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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明亮的月光,李存看見錢氏麵前的紙上竟然寫著一道高次方程!
這還不是讓李存最吃驚的。
最讓李存吃驚的是,錢氏竟然解出來了這道高次方程!
而且,錢氏的解法,李存一點都沒有看懂,他隻能根據結果判斷出來錢氏竟然解對了!
據李存所知,最早解出來高次方程的應該是明代數學巨匠王文素。
就是王文素,還比西方早了近三百年。
不想,自己剛剛收的便宜小妾,竟然又將這個時間提前了三百多年!
“這是個數學天才啊!”
李存像是撿到寶一樣看著錢氏。
錢氏又仔細推敲了一遍自己的運算過程,覺得自己算的沒有問題後,她才心滿意足的將筆放下,然後就準備起身。
可就在這時,李存的聲音卻在錢氏身後響了起來:“你大晚上不睡覺,就算這個?”
李存以為自己會嚇到錢氏,不想錢氏隻是很詫異的回頭看了李存一眼,然後就古井無波的答道:“我突然想到了解法,不寫出來不快。”
見錢氏一點都不敬畏自己,最近這些天來一直被一大群女人跪舔的李存,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所以李存故意打擊錢氏道:“你恁地算,倒也勉強算對了,隻是方法太拙劣。”
錢氏一聽,果然上鉤:“將軍也有法解出此題?”
李存知道,自己如果不露上一手,像錢氏這種天才,肯定不會拿正眼瞧自己的,哪怕自己是她男人,因為這種天才骨子裡有一種智商上的優越感,這從之前她像是完成任務一般把她交給自己和現在用“我”而不是用“奴家”來自稱上就不難看出來。
李存也不廢話,直接拿起筆來,用後世自己上大學時才學得蒙根降次法輕輕鬆鬆的就將這道題給解了出來。
錢氏見了,盯著李存的解題方法久久不語。
——錢氏主要是看不懂李存寫得那些奇怪的符號。
可錢氏又憑借著她天才數學家的直覺感覺到,李存的解法應該是對的。
錢氏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李存:“將軍可否為奴家講解一番?”
李存直接轉身,然後邊往床邊走、邊說:“太晚了,我要休息,嗯……如果你能把我伺候舒坦了,我明天倒是可以抽空教你點算學之道。”
錢氏一聽,趕緊應道:“諾!”,然後就裹起被子去追李存……
……
李存發現,天才這種東西,固然有天賦的原因,可也離不開個人的努力。
比如錢氏。
昨晚被終於能禍害到一個天才了的李存給折騰得筋疲力儘。
可今天早上,李存才睜開眼睛,錢氏就趕緊爬了起來,然後就小跑著去將李存昨天寫下的蒙根降次法拿了過來讓李存幫她講解。
李存覺得錢氏將自己伺候得很舒坦,自己身心愉悅,便在另外幾女幫自己梳洗的時候,把蒙根降次法教給了錢氏。
事實上,李存隻是將自己寫下的那些符號比如根號)代表什麼意思跟錢氏一說,錢氏自己就想通了各種的關鍵。
李存覺得,女人都是調教出來的,天才也不例外。
所以,見錢氏這麼快就掌握了蒙根降次法,李存又將自己當年上奧數班時做過的一道非常經典的數學題出給錢氏:“今有垣厚十尺,兩鼠對穿。大鼠日一尺,小鼠亦一尺。大鼠日自倍,小鼠日自半。問:何日相逢?各穿幾何?”
李存滿以為這道變速運動的相遇問題,肯定能難倒錢氏,畢竟,這個時期的數學方法有限,並沒有後世的代數函數這種工具。
可讓李存萬萬沒想到的是,聽到李存給她出得這道題了之後,錢氏竟然用一種“這也太簡單了”的眼神看了李存一眼,然後就用“盈不足術”的算術方法輕輕鬆鬆的就把這道當初把李存都快難哭了的難題給解了出來。
李存感覺到了自己的智商被碾壓,這讓李存很不爽,所以李存很無恥的將數學世界三大難題之二十棵樹問題丟給了錢氏,然後就離開了。
在這之後的好幾天,錢氏都沒有再出現在李存麵前。
直到幾天後李存接見帶著兩萬多處州兵來投李存的霍成富時,錢氏才蓬頭垢麵雙眼血線的攥著一張宣紙從門外衝了進來。
見此,陳箍桶和霍成富都是一愣!
李存心知錢氏肯定是算出結果了,但這並不是討論一道數學題的時機,而且李存也有意調教錢氏,所以李存一瞪眼:“未見我正與霍員外談事,出去。”
錢氏一聽,有心將自己手中的宣紙給李存看,可她又有些不敢違抗李存的話。
猶豫再三,錢氏隻能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等錢氏走後,李存才笑著跟陳箍桶和霍成富說:“此乃我小妾,醉心算數,才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的。”
——看李存毫不作偽的笑容,哪裡有覺得錢氏給自己丟臉的樣子。
霍成富也是人精,一見李存的表現,便知道李存肯定是很喜歡自己的這個小妾,所以他笑道:“喜愛算學者,多喜愛研究新奇之物,想必小夫人幫將軍研究新兵器有所突破,才冒然找來罷?”
霍成富這其實隻是幫李存找個台階,但卻在無意間提醒到李存了:“錢氏既然如此天才,我若是讓她幫我研究一些先進的武器和工具,那我豈不是更容易打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