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母對這個女婿也是滿意的,道:“阿森啊,你不用忙活,我們簡單吃點就行。”
鐵森道:“那哪能簡單吃點,娘,大嫂,我今天高興來著,今天可是發了年終獎,有十兩銀子。”
鐵森說出來,可把鄭氏也驚著了。
要知道酒坊開的晚,按照東家的意思,是根據一整年的銷售來發獎金的,而且阿森在酒坊也不是管事。
就是她們才拿了七兩銀子。
多一兩銀子那就是很多啊。
看著鄭母和王氏吃驚的神色,鄭氏也趕緊回神,激動的都差點跳起來。
不過她也趕緊解釋道:“娘,大嫂,酒坊的業績好,上個月阿森都得了二兩銀子獎金。”
鄭母激動又高興,“是,也是阿森有力氣,這在酒坊確實是出力的活,東家不用女的乾活,就用男的在酒坊做事。”
鄭母打心眼裡為閨女女婿高興。
這樣閨女女婿好好乾著,日子自然會好起來,還能送孩子去私塾讀書。
佑兒才八歲,若是聰慧讀的好,說不定還能考個秀才來著。
一家人高興的一起吃飯說話。
另一家
劉三琴和林江誌領了獎金趕緊回家。
劉三琴的爹之前下雪天摔斷了腿,現在還在她們家裡養著腿。
不過腿已經好多了,拄著拐杖可以走路。
他在家裡閒不住,就幫閨女女婿看外孫外孫女。
劉三琴的娘閒不住,去看了商業街那邊,就去擺攤賣早點,生意火爆。
劉三琴擔心她娘的身體,不允許她娘去擺攤一整天,所以她娘也就擺一上午,中午吃飯的時候就早早回來幫忙做飯。
當劉三琴和林江誌高興的跟她們說,兩個人這次加起來領了十九兩銀子時,把兩老人給驚的好一會回不過神來。
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筆巨款啊。
他們早年起早貪黑的擺攤賣早點,辛辛苦苦攢一年,可能也就攢個幾兩銀子。
好家夥,女兒女婿上個月剛領了工錢獎金,這會有多了這麼多。
簡直驚呆了。
不過他們也不得不感慨,這作坊的東家那沈小娘子可真是大方仁厚,對
他們現在算是意識到柳河村真的不是以前的柳河村了,現在真的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且劉三琴的娘每天去商業街那邊擺攤,也知道這邊人有多多。
有時候準備的東西,半上午就全部賣出去了,就要早早收攤。
實在是生意好。
他們激動的眼眶都紅了。
劉三琴的爹吃飯的時候,女婿給拿了酒,他喝了酒,這才說了一句心裡話,“三琴啊,還好你當初沒聽爹娘的,你自己堅持跟了江誌,現在日子好了,我跟你娘也就不用擔心你了,爹以前也有不對的地方,彆怪爹娘,我們就是怕你吃苦。”
劉三琴看著自己爹蒼老的樣子,還有發紅的眼睛,心裡酸澀的難受,眼淚都控製不住掉出來,“爹,今天高興,你乾嘛說這些,你是我爹,我怎麼能怪你,江誌也不怪你,兩孩子都喜歡他們姥姥姥爺,這裡環境好,家裡房子也建的很大,你和我娘就在這裡安心住著,彆再回去了。”
劉三琴的爹娘都不想給閨女女婿添麻煩,都想著他腿好了回去。
不過劉三琴和林江誌都堅持。
再說了,林江誌爹娘都沒了,也是孤兒,如果有兩老的在家裡,哪怕隻是看個家,孩子們在家裡也有個安全感。
他們平日忙作坊的事,也顧不得那麼多。
林江誌自然是盼著嶽父嶽母留下來。
劉三琴的爹娘也確實喜歡現在的柳河村,買啥都方便,民風那麼好,鄰裡之間都互相幫襯,家家戶戶條件好了,啥事也都不計較。
在這裡住著確實舒心。
他們本來不好意思住下,也不想給孩子們添麻煩。
不過孩子們需要他們,他們也就厚著臉皮住下。
但他們也都知曉,平日不管女兒女婿的事,就幫著多乾點活多照顧外孫外孫女就好。
看爹娘點頭,劉三琴心裡這才踏實。
林江誌也高興。
所以中午都沒忍住喝了一杯酒。
平日他是不喝酒的,怕耽誤下午乾活。
劉三琴的爹讚歎道:“這酒可真是好酒,在外麵根本買不到,你們村啊,買酒都方便。”
“那可不,爹,這酒是好酒,俺們自己在酒坊幫忙乾活,都清楚,環境乾淨,都是用糧食釀的,秘方我們不知曉,但喝著絕對放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