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棋社內,周圍眾人都在關注著這一場事關男人尊嚴的棋局。
陳飛宇神色輕鬆,下棋如飛,速度之快似乎根本不需要思索,偏偏他每一步棋都精妙非凡,仿佛能預先料知到段敬源的棋路一樣,對段敬源的白棋展開步步緊逼。
段敬源額頭冷汗越來越多,隻見棋盤上黑棋的進攻無處不在,隻要下錯一步,就會麵臨萬劫不複的危險。
“他的棋力竟然這麼高?
我不會真的輸給他吧?”
段敬源心裡又驚又悔,思考的時間越來越長,拿著棋子的手在空中搖擺不定,不知道該往哪裡下。
圍棋社眾人越看越是驚訝,這小子有點猛啊,難道他也有職業選手的水平?
棋局仍在繼續,隨著陳飛宇的不斷緊逼,段敬源的白棋節節敗退,隻能不斷收縮,所占領的範圍也不斷縮小。
現在的局麵誰都能看出來,勝負已經明了。
沒多久,陳飛宇黑棋大龍連接起來,在棋盤上徹底成勢,完全將段敬源的白棋給壓製住了。
麵對如此不利的局麵,彆說是段敬源了,就算是柳瀟月親自下場,也已經回天乏術。
柳瀟月歎了口氣,原本以為陳飛宇隻是單純的狂傲自負,沒想到還真有一點本事,不過想來也是,如果沒有真本事的話,也不會被秦羽馨這樣的大美女看中。
棋盤上,段敬源額頭冷汗涔涔而下,臉上神色變換不休,手中拿著棋子完全不知道該往哪裡下,不,嚴格來說,不管他怎麼走下一步棋,都改變不了他慘敗的結局。
陳飛宇等的有些不耐煩,挑眉道:“我大龍已成,彆說是你,就連棋聖聶廣平來了也翻不了盤,你覺得繼續下去,還有意義嗎?”
段敬源臉色一變,手中白棋掉落在棋盤上,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無奈道:“我我輸了。”
雖然早知道段敬源無力回天,可見到段敬源認輸後,周圍眾人還是一片哀鴻遍野。
秦羽馨姐妹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喜意,飛宇果然是最厲害的。
“按照約定。”
陳飛宇道:“你現在輸給了我,你該去雁鳴湖裸奔了,你們誰想去拍照的話,可得抓緊時間。”
“我我”段敬源臉色難看,嘴唇囁喏說不出話來,他壓根就沒想過會輸給陳飛宇,哪知道陳飛宇的棋力比他高這麼多?
他堂堂燕京段家的大少,要是真的去雁鳴湖裸奔,彆說他以後會成為燕京富二代圈子裡的笑柄,估計他老爹得氣的把他逐出段家不可。
總之,脫了衣服沿著雁鳴湖跑一圈,打死他都不可能同意!陳飛宇嘴角笑意逐漸變得嘲諷起來,道:“不要告訴我,你不打算履行賭注?”
“我”段敬源臉色微變,突然心一橫,昂首說道:“我的確輸了,但你的條件本大少接受不了,換一個。”
周圍眾人紛紛點頭,怎麼說段敬源在京圈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麼能做這種有損臉麵的事情?
陳飛宇眼神越發嘲諷,道:“男人嘛,本該是擲地有聲、說一不二才對,如果是我輸了,我二話不說,立馬下跪道歉。
而你段敬源,比試之前耀武揚威,輸了之後出爾反爾,如此行徑沒有一點男人該有的擔當與氣魄,著實令人不齒,以後哪家姑娘要是跟了你,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柳瀟月輕蹙秀眉,雖然覺得段敬源去裸奔不合適,但不得不承認,陳飛宇說的沒錯,段敬源在這麼多人麵前出爾反爾,這樣的品質是有點說不過去。
“誰說我出爾反爾的?”
段敬源惱火道:“你換一個條件,除了剛剛的江詩丹頓手表和信用卡,我再額外給你兩百萬華夏幣,一共價值五百萬華夏幣,這個條件怎麼樣?”
說完之後,他心裡就是一陣肉疼,五百萬華夏幣可是他半年的零花錢啊,媽的,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以後一定要連本帶利讓這小子吐出來,反正在京圈裡他有的是人脈和資本,還怕玩不過一個過江龍?
周圍眾人驚呼不已,五百萬華夏幣,這對大多數人來說,一輩子也就隻能掙這麼多了,段敬源真是大手筆!柳瀟月也鬆了口氣,五百萬華夏幣已經很多了,那個囂張的小子應該會同意,雖然段敬源花了不少錢,可如果能息事寧人,倒也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秦家兩姐妹心裡不屑,區區五百萬華夏幣就像讓飛宇換條件,看不起誰呢?
果然,陳飛宇搖頭道:“如果我不同意呢?”
眾人齊齊驚訝,靠,五百萬華夏幣都能拒絕,這小子已經有錢到這種地步了?
柳瀟月已經暈了,這人是不是傻了,放著五百萬華夏幣不拿,他非得把段敬源給得罪死才行?
燕京段家可不是好惹的。
她雖然看陳飛宇很不爽,但是也不想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導致陳飛宇被燕京段家打擊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