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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氏和刑秉懿真沒想到,鄭氏會讓她們婆媳找機會去勾引李存,還說可以帶上田春羅和薑醉媚。
嗯……也不能說完全沒想到吧。
畢竟,不論是趙佶的妃嬪,還是一眾王妃,都已經有不少去陪過李存的了。
至於婆媳、姆女什麼的,雖然不能說多,但也已經有過不少了,甚至還有更為錯綜複雜的關係在。
可以說,隻有你想不到的,就沒有這個後宮中沒有的。
隻是韋氏和刑秉懿沒想到,這件事這麼快就要落到她們婆媳身上了。
刑秉懿不禁有些怨恨鄆王妃朱鳳英,要不是她亂開頭,她至少在六七個月內是安全的。
而現在有了朱鳳英開創的這個先河在,刑秉懿真不敢保證自己是安全的。
送走鄭慶雲了之後,刑秉懿不知如何是好的看向韋氏:“阿姑,我等該如何是好?”
田春羅和薑醉媚聽言,也看向韋氏。
韋氏悠悠地一歎,說道:“朱皇後都從了,何況我等?認命罷。”
韋氏知道刑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擔心什麼,所以她主動說起:“事已至此,構兒應當會理解你等的,若是有那一日,我亦會為你等美言的。”
刑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很想問,這樣的話,趙構就能原諒她們了嗎?
可心裡已經隱隱有了答桉的刑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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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有鄭氏給韋氏四女打得預防針,可韋氏四女仍就沒想到,這一日會來得這麼快!
這天,李存派侍寢女官來通知韋氏四女,今晚自己會來她們叡謨殿。
韋氏四女得知此事了之後,都很忐忑!
有心不見李存,可她們又不敢。
況且,她們也有親屬需要解救,早晚得跟彆的趙宋王朝的皇室和宗室一樣有這一日。
關鍵,她們都不是什麼貞節烈女。
——曆史上,韋氏四女可以說是遭到了金人最多欺辱的女人這主要是因為她們跟趙構有關,金人捉不到趙構,就將怒火出到了她們四個的身上),可即便是這樣,她們四個也沒能鼓起勇氣奮起反抗,更沒有像朱璉一樣選擇以死守潔,而如今就連朱璉都拜倒在了李存的龍袍之下,她們四個又怎麼敢反抗?
所以,儘管韋氏四女清楚的知道她們四個要麵臨什麼樣的命運,可她們還是老老實實的等著李存晚上過來。
不僅如此,為了求李存特赦她們的家人,也為了讓李存能給她們多一點封賞,韋氏四女還精心打扮過她們自己。
其中尤為讓人驚訝的是,已經三十七歲的韋氏,竟然穿上了一套非常豔麗的綠色嫁衣,打扮得就像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美豔少婦一般。
這跟韋氏以往端莊穩重的形象大相徑庭。
見刑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全都看她,韋氏也有些尷尬,她支支吾吾的說:“既……既在矮簷下,安敢不低頭。我……我亦有父母兄弟需要搭救。”
作為兒媳,刑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總不能指責韋氏這個婆婆的穿搭,更何況她們也都精心裝扮過,多少也能理解韋氏此時的心情。
傍晚時分,李存擺駕叡謨殿。
見李存到來,早已準備好多時的韋氏、刑秉懿、田春羅和薑醉媚,整齊劃一的跪拜道:“罪婦韋氏邢氏田氏薑氏,叩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李存澹澹地說:“起來答話罷。”
韋氏四女聽言,一齊站了起來。
見韋氏四女起身後,還是在低著頭,不敢看自己,李存說:“抬起頭來。”
韋氏四女聽言,紛紛抬起頭來,有人還擠出一個明媚的笑容,也有人在暗中打量著李存,甚至拿李存和趙構做對比。
李存一一看過韋氏四女了之後,雖然對於她們誰是誰,已經有所猜測了,但他還是問了一句:“你四人,誰是韋賢妃,誰是康王妃,誰又是田郡君、薑郡君?”
“罪婦韋氏。”
“罪婦刑氏。”
“罪婦田氏。”
“罪婦薑氏。”
隨著韋氏四女逐一報名,印證了李存之前的猜測完全正確。
李存最先看向田春羅和薑醉媚,心想:“她二人隻能算中上之姿,入不了絕色行列,好在,少婦正當時,正是女人最好玩的時候。”
老實說,這主要是因為李存見過、甚至是玩過的美女實在太多了,才會覺得田春羅和薑醉媚相對普通,隻是身材不錯,要是將田春羅和薑醉媚放在外麵,她們肯定也是無數人競相追捧的美女,就是上一世的李存,見到田春羅和薑醉媚,都肯定會多看她們幾眼。
現在嘛,玩肯定是要玩玩的,畢竟,她們是趙構的女人,而李存生平最討厭的人,就是趙構——李存甚至覺得,趙構連趙桓都不如,跟趙佶更是無法相比。
“趙構他老娘嘛,其實也隻能算是中上之姿,單從相貌上來看,比田春羅和薑醉媚強點也很有限,也算不得絕色,好在她身材高大,看起來,差不多有一米八的樣子,很有些後世超模的身材,嗯……史書上記載,她很會噴,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據野史記載。
哲宗朝宰相蘇頌致仕了之後,回到他老家丹陽養老。
可蘇頌卻人老心不老,一大把年紀了,還買了不少年輕貌美的侍女伺候他自己,想要一樹梨花壓海棠。
而韋氏就在那批侍女當中。
蘇頌跟李存的愛好差不多,也喜歡高大的美女。
所以,很快蘇頌就讓韋氏留下來侍寢。
可讓蘇頌沒想到的是,他剛上手,就愕然發現,韋氏尿褲子了,床上也被搞得濕漉漉的。
蘇頌頓時就沒了興致,然後將韋氏給趕走了。
當然,此事還有另一種說法。
那就是,蘇頌見韋氏“尿褲子了”,覺得韋氏天賦異稟,大讚韋氏,說韋氏這是大貴之相,不能在他府上被埋沒了,於是派人將韋氏送到東京汴梁城參加秀女選拔。
這蘇頌,在擔任宰相的時候,就以慧眼識人著稱,而他的這句評語也一語多意,既洗脫他自己冒犯過國母的嫌疑,又標榜了韋氏的清白。
有人猜測,真實情況是,那時趙宋朝廷正在大搞秀女選拔,為一眾王府選拔妃嬪侍女,要求公卿大臣的未婚女兒都必須得參選,蘇頌不想他自己的女兒跳進深宮中那個火坑,才讓愛“尿床”的韋氏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