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求?”
“要求送何姑娘的鏢隊,必須得有一個人。”
“有誰?楊傾墨?”
耿舒淮猜出來了,不過他很不解,“他們又不認識他,為何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還指定要楊傾墨去?”
“開始我也不明白。”
武彪覺得,他竟然將這件簡單的事說的跌宕起伏,看來看那麼多話本子還是有一點用的。
“後來去問了一下,柱子說,何家的馬車就停在外麵,一共兩輛,一輛是何管家坐的,還有一輛,裝飾的漂漂亮亮的,應該是女孩子乘坐的,就在何管家進來沒多久,雲六出鏢局,也不知去哪裡?我猜他應該是去書鋪,柱子說雲六路過那輛漂亮的馬車後沒一會兒,就有一個守在馬車旁的侍衛來問他雲六是不是鏢局的人,叫什麼名字,家在何處?”
說到這裡,耿舒淮明白了,不過他還是不願相信,僅僅就這麼短短的一麵,那何玉珠就想著要嫁有夫之婦了。
是了,楊傾墨和他妹妹是還沒成親,但是他們自小就定親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還有靈鵠傳書,這與有婦之夫也沒什麼區彆了吧。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武彪覺得耿舒淮是少見多怪。
“雲六長成那個樣子,要不是經常在路上跑,出門最多去個書鋪,沒什麼機會露麵,你覺得就隻有何姑娘一位姑娘惦記他?就這般,不是還有書鋪掌櫃家的小姐親自到鏢局送書的嗎?難道你以為那書鋪沒有夥計?需要掌櫃家的小姐親自上門?後來要不是那姑娘不再上門了,雲六的話本子肯定要換書鋪了,也算是那書鋪掌櫃識相,將閨女勸住了。”
“這事我為何不知道?”
耿舒淮吃驚。
“額……”
武彪心裡暗自叫苦,說著說著就說過了頭。
“那個……你再怎麼說,也是雲六未來的大舅子,這事哪裡好和你說?”
耿舒淮瞪眼。
武彪連忙補救,“其實這事哪裡怪得了雲六,不說書鋪掌櫃的閨女,就說那何姑娘,雲六都沒見過她,是那姑娘一廂情願。”
“你確定他們就見了這一麵?後麵難道那何玉珠就沒找機會再見見人?”
耿舒淮是不怎麼相信一見鐘情這種事的,難道就因為一個人長得好,不管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是有家室還是無家室,就一門心思要嫁他。
這……這不是胡來嗎?
“就算那何姑娘後麵又找機會偷偷見雲六了,但是雲六又不知道,與他何乾?”
武彪覺得自己得為雲六說些公道話,否則彆等他好不容易回來了,媳婦跑了。
他這一趟可是危險重重,他可不能給他拖後腿。
“後來呢?”
“什麼後來?哦,你問的是去寧都的事?最後自然拒絕了,我都沒告訴雲六,說了也白說,要是送物,或是一名男子,有去寧都的機會,雲六肯定願意,但是送一位姑娘,給多少銀子他都不會同意的,我何必去討這個嫌棄,那何管家一提,當時我爹也在,直接擺手,隻有兩個字,沒門!
何管家見我們這麼不給麵子,氣的吹胡子瞪眼睛,一氣之下,直接要求退定金,他們要換鏢局。
換就換吧,我們又不怕他。”
武誠說這話,耿舒淮倒不懷疑。
彆看武家隻是在江湖上行走的生意人,但是在蘭平這一帶,也是有些底蘊的,一個平城府
就算那縣令父親是朝中三品大員,也不能無故拿他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