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寧看見朱壽加入戰場之上,頓時知道情況不妙,身形也飛入其中,抽出寶劍,就朝朱壽刺了過去,明王武功高強,豈是李秀寧能追的上的,隻能看見一道青煙飛過,在亂軍之中輕點。
然後就見一個個身影從戰馬上墜落下來,李秀寧看的清楚,凡是墜落下馬的士兵,都是李閥的玄甲鐵騎,隻見這些人腦門塌陷,分明是被朱壽踐踏而死,想朱壽一身內力是何等的強悍,一腳踏出,山石可化為齏粉,這些玄甲騎兵雖然厲害,但絕對不是明王的對手。
亂軍之中,竇威揮舞著雙掌,發出一陣陣雷鳴之聲,宛若霹靂一樣,隻見他滿頭銀發,確是麵色紅潤,雙目如電,麵對王伯當,也是絲毫不落下風,甚至招式之驚奇,還讓王伯當感到十分難過,有種束手束腳的感覺。
“王伯當,你還差了一些。”竇威須發飛揚,眉宇之間多有得意之色,突然襲擊又能如何?自己經驗豐富,內力強盛,超過王伯當,和他展開廝殺,王伯當的攻勢很凶猛,但都被竇威一一化解。
“李密雖然有些能耐,但哪裡能和李閥相比,你看看,這些玄甲鐵騎就算沒有老夫的統領,也能擋住你們的進攻,甚至能夠擊敗你們。”
竇威一掌將王伯當擊退,虛空中傳來一聲大響,宛如霹靂一樣,震動周圍的虛空,竇威麵色紅潤,雙目之中隱隱得意之色。
“竇威,那孤來如何?”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朗的聲音傳來,然後就見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在竇威麵前,一隻如玉般的手掌輕輕的朝竇威拍了過來。
“明王。”竇威見狀頓時神情大變,失聲驚呼起來,他的武功雖然超過了王伯當,在神變期也是高手,但他不是先天,更是不能和朱壽的怪胎相提並論,碰到朱壽,幾乎就是必死的局麵。
竇威看見麵前的手掌,心中驚駭之餘,仍然奮起餘力,丹田之中,內力儘數湧出,狠狠的撞擊在朱壽的右掌之上。
他瞬間就感覺到一股彈力,隻是這股彈力很快就消失,自己龐大的內力衝入對方經脈之中,如同長江大河一樣,洶湧澎湃,呼嘯而出,頗有毀天滅地的趨勢。
他正待高興的時候,猛然之間發現,對麵的手掌之中,有一股更加強大的內力襲擊而來,隱隱有天雷之相,和自己的內力極為相似。
可憐竇威還沒有想清楚其中問題的時候,身形就倒撞而回,口中噴出鮮血,一口接著一口,好像是不要錢一樣,鮮血噴灑而出,整個人被擊飛出數丈之遠,將一個玄甲騎兵砸落在地,胸口上砸塌陷了。
竇威麵色蒼白,雙目中露出驚恐之色,他很想重新站起來,但他感覺到自己周身無力,一身強大的內力在此刻好像化為烏有。
這個時候,他終於嘗到了死亡的氣息,以前這種感覺都是給予彆人的,現在終於輪到自己了。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來吧!”朱壽麵色平靜,右手拇指伸出,就準備將其擊殺。
“明王,手下留情。”身後傳來李秀寧的聲音。
可惜的是,她的聲音並沒有任何作用,一道無形劍氣從手中上脫手而出,強大的六脈神劍擊中竇威眉心,堅硬的頭骨也沒有抵擋住了六脈神劍的鋒芒,高貴的頭顱瞬間倒地,已經死的不能再死。
“外叔祖,外叔祖。”李秀寧身形撲了過來,看見倒在地上的竇威,頓時大聲哭訴起來,然後用憤怒的眼神望著朱壽,大聲說道:“明王,你好殘忍啊!竇威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他?”
“李秀寧,你真是天真,既然想要爭霸,就會死人,既然想奪取孤的東西,就要做好失敗的準備,失敗就是要死人的,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嗎?”朱壽冷笑道:“你們是來搶奪孤的飛馬牧場的,難道孤任由你們搶奪不成?”
“明王,你這要與我李閥為敵嗎?”身後的柴紹飛奔而來,看著麵前的朱壽和躺在地上的竇威,頓時忘記了朱壽的厲害之處,勃然大怒道。
“喲嗬,真是老虎不發威,你把孤當做病貓了。”朱壽雙目中殺機閃爍,右手拇指點出,六脈神劍破空而出,朝柴紹殺了過去。
“小心。”李秀寧知道六脈神劍的厲害之處,看見柴紹一點動靜都沒有,心中駭然,右手抽出寶劍,一道道劍氣破空而出,一陣陣金鐵交鳴聲響起,就見手中的寶劍化成了一道道碎片,卻是被劍氣所毀。
“你能抵擋多少次呢?”朱壽輕輕一笑,右手彈出,一陣厲嘯破空而至。
這次柴紹知道朱壽的強大之處,手中寶劍飛舞,劍氣衝霄,寶劍上寒光閃閃,然後就聽見一陣陣金鐵交鳴聲響起,柴紹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從寶劍上傳了出來,身形倒退,連連後撤。
“柴紹,快走。”
李秀寧忽然看見朱壽雙目中的殺機,頓時明白,明王對柴紹已經有了殺心,雖然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感覺,但她還是催促柴紹離去。
柴紹這個時候哪裡敢留下這裡,他心驚膽戰,對朱壽的那一絲不屑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調轉馬頭,轉身就逃,恨不得立刻逃之夭夭。
然而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陣厲嘯聲,聲音淒厲,傳的老遠,整個戰場都似乎被這道厲嘯聲給壓了下去,萬千厲嘯聲,也壓製不對方,就見一道厲光從朱壽手中飛出,在李秀寧驚駭的眼神之中,瞬間刺穿了對方的後心。
柴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聲,轟然倒地,身軀掙紮了片刻了,就再也不能動彈,唯有後心上露出一截飛刀柄,還有一道紅綢正在吸收著鮮血。
“你殺了他。”李秀寧死死的望著朱壽。
“正是。”朱壽麵色淡然,說帶哦:“他不死誰死?還是那句話,既然已經卷入戰爭之中,那就已經做好了被殺的準備,他不死,難道孤死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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