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傅寒君會醒來。
她好想他。
………
醫院。
陸澤現身病房門口。
“陸總。”保鏢站直身體,恭敬的為他打開了門。
“不許任何人靠近,盯緊點,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聽到嗎?”
“是!”
吩咐完,陸澤快步走進去,關門,反鎖。
“老傅,我來了。”陸澤站在病床邊,戳了戳他,“我忙得焦頭爛額,還要演我不擅長的戲,你倒好,舒舒服服的躺著就行了。”
“哎……誰叫你是我老板呢。”
陸澤拉開椅子,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
傅寒君一動不動,可陸澤的話,他是一字不落的全部聽到了。
舒服?
像個死人一樣躺著,什麼也做不了,不能動,靠著輸液維持著基本的營養,簡直比坐牢還難受!
而且,傅寒君根本不知道外麵的情況如何,隻能通過陸澤才能得知!
傅濤都做了些什麼?
薑亦歡呢?她怎麼樣?
他還要多久可以醒來?
對傅寒君來說,他最關注最擔心的……是薑亦歡。
沒有了他,她該怎麼辦。
或者,換一種說法,其實是傅寒君離不開薑亦歡,想為她打點好一切的事情。
他總覺得,薑亦歡需要他。
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就是想事無巨細的照顧好她!
“傅濤開始行動了,開了一個董事會,想直接接管公司。”陸澤開始彙報,“不過,你媽和你老婆及時的趕來,董事會沒開成。”
“傅濤惱羞成怒,拿出股份轉讓書,強行讓老夫人簽字摁手印,之後,他又把老夫人和薑亦歡軟禁在會議室裡。”
“哦對了,”陸澤說,“薑亦歡質問他,你大哥的死是不是他造成的,暗殺你是不是他策劃的……傅濤回答,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說到這裡,陸澤摸了摸下巴:“其實吧,傅濤這個回答,算是半承認了。可是不夠直接啊,而且我覺得再等等,等他下一步的動作。”
“所以呢,傅大總裁,委屈你再躺躺了。放心,絕對不會讓你躺三天!傅濤早就急不可耐了,我們隻需要坐等他入套就好。”
傅寒君十分不滿。
什麼?就這樣?沒了?
全程都是母親和薑亦歡在頂著?
陸澤都做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