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時音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道:“嗯,但她身邊有暗衛,我動不了她,而且公主府的侍衛那麼多,他們都很防備月樹。”
“而且我若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會連累月樹。”
她不能那麼自私。
她心中也很煎熬。
她本以為可以慢慢做一些事,可突然間母親要將她推出去,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她不想對不起這個世界上唯一對她好的月樹,所以她要跟月樹一起離開公主府。
哪怕丟了性命,她也不後悔。
沈月瑤摸了摸下巴,感覺事情複雜了。
“你母親倒是挺狠的。”
“或許她從一開始就是利用你父親,怎麼說一位公主要嫁的人也不至於是伯府庶子,哪怕他中了進士。”
因為本朝駙馬沒有不在朝為官的規定,所以成為駙馬為官做事本也不受影響。
不過以安平公主的性子,本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哪怕她怕被當時的皇帝忌憚,也不至於如此。
“隻能說,可能伯府沒有地位的庶子好拿捏好控製而已,背後沒有權利,也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些。”
這會沈月瑤想到昨晚聽到的那些對話。
總覺的那個左丘池在忽悠安平公主。
“你可知道安平公主跟左丘家族的關係?”
白時音道:“我聽說我母親很喜歡他,但聽說左丘家族的人被抄家滅族了。”
沈月瑤神色動了動,也就是說白時音也不知道左丘池還活著。
“而且據我所知,當年你母親在宴會上是跟興白伯府那什麼了,被眾人發現,才在一起的。”
白時音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我小時候父親還在的時候,隱約聽他們吵架的時候,說起過,父親說是被下藥算計了。”
沈月瑤若有所思,她覺得這個安平公主可能也被人算計了,成為了一顆棋子。..
“也許,這其中有什麼陰謀。”
沈月瑤腦海裡思忖著閃過萬千思緒。
突然間她腦海裡光芒一閃。
若是這一切都是左丘家族的算計,或者某些人的算計,這事情就大了。
這是怎樣的一個布局啊。
有人想謀權篡位嗎?
看樣子要趕緊將事情告訴錦衣衛陸夜塵,讓陸夜塵上報給皇帝。
不過她再看月樹。
才知道,這人既然是被從鬥獸場帶出來的,那麼此人之前就是奴隸了。
看這人的氣質也不像普通人。
沈月瑤又問了一些事情,了解了兩個人的所有事,也知道了關於公主府和公主的一些事。
既然都清楚了,沈月瑤也沒什麼可以問的了。
她從背簍裡拿出一個化妝盒。
其實是從空間裡拿出來的。
沈月瑤道:“我要幫你們易容一下。”
“好方便送你們出城。”
月樹和白時音都愣了愣。
他們沒想到恩人還會易容術。
沈月瑤覺得化妝術真的很神奇,化妝化的好了,能將人的容貌完全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