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陳飛宇才會問出這個問題。
寺井千佳撇撇嘴,道:“柳彥慶和雷傲死在了海寧島上,那島上偏僻無人,又被轟炸機炸了一遍,到處都是火海,估計屍體都被燒成灰了。
而且沒過多久,我就被澹台雨辰抓到了你麵前,哪裡有機會通知燕京柳家,不過,以柳家的能耐,應該也能猜出來柳彥慶和雷傲都死了。”
陳飛宇點點頭。
寺井千佳突然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道:“你跟柳瀟月有殺兄之仇,如果讓柳瀟月知道的話,彆說通過她來探聽柳家的消息了,估計她都得把給你生吞活剝了。
倒是可憐了柳瀟月,她哥哥死在你手裡也就罷了,還要被你算計被你利用,來對付她的家人,嘖嘖,我雖然沒見過柳瀟月,但隻要想一想,我就替她可憐,可憐啊可憐。”
她雖然口口聲聲說著可憐,但是嘴角笑意卻越濃,止不住的開心。
“你不覺得你比她還慘嗎?”
陳飛宇輕瞥她一眼,道:“原本在東瀛中位高權重的你,現在隻能做我的女仆,任我予取予求,在這種身份的強烈反差下,如果你覺得你比柳瀟月幸運,那我隻能佩服你的心態很樂觀。”
寺井千佳嘴角的笑意頓時消失,眼睛冷冰冰的,絲毫看不出來剛剛她還在跟陳飛宇熱吻。
陳飛宇卻是笑了出來,向她招招手,以不容拒絕的語氣道:“過來。”
寺井千佳渾身一震,眼神掙紮了下,還是戒備地走到了陳飛宇跟前,突然驚呼一聲,出其不意之下,被陳飛宇一拉,跌坐在陳飛宇的懷裡。
陳飛宇拿著酒杯喝了口酒,不給寺井千佳反抗的機會,吻在了寺井千佳的紅唇上,酒水渡了過去。
“唔”寺井千佳也不是第一次被陳飛宇熱吻,身體本就沒多少抗拒力,再被陳飛宇的陽剛之氣一熏,隻覺得暈暈乎乎的,象征性地推了兩下後,便被動地回應起來,將渡過來的酒水,全部咽了下去。
等到寺井千佳快沒辦法呼吸後,陳飛宇才放過她,看著她麵滿朝紅氣喘籲籲的動人模樣,伸出手指撫摸著她濕潤的紅唇,道:“我很樂意陪你玩這場互相挑釁的遊戲,不過你記住,作為女仆,你永遠都是我的物。”
寺井千佳哼了一聲,想使勁掐陳飛宇一下出口氣,可是可是她不敢啊陳飛宇並沒有繼續對寺井千佳毛手毛腳,而是輕皺眉頭,思索著寺井千佳先前所說的話。
不提陳飛宇和寺井千佳,卻說沈鑫被陳飛宇扔進湖裡後,心心念念想著找陳飛宇報仇,他晚上回到沈家,徑直去找了沈家的宗師強者,想要請動對方對付陳飛宇。
“那個叫陳非的小子,不但跟我搶女人,而且還讓我在學校丟了那麼大的臉麵,分明是不把咱們沈家放在眼裡,忠爺爺,您可得替我做主才行。”
此刻,沈家庭院之中,沈鑫站在一名老者的身前,臉上滿是憤懣之色,明顯對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很不爽。
那名老者高大神武,鶴發童顏,簡簡單單站在走廊上,便自有一股攝人的氣魄,散發著強者的氣息。
他正是坐鎮於沈家的宗師中期強者曹衍忠!作為一名“宗師”強者,曹衍忠本來對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感興趣,不過沈家的人被彆人教訓了,他卻不能不管,笑道:“聽你這麼說,那個叫陳非的人,應該也是武道中人?”
“不錯,他親口承認的!”
沈鑫咬牙道:“我深知武道強者的可怕,所以才來請忠爺爺,希望忠爺爺能夠幫我對付那小子。”
曹衍忠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按照你的描述,那個叫陳非的人,頂多二十歲左右,就算他打娘胎裡練武,到現在頂多隻有通幽期而已,對付這樣的螻蟻,還不值得我親自出手。”
“可是可是”沈鑫傻眼了,忠爺爺不出手,他自己又不是陳非的對手,難道他要去彆的家族請出高手?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曹衍忠揮揮手,打斷了沈鑫的話,道:“我不出手,不代表沒有其他人出手,你可知道,子塵回來了。”
“子塵叔回來了?
太好了!”
沈鑫驚喜不已,曹子塵是曹衍忠的侄子,年約四十,武道修為已經到了“半步宗師”境界,堪稱宗師境界以下無敵的存在。
原本曹子塵一直在外麵曆練,數年不曾回過沈家,不然的話,沈鑫就直接去找曹子塵,而不是來請曹衍忠這種宗師強者了,沒想到曹子塵在這個時候回來,真是天降及時雨!“我這就去跟子塵叔說一聲,讓他明天去找那小子報仇,以子塵叔半步宗師強者的實力,一定能輕鬆解決陳非!”
沈鑫興奮不已。
曹衍忠嗬嗬笑道:“你有所不知,子塵已經不再是半步宗師,他突破了瓶頸,已經成為真正的宗師強者,對付區區一個疑似通幽的螻蟻,自然沒什麼問題。”
“子塵叔突破到宗師了?”
沈鑫更加興奮,蹬蹬蹬便向曹子塵的房間跑去,心裡驚喜不已,請出一位宗師強者來對付陳非,還真是殺雞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