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瑤來京城這段時間,無論是內城外城也都逛了一個遍,通過精神力探查,她對各街道,以及各街道附近的宅子都有所了解。
用精神力一探查,就知道這處偏僻的地方是個空宅子。
地方偏僻,環境清幽,不容易被人發現什麼。
白時音感激的看著沈月瑤道:“多謝你。”
她的母親不管她的死活,可陌生人卻救了她的性命。
不,那人不是她的母親,她沒有那麼心狠手辣自私的母親。
白時音閉了閉眼睛,輕輕吹奏起笛子來。
不一會,笛子聲音緩緩的響起。
沈月瑤覺得這笛子吹奏的聲音不是普通聲音,她腦海裡似有光影閃過。
這笛子讓她有一種熟悉感。
還有一種親切感。
就在笛子聲音響起沒一會,一隻鳥飛了過來,落在了樹梢上,就那樣看著白時音。
沒一會,一個身材頎長帶著力量感,容貌俊美的一個年輕男子翻身躍了進來。
他身上帶著點點血腥味,臉色有些蒼白,眼神似還帶著一點碧藍色,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他一看到白時音,冷厲的神色都柔和了起來。
他緊張擔憂的跑向白時音,“阿音,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有沒有被驚嚇到?”
他眉目間的擔心那麼明顯。
白時音看到他好好的便也安心了,她搖了搖頭道:“我沒事,是這位恩人救了我。”
“我剛剛心疾發作,是她救了我的性命。”
那男子這才看向沈月瑤,似乎沒想到救阿音的人竟然是如此年輕的一位少女。
男子臉色都有些白,他有些後怕。
他伸手彎腰行了一個奇特的禮節道:“多謝姑娘救阿音的性命,你救了阿音,就是我的恩人。”
沈月瑤挑了挑眉道:“舉手之勞而已,我給她的藥,心臟不舒服就吃一片,能救命。”
“你要帶她走,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而且你受傷了。”
白時音一聽,眸光瞪大,緊張擔憂的看著男子道:“月樹,你受傷了嗎,你哪裡受傷了?”
白時音因為擔憂害怕,聲音都有些發顫,更帶著哽咽的音調。
白時音眼神一眨不眨的看著這個叫月樹的男子,眼眶通紅,“都怪我,要不是為了我,你不會受傷。”
“不要說這樣的話,我隻要你好好的。”
白時音搖頭含淚道:“你若是出事,我也不活了。”
月樹伸手輕輕捂住白時音的唇瓣道:“你不許說這樣的話。”
月樹眼中帶著極致憂傷的神色。
他眼眸發紅的看著白時音,眼中帶著濃濃克製的深情。
白時音哽咽著道:“你是為了將那些人引走,她好狠心,竟然要下殺手。”
白時音都不願意叫安平公主母親,隻咬牙說她。
但她和月樹都明白她叫的是什麼人。
白時音全身都在微微顫著,眼中帶著濃烈的恨意。
月樹心疼的看著白時音道:“阿音,你聽我說,你彆難過,你不要激動,你放平呼吸,我們不要去想這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