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亦歡躲在洗手間裡,同時,傅寒君也走出了彆墅,在角落裡,叫來了許安眠。
“傅總。”
許安眠有些奇怪,傅總怎麼又找她了。
難道,又要問有關亦歡姐的事情嗎?
“最近你跟著她,有沒有發現異常。”果然,傅寒君一開口,許安眠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沒有,傅總,”許安眠回答,“如果有的話,我肯定第一時間彙報給您了。”
“確定?”
許安眠點點頭:“確定。”
如果換做彆人,傅寒君不會相信,而是會相信自己的直覺,再另外派人去查個究竟。
可是,許安眠他是非常信任的。
“傅總,您這是第二次找我詢問了。”許安眠說,“您是覺得亦歡姐最近,不太正常嗎?還是另有隱情?”
傅寒君抿著唇,沒有出聲。
薑亦歡的不正常,他心裡都有數,都看在眼裡,但他又猜不到。
許安眠是天天跟著她的人,都沒有發現什麼,他隻憑借猜,又能猜到什麼呢。
半晌,傅寒君擰眉說了一句:“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確實是您想多了,傅總。亦歡姐每天就是忙著創業的事情,或者和謝小姐見麵吃飯,其餘的時間就是待在家裡和您的身邊了。”
“也許吧。”
傅寒君隻祈禱,是他想太多。
可能這份幸福來得太不容易,太讓他珍惜,所以他很害怕失去。
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心驚膽戰。
“對了,這幾天,你可以休假。”傅寒君瞥了許安眠一眼,“這裡暫時不需要你。”
“啊?”
“到時候會叫你回來。”傅寒君轉身,“就這樣。”
許安眠站在原地,撓了撓頭。
休假?
也行吧。
傅寒君回到客廳,神情自若。
“爸爸,你去乾嘛了?”傅朝陽問,“鬼鬼祟祟的。”
“有嗎?我坦坦蕩蕩。”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