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武若君不由自主地坐了下去,心裡有些不滿。
伊賀望月看向甲賀伊人,道:“還是你來說吧。”
甲賀伊人點點頭,輕咳了兩下,坐在武若君身旁開口道:“之前我們甲賀流跟寺井千佳有過合作,曾派出過很多精銳忍者去保護寺井千佳的安全。
由於某些眾所周知的原因,甲賀流和寺井千佳合作終止,撤回了大批的精銳忍者,不過我們甲賀流還是留下了暗柱,留在寺井千佳的府邸暗中查探消息。
根據我們甲賀流得到的情報,昨天海寧島東照神宮一戰,天命陰陽師受了不輕的傷,而陳飛宇和澹台姐姐則身受重傷生死不明。
昨晚寺井千佳帶著200多名精銳趕赴海寧島,據說是要搜查陳飛宇和澹台雨辰的蹤跡,所以”武若君精神一振,搶先說道:“所以陳飛宇和澹台雨辰現在可能還沒死?”
甲賀伊人點頭道:“應該是這樣沒錯,而且根據我們得到的最新消息,寺井千佳今天臨時又往海寧島加派了200名精銳,從這一點來看,至少到現在為止,陳飛宇和澹台姐姐應該都還活著。”
“太好了。”
武若君稍稍鬆了口氣,但是一日不見到陳飛宇活蹦亂跳的出現在眼前,一日就不能徹底放下心。
伊賀望月半開玩笑道:“原先我以為你今天下午會返回華夏,現在看來,你又要在東瀛待上一段時間了。”
武若君沒有回應她,而是直接站了起來,眼神堅定,似乎是做出了某種決定。
出其不意之下,伊賀望月嚇了一跳,道:“你這氣勢洶洶的是要乾嘛,我隻是跟你開玩笑好不好?”
武若君握緊拳頭,道:“我們誰都不知道陳飛宇和澹台雨辰的傷勢有多重,而且還有那麼多人在搜尋他們的蹤跡,他們隨時都會被發現,我不能坐視不管,我要去海寧島,說不定能幫上陳飛宇。”
伊賀望月真的被嚇住了:“你沒開玩笑吧,寺井千佳帶了那麼多人在海寧島巡邏搜查,據說連碼頭都接管了,你去了肯定會被發現。
更彆說海寧島上還有一個無比恐怖的天命陰陽師,一旦被發現,你就是死路一條,一點生機都沒有。”
“我武若君可不是膽小怕死之輩,而且我作為宗師強者,除了天命陰陽師之外,寺井千佳帶的精銳再多我也不怕。
至於天命陰陽師,我不認為這種傳奇後期強者會跟我一個小輩動手。”
武若君堅定地道:“總之我意已決,你不用勸我,隻需要給我準備前往海寧島的船就行。”
伊賀望月徹底無語了,小聲嘀咕道:“澹台雨辰陪陳飛宇去挑戰天命陰陽師,現在你也要舍命去海寧島幫他,而且最關鍵的是,無論是你還是澹台雨辰,都是口口聲聲說著要殺了陳飛宇,可是做的事情卻完全相反,我真不知道陳飛宇到底有什麼魔力,能讓你們這樣又愛又恨。”
武若君自不用說,從昨天開始就在一直擔心陳飛宇,甚至昨晚還一宿沒睡,這些表現伊賀望月都看在眼裡,要說武若君對陳飛宇沒有喜歡的成分,打死她都不信。
至於澹台雨辰,之前在甲賀流的時候,澹台雨辰曾為了幫陳飛宇挺身而出,一人一劍對付甲賀萬葉與伊賀千針兩大強者,昨天又陪著陳飛宇去挑戰天命陰陽師,而伊賀望月也不知道澹台雨辰與陳飛宇之間的恩怨,所以下意識的認為澹台雨辰也對陳飛宇有情義。
“我可不愛陳飛宇。”
武若君翻翻白眼,在這種緊急時刻也不忘了反駁,道:“你感慨夠了,就幫我去準備船隻吧,就當我武若君欠你一個人情。”
“等等”突然,甲賀伊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武若君扭頭看向她,皺眉道:“怎麼,你也要勸我?”
“不是。”
甲賀伊人精致的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樣,道:“我是想跟你一起去海寧島,因為我也擔心澹台姐姐的安危。”
伊賀望月一捂額頭:“你們真是沒救了,罷了,既然你們兩個人都決定要去海寧島,那我也舍命陪佳人,陪你們去海寧島走一遭吧。”
武若君驚訝道:“你大可不必跟著我們一起去冒險的。”
“如果我不跟著一起去的話,豈不是說我們伊賀流的人貪生怕死?
再說了,區區400名持槍精銳,同樣不放在我的眼裡,行了,就這麼定了。”
伊賀望月說罷站了起來,有些為難地道:“不過,你得稍微按下躁動的心,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不但海寧島的碼頭被寺井千佳帶人軍管,而且從東瀛本土前往海寧島的船也被寺井千佳的人全都給征用了,我得利用伊賀流的關係重新搞一條船,最快也要明天才行首發
甲賀伊人連連點頭,示意伊賀望月說的沒錯。
“多等一天?”
武若君咬了咬下唇,滿心的不情願,不過她也知道事出有因,隻能無奈點頭道:“好吧,多等一天就多等一天,正好今天我做一下準備,配置一些我們鬼醫門獨有的毒藥,以備不時之需。”
“那就這麼定了,明天一早,我們一起去海寧島。”
伊賀望月急匆匆向外麵走去,準備使用人脈搞一條船過來。
隻是她們都沒想到,等她們到海寧島的時候,麵對的就不是區區400名持槍精銳,而是5000名成建製的專業雇傭軍,以及一位“宗師後期”的風間久仁,和“傳奇初期”境界的高杉鳴海!此去,危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