貴族,曾在長臨省向陳飛宇挑釁,還請出教廷騎士團的黃金騎士來對付陳飛宇,然後最後結果,自然是十分淒慘。
所以這些在其他人眼中牛哄哄的“皇室成員”、“王室貴族”等等,在陳飛宇看來,跟螻蟻也沒什麼區彆。
丹羽早矢愕然,輕蔑的笑意隨之消失,眉宇間閃過怒色,沉聲道:“你到底是誰,竟然敢看不起我們東瀛皇室?
信不信我能讓你永遠沒辦法離開東瀛?”
“他當然有資格說這句話。”
寺井千佳突然開口道:“因為他是陳飛宇,把東瀛攪得天翻地覆的陳飛宇,你說他有沒有資格說這句話?”
“陳飛宇?”
丹羽早矢忍不住驚呼出聲:“你就是陳飛宇?”
“當然,如假包換。”
丹羽早矢重新上下打量著陳飛宇,突然哈哈大笑道:“原來你就是陳飛宇,剛剛我還在想著去哪裡找你,把你給教訓一頓,沒想到你竟然自己送上門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伊賀望月傻眼了,丹羽早矢的反應,完全出乎她意料之外,這個時候丹羽早矢還敢挑釁陳飛宇,他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寺井千佳更是無語,一捂額頭,裝作不認識丹羽早矢的模樣,甚至,她都希望陳飛宇教訓丹羽早矢一頓,真是太丟臉了。
陳飛宇搖搖頭,完全沒將丹羽早矢放在眼裡,道:“真是聒噪,還不如一條死狗,至少,死狗發不出煩人的噪音。”
丹羽早矢狂笑聲戛然而止,勃然大怒道:“你敢罵我?
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就能把你侮辱我這件事,上升到外交高度,讓你沒辦法向華夏交待。”
寺井千佳和伊賀望月更加無語,陳飛宇像是那種會擔心外交事件的純良小白兔?
丹羽早矢用這種理由來威脅陳飛宇,看來他是真的傻“外交高度?”
陳飛宇輕蔑而笑,向前走一步,瞬間來到丹羽早矢的身前,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領,單手把他給舉了起來,道:“不知道這個高度算不算高首發
丹羽早矢嚇了一大跳,連忙抓住陳飛宇的手腕哇哇大叫:“你乾什麼,快把我放下來,不然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陳飛宇充耳不聞,直接舉著丹羽早矢走到門口,把他給扔了出去。
丹羽早矢趴在地上摔了個狗吃屎,隻覺得渾身疼痛,接著,隻聽陳飛宇淡淡地道:“既然是死狗,那就要有死遠一點的覺悟,我放你一條生路,你走吧。”
丹羽早矢堂堂皇室成員,什麼時候受到過這種侮辱?
他勃然大怒,馬上站起來,怒氣衝衝向陳飛宇走去。
陳飛宇眼神中厲芒閃爍,淡淡道:“你再踏進客廳一步,我立馬取你項上人頭,而你們東瀛皇室卻對我無可奈何,就如同我殺死藤島千賀與倉橋直見一樣。”
他聲音平淡,說出去的話卻是殺意凜然,仿佛有一柄利劍,直接刺進丹羽早矢內心。
丹羽早矢還是第一次麵對陳飛宇這等強者的殺意,一股寒意從心裡升起,幾乎是身體的本能,身體完全不受他控製,雙腿簌簌發抖,站在原地動彈不得,心裡為之駭然。
陳飛宇搖頭自嘲而笑:“這樣一個毫無武道修為的人,竟然敢當麵挑釁我,說明我在東瀛的威名,還是不夠響亮啊,看來,我得再做幾件轟動東瀛的大事才行。”
寺井千佳頓時一驚,陳飛宇來東瀛的時間不長,就已經做了好幾件轟動東瀛的大事,而每一樁事情的後果,都是東瀛損失慘重,現在陳飛宇竟然還想再做幾件“轟動”的大事,他是真的要把東瀛鬨得天崩地裂才甘休不成?
想到這裡,她瞪了庭院裡的丹羽早矢一眼,要不是丹羽早矢挑釁陳飛宇,陳飛宇也不會興起這種念頭,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突然,陳飛宇扭頭看向寺井千佳,玩味笑道:“我在想,如果你的死訊傳出去,不知道會不會轟動整個東瀛。”
陳飛宇想殺我?
寺井千佳雖然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親耳聽到陳飛宇這麼說後,還是從心底升起驚恐之意,小臉霎時間空白無比。
丹羽早矢震驚之下,忘卻了內心的恐懼,大喊道:“混蛋,你要是敢動千佳一根汗毛,我們東瀛絕對不會放過你,甚至我會請出劍聖武藏萬裡讓他親自追殺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