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下,明天早上就要出發,去珠海參加年會,大概有個四五天的樣子,年會期間,我儘量保持一天三更,如果沒三更的話大家見諒,畢竟人在外地也不方便碼字,不過總不會斷更的就是。
心神惶惶中,也不知道白雲風怎麼想的,忽然大叫道“楊開,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發什麼神經!”楊開惱火萬分。
“嘿嘿……”白雲風慘笑一聲,聲音尖銳道“若不是你打穿了地麵,我們怎麼會落到這裡來,被這一群蜘蛛抓住?”
“我若不打穿地麵,你們早就被郭元明那些人給殺了,還能活到現在?”楊開冷笑一聲,知道白雲風恐怕有些神智不清了。
“老子是白家的人,他們那些雜碎敢殺我?”白雲風嘶吼道,“隻要我報上真實身份,他們隻會拿著我去白家討賞,怎會傷我性命。”
“你或許不用死,不過秋大小姐和駱姑娘若是落到那些人手上,嘿嘿,清白恐怕就保不住了,我想她們更願意被困在蛛網中也不願被那些人抓住。”
“她們的清白與我有屁的關係,老子隻要活著就行!”白雲風口不擇言地怒吼一聲。
話一出口,似乎意識到不該說出這樣的言語,突然又緘默下來,悶悶不吭聲。
“白雲風……沒想到你是這麼想的。”駱小曼痛心的聲音傳了過來,其中蘊夾著無比的失望和厭惡。
一個女人的清白,有時候比性命還要重要。那時候如果真的被蒼雲邪地的武者給活抓,駱小曼隻會在被淩辱之前自絕生命。
秋憶夢淡淡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小曼不用在意!”
聲音古井不波,聽不出什麼喜怒哀樂。
“貪生怕死,白家的人果然都是軟骨頭!”駱小曼譏諷道。
“懶得跟你們說。”白雲風囁嚅一聲,呐呐不已。這一下他算是徹底與兩個女人撕破臉皮了,雖然不至於刀刃相向,但就算能夠脫困而出。恐怕也不會再走在一起。
楊開和扇輕羅兩人彼此對視著,也是好一陣無語。
沉默許久,楊開才皺了皺眉頭道“你若想走,現在就可以走了吧?那蛛母也沒有要留下你的意思。”
扇輕羅緩緩搖頭“可它不放你走啊。”
楊開的神色頓時古怪起來,嚴肅地打量著她,遲疑道“我們的交情好像也沒好到這種程度吧,就跟那秋憶夢說的一樣,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扇輕羅隻是笑吟吟地看著他。
“你不會認真的吧?”楊開微微動容。
“我說了。毒寡婦一脈的女人。一輩子隻會對一個男人動情,你當我騙你?”扇輕羅幽幽一聲歎息,道“若不是你上次在我的識海中留下氣息。我才懶得管你死活,你這小混蛋又流氓又好色,早就應該被人殺掉。免得糟蹋那些清白的姑娘們,但事已至此,我有什麼辦法。”
除非扇輕羅不想自己的功法大成!情種已在心間生根發芽,成長飽滿起來隻是時間問題。
情種飽滿之時,便需要與所愛的男子一夜。
而且,毒寡婦一脈的女子,一旦動情,比起其他女人更加的刻骨銘心。
所以這一脈的女人,從來都是極其悲涼的一脈。
一麵是至死不渝的愛念。一麵是所修功法的大成。
即便因為愛念舍棄所修的功法,也抵擋不住彼此間的吸引和誘惑。
扇輕羅的母親寒妃煙,就是在一天夜間,無意中與她父親歡好,待到清醒之後,愛郎橫死身旁,痛苦一生。
楊開的神色凝重至極。深深地盯著扇輕羅的雙眸,似乎要穿透她的心扉,直視她的記憶深處。
扇輕羅微微一笑,毫無顧忌,主動放開的識海的防禦。輕聲道“若不信,你自己來看!”
楊開也沒有猶豫。神識直接深入到她的識海中。
一片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和上次見到的情況一般模樣。
大海上方,扇輕羅嬌柔的身軀迎風而立,笑吟吟地注視著楊開的神識,輕聲道“你可彆碰我,這是我的神魂,若是碰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我知道。”楊開沉聲應道。
兩人的神魂若是交融,或許可以品嘗到那比肉身交融的美妙千百倍的魂交滋味,但若心智不穩的話,隻會在魂交中迷失自我,瞬間變成白癡。
其中的利害關係楊開也是清楚的。
扇輕羅素手揮動間,一團團光束打進楊開的神識中。
窺探著這些光束中蘊藏的信息,楊開洞悉了這妖女所有的情感經曆和一切心中所想,毫無保留遺漏,毫無遮掩的可能。
也看到了她們這一脈體質的特殊和所修功法的危害,更意識到了自己將來的命運。
一幕幕的場景在眼前劃過,猶如親身經曆,活靈活現。
許久,楊開才慢慢退出她的識海。
雙方眼神交彙在一起,扇輕羅嬌笑道“現在信了吧?”
楊開麵色沉重地點點頭,萬沒想到這妖女所修的功法這麼特殊。
苦笑一聲,楊開道“我是該說榮幸呢還是該說倒黴?”
她對自己有感覺不假,但到最後要了自己的命也是真的。
扇輕羅神色微微一黯,輕聲道“我們這一脈的女子,沒有哪一個會真的想殺掉自己喜歡的男人。但是這種吸引是根本無法抵擋的,即便相隔再遠,也能牽扯彼此走到身邊,在混亂和無意識中用自己的清白之身殺掉中意的男子!”
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但這不過是一句說辭,真到那時候,恐怕沒哪個男人會含笑而終。
“你們就沒想過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