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歡隻覺得他莫名其妙,怎麼突然問她喜歡男女這種問題?
沒等她回過神來,她又聽見傅寒君說道:“隻要你懷了,就必須要生下來。”
“哦。”她應著,“懷的不是你的,也生嗎?”
他眉眼一厲:“不會再有這個可能了!”
薑亦歡隻是嫣然一笑。
……
傅氏集團。
中午,食堂。
“清婉,慢點慢點。”薑亦歡說道,“你這是有什麼重大消息要告訴我啊,急吼吼的。”
謝清婉拉著她在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四處看了看,才小聲問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紀赫然都跟我說了。”
“是嗎?你們私下關係這麼好啊?”
薑亦歡一邊吃著飯,一邊調侃了一句。
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變得特彆能吃。
昨晚的宵夜,現在的午餐,她都能吃得乾乾淨淨,絕不浪費。
謝清婉無語:“你能不能認真點聽我說話啊,彆光顧著乾飯啊。”
“一邊吃一邊聽啊,”薑亦歡回答,“兩不耽誤。”
“我要是你,我都吃不下飯!”
“清婉,我可是三張嘴要吃。”
謝清婉:“……”
行吧,有點道理!
她也挺佩服薑亦歡的,心真大真寬。
這麼多的事情,要是壓在彆的女人身上,估計早就扛不住尋死覓活了!薑亦歡卻看起來跟沒事人似的!
“還是說正事吧。”謝清婉屈指敲了一下桌麵,“紀赫然找到夜店的後門了。”
薑亦歡抬起頭來,神色嚴肅:“然後呢?”
“這個夜店,大有玄機。”謝清婉說,“後門通往一條小巷子,錯綜複雜,有很多個出口。每個出口走出去,都是不同的街道。紀赫然在裡麵繞了好久才出來。”
“原來如此……難怪傅嘉文隔三差五的往那家夜店跑,舍不得換地方。因為,就算有人跟蹤他,他也能夠輕易的甩掉!”
“對,路況太複雜了,跟迷宮似的,很容易鬼打牆。亦歡,你要是打算從夜店入手去查傅嘉文的話,難度很大。”
薑亦歡戳了戳飯粒:“哪件事不難呢。再難也要去做。”
謝清婉也明白,歎了口氣:“何況夜店那種地方,魚龍混雜的,你一個女生進去太危險了。萬一有男人找你搭訕或者怎麼的,你甩都甩不掉。”
“再試試吧。”薑亦歡回答,“這是我目前唯一找到的突破口。”
謝清婉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是不能說的。”薑亦歡笑了起來,“我的所有秘密,你是唯一知道的人。”
“我在想,你確定是傅嘉文嗎?”謝清婉問道,“要是費了這麼大的心力,結果搞錯了,那你真的是白搭進去時間和精力了。”
薑亦歡放下筷子,看著謝清婉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很慢:“我確定,害死傅大哥的人,就是傅嘉文。”
謝清婉也嚴肅起來。
“我去監獄裡見那位司機張強的時候,在來訪記錄裡,看見了傅嘉文的名字。而我,也從張強的表情和語氣裡,套出來了幕後真凶。就是傅嘉文,絕對不會錯!”
謝清婉震驚的張大嘴:“竟然……竟然真的是傅嘉文?手足相殘?!”
薑亦歡回答:“堂兄弟罷了,算不上手足。何況在傅家這種頂級的豪門世家裡,權利,利益,才是排在第一位的。親情?一文不值!”
隻有傅大哥和傅寒君,親兄弟,互相扶持,才是真正的手足之情!
“可是清婉,我沒有證據,張強也不會成為我的證人。我清楚的知道真相,但都是我自認為的真相。你信我說的,可彆人不會信的。”
說著說著,薑亦歡的聲音越來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