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前,現在是現在。”朱壽手中寶劍揮灑,一道劍氣破空而至,正中那人右肩,那人一聲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肩膀,跌落在地。
“罡氣,通靈境界。”夏老頭見狀麵色蒼白,雙目中露出驚恐之色。
“當大明朝廷決定整頓江湖秩序的時候,你們就應該聽從朝廷的命令。”朱壽掃了眾人一眼,冷芒閃爍,殺機畢露。
整個練武場上無人敢說話,各個都坐在那裡,不敢說話,麵對通靈境界的高手,在場的眾人無人敢說話,隻能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一陣陣腳步聲,就見衡陽知府率領巡防營衝了進來。
“將嵩山派上下都拿下。”朱壽手中劍氣揮舞,正中費彬琵琶骨。然後指著餘滄海和木高峰,說道:“你們兩位呢?是讓我出手,還是你自行前往?”
“你這個龜孫。”餘滄海身形飛舞,空中發出長嘯,宛若鶴鳴,朝朱壽撲來。
一股強悍的內力從掌心衝出,強大的力量帶起一陣呼嘯。
朱壽雙目一亮,招式玄妙,力量很強大,倒是一個絕頂武功,也知道青城派傳承來自何處,居然有如此厲害的招式。
“鶴唳九宵、催心掌。”嶽不群看著餘滄海的身形輕聲說道。
朱壽身形晃動,如風吹青柳,青衫卷過,掌風從衣擺處吹過,擊在一邊的廊柱上,巨木建成的廊柱發出一陣悶哼,肉眼可見巨木生出無數裂縫,清風吹過,化成了飛灰。
眾人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這若是擊中人身,恐怕會肉身崩潰而死。難怪起名為催心掌,一掌擊出,心臟崩裂。
“催心掌?可惜了,你的內力不足,催心掌沒有練到家,否則的話,一掌下去,廊柱是不會四分五裂的,而是表麵不見任何變化,裡麵已經化為齏粉。”朱壽雙目一亮。
“找死。”餘滄海麵色一紅,心中暗怒,他當然知道自己的催心掌還沒有練到家,否則的話,就能在無形之中擊殺敵人。
隻是催心掌威力十足,需要強大的內力支撐。
“小心。”朱壽耳邊傳來一陣驚呼聲,身形飄忽,化成九道虛影四下分散,再回頭看的時候,卻見木高峰手執駝劍,出現在一切。
“嶽掌門,管好自己的女兒。”木高峰陰惻惻的望著嶽靈珊。
“木高峰,你認為你的偷襲能傷到彆人嗎?身為武林中人,偷襲算是什麼英雄好漢?”嶽不群冷哼道。
木高峰隻是冷笑一聲,和餘滄海相互望了一眼,兩人一左一右,身形如電,朝朱壽殺了過去,大漠黃沙劍洶湧澎湃,劍鋒如沙,綿綿延延,無孔不入。
鬆風劍法如鬆之勁,如風之迅,加上鶴唳九宵身法隨風而動,劍隨身轉,身隨心轉,心到劍到,一道道劍光縱橫,招招不離朱壽要害。
朱壽手中的利劍隨風而行,身形飄忽,劍鋒上寒光閃閃,劍氣揮灑自如,從嵩山派的萬嶽朝宗,到泰山派的朗月無雲,再到衡山派的五神劍,轉到華山派的有鳳來儀,最後到恒山派的龍泉飄雪等等,招式連綿不絕,毫無縫隙可言,渾然天成,好像原本就是一套劍法一樣。
雖然木高峰和餘滄海兩人聯手進攻,實際上卻奈何不得對方分毫,反而還被對方壓著打,打的苦不堪言。
“嶽師弟,你怎麼看?”定逸師太麵色凝重。
“此人來曆不俗,精通五嶽派劍法,而且,五嶽派劍法已經了如指掌,達到了混元如意的境界。朝廷什麼時候出現了這樣一位高手?”嶽不群歎息道:“前段時間明王命令我們敬獻五嶽派武功秘籍,想必此人就是在那個時候掌握五嶽派劍法。”
“雖然如此,但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掌握五嶽劍法,此人天資不俗,的確有其囂張的能耐。”定逸師太有些擔心的說道:“嶽師弟,這江湖恐怕要起風浪了。”
嶽不群點點頭,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分明是想挑戰江湖規矩,要知道江湖事江湖了,絕對不會驚動官府,這個規矩已經形成千百年了,朝廷想要在短時間內改變,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真的要改變,那就是要付出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