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死士
顧成姝的新腰帶塞滿了。
裡麵的儲物空間和納物空間,也全都是滿滿的。
當然,最高興的莫過於團團,此時的它正甩著尾巴,蹦跳著看她把一路買的靈食靈果,各分一部分出來,往特意獎它的儲物小戒指裡塞。
哇哇哇,從此以後,它又是一個擁有儲物戒指的厲害大貓了。
“喵~”
它軟軟的‘喵’了一聲。
顧成姝抬手在小家夥的腦袋上摸了一把,“你喜歡就好。”
她喜歡的東西,小家夥也喜歡,就足以讓她的快樂加倍。
“我們每樣都嘗嘗,喜歡哪個跟我說,回頭趁著那些攤子都還在,我們再多買點。”
這樣的百年盛會真是太難得了。
三條街逛下來,她幾乎就算是吃遍了三十三界域。
換平時,想吃那些美食,還要跨界而行,交大把的傳送費,當然是現在更劃算。
“嗯~”
團團大力點頭。
無傷過來的時候,就見一人一貓,在堆滿了各式靈食的鐵木大桌前,還在奮力的乾飯。
“這樣吃,你肚子受得了嗎?”
他們本來就吃了一路,現在又吃……
無傷忍不住的擔心她的肚子,更擔心一個月後,小丫頭跟他當年一樣,胖上二十斤,被人笑話。
“沒事,我一會修幾個周天就是。”
顧成姝給老頭摸了一個米黃色的冰糕,“師祖,您也吃。”
無傷:“……”
飛雪穀的冰糕啊!
冰涼酸爽又彈牙,他當初可是愛極了。
不對,現在也一樣愛得很。
無傷果然也坐了下來,“不要吃多了,一樣嘗一份,回頭師祖和你一塊修煉。”
靈食也暗含大量靈氣,真說起來,它比丹藥好多了,丹藥還有丹毒呢。
無傷放下心裡的負擔,“對了,我聽喬雁說,你還把天地決當神魂功法修了?”
“是啊!”
顧成姝笑的眼睛都彎了,“就是比較費望遠茶。”
“……你還有望遠茶嗎?”
“還有一點,師祖要嗎?”
“哈哈,你能勻我多少?”
無傷忍不住好奇,她在混沌森林得了多少望遠。
“一斤吧!”
顧成姝給老頭摸了她後來又分裝的望遠茶,“回頭,我還想孝敬師父一斤。”
團團給她晉階用了一半,孝敬了師祖師父,她還有十多斤,看著挺多,但是,既然它於元神修煉有益,那十多斤就不算多了。
“孝敬就不用了。”
無傷心頭熱乎乎的,“你師祖師父都有錢,望遠又是可遇不可求之物,回頭,我讓你師父拿兩頭五階或者六階的紅鹿來換。”
長著紅色梅花的紅鹿,是補氣血的好東西。
西傳界因為詭月,紅鹿的品質更上一層。鳳瀾在那裡當巡查,機會多多,肯定能給他們弄上兩頭。
“好啊!”
顧成姝當然不會客氣。
師父不在家,她要是不跟她要點東西,時間長了,可能都要忘了他們。
“師祖,您要試試天地決的元神修煉嗎?”
“……是有這個想法,不過,不是現在。”
無傷笑了,“師祖得等你的碧心果樹都長出來。”
碧心果助養神魂,更加有名。
“肖盟主好像又弄了不少碧心果,回頭,你把它們都種出來。”
“那果肉我分您一半兒。”
“自己吃。”
無傷怎麼還會分自家娃的碧心果?
“不管是修十麵埋伏,還是修淩雲一指,都非常耗損心神,你有碧心果,師祖才能放心。”
尤其淩雲一指。
必須神魂強大,否則學會了,輕易也用不起。
“這東西多存著點,關鍵的時候能救命。”無傷道:“當初你無恙老祖在截魔台上,就是靠它續命的。”
那時候,聯盟的存貨還有不少。
後麵……可就難了。
“平時一定要保存好,不要以為現在多,你就大方的到處送人,升米恩,鬥米仇!”
徒弟沒時間教,他來,“多存點,以後打架你的底氣都足點。”
其實不僅打架的底氣更足,有碧心果這種有助神魂的靈果,連瓶頸都會比旁人少些。
“嗯嗯,我知道了。”
柳仙子的事,顧成姝到底沒敢說出來。
若是讓師祖知道,她把那麼好的果子,送給到現在都沒多少記憶的柳仙子,隻怕要心痛的捂胸口。
更何況,團團也可以吃呢。
團團也需要碧心果。
祖孫二人在這裡親親熱熱的說話,天一門主持拍賣的會場,已經全都布置好了。
“段師弟,你怎麼來了?”
陳久道現在看到他就怕,卻又不能不招呼。
“我不能來嗎?”
段鵬看向微彎的走廊。
拍賣會場不同於其他建築,從外麵看,就是一個圓形堡壘。
裡麵為了方便大家拍買寶物,當然也是圍著可升降的主持台,建了無數的包廂。
他現在所站位置是三樓,能在這裡占有包廂的,都是一界有名的仙門。
淩雲宗在這裡有一個包廂,地丘……肯定也有一個。
“淩雲宗的包廂在哪裡,師兄知道吧?”
陳久道的眉頭攏了攏,“……你要乾什麼?你也在西傳界待過,當知道無恙星君和宛玲瓏的厲害。”
無恙星君可沒有慣人的習慣。
而且……
想到真顏法鏡裡的三個人,陳久道隻覺一個頭,兩個大。
“問問不行嗎?”
段鵬的主要目的,當然不是淩雲宗,“師兄,我爹說,你拿了真顏法鏡?”
陳久道:“……”
好煩。
師父頂不住師弟的歪纏,就把爛攤子丟給了他。
“是啊!”
他還沒想好,要如何回報呢。
跟師父直接說,那三人根本就不是什麼地丘的修士,人家是無傷、喬雁和顧成姝?
師父對淩雲宗本來就隱忍的很艱難,若是知道,他們還借著地丘之名……
陳久道感覺師父會在暗裡,把他們的身份捅出來。
真要那樣,天一門可能暫時沒事,對方會被赤天和靈界暗藏的大月詭、詭修糾纏,一個不好,也許就會隕命。
但被師父師弟抱以希望的‘也許’,隻能是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