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公夫人說完這句話,成功看到魏森的臉色都變了。
她知道,這是魏森最介意的事情。
她心裡不痛快,也不讓魏森痛快。
她兒子魏森當年對她非常尊敬。
就為了曲心茶那個女人,忤逆她,後來更是為了曲心茶說她。
魏國公夫人本來看好了一個女子,好做世子夫人。
可魏森為了曲心茶打了她的臉,當時還鬨出了不少笑話。
就是現在,蘇國公府早已經沒了,很多人私下裡提起來,還是會忍不住說一下當年的事情。
魏國公夫人每一次都有一種被羞辱的感覺,就對曲心茶更加的不滿。
平日各種立規矩,各種折騰曲心茶。
魏森為了護著曲心茶,免不了跟自己母親對上。
所以才導致這個情況。
而在魏國公夫人眼中,魏川聽話,什麼都聽她的安排,跟魏森完全不一樣。
“母親!”
魏森這會都有些動怒了,就那樣深深的看著魏國公夫人。
“我想母親或許不想知道是誰害了魏川了。”
這會魏森連二弟都不叫了。
魏國公夫人心口一顫,“你……你在威脅我,你竟然為了那個賤人威脅我!”
魏國公夫人一口一個賤人叫著。
這時候大廳還有很多人,外麵也站著魏國公府的一些下人。
魏國公府壓根沒有給曲心茶留任何麵子。
世子夫人又如何,根本不被魏國公夫人承認。
哪怕有世子護著也沒有用,因為府中中饋是國公夫人管著。
世子夫人根本沒有實權。
府中下人也大多都是捧高踩低的人。
曲心茶正好拿著提籃過來,本來是想給魏國公夫人帶一些吃食。
哪想到一下子聽到了這樣一番話,聽到小賤人小賤人的被稱呼,曲心茶臉色都蒼白的很。
手中的提籃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發出聲音來。
聲音一下子驚動了在憤怒中的魏國公夫人。
魏國公夫人看著曲心茶,都一副不待見的樣子。
倒是魏森看到了曲心茶,立馬上前道:“你身子不舒服,怎麼過來了?”
魏森握住她的手,看著她瘦弱的樣子,都是一副心疼的樣子。
曲心茶搖了搖頭,更是楚楚可憐的樣子道:“我沒事,我就是過來看看娘,娘從早晨就一直沒有吃東西,我帶點東西過來。”
魏國公夫人恨聲道:“誰用你假惺惺的作派。”
“你彆在我眼前礙眼就行了。”
曲心茶道:“娘,我……”
曲心茶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
魏森顧不得這時候的場合,趕忙伸手攬住曲心茶。
魏國公夫人看著曲心茶這個樣子,氣的一口血都要噴出來了。
她感覺光是看著這個女人就沒法吃東西。
她真不知道魏森在各方麵能力出眾,怎麼就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住了。
魏森看曲心茶神色不太好的樣子,趕忙將她打起橫抱來,直接送了回去。
府中的下人已經見怪不怪了。
世子雖然冷漠,但對世子妃卻體貼入微。
是啊,他們也不懂,京城那麼多勳貴人家的嫡女,為何世子看不到,就偏偏讓這個女人入了心。
要他們說,世子妃可真是一點大氣的風範都沒有。
動不動柔弱動不動暈倒。
動不動秀一下詩詞。
關鍵是世子妃家世普通,隻不過名聲好而已。
而且大家也早就聽說了一件事。
那就是早年,曲家的人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讓蘇國公府三公子跟曲心茶訂了親。
當年蘇三公子十歲的時候,蘇國公府出事,曲家趕忙去退了親,生怕受連累。
再後來,曲心茶就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成為了魏國公府世子妃。
她跟世子完全就是門不當戶不對的,也不知道世子那麼聰明的人怎麼就被迷惑住了。
每次各大家族宴會的時候,彆人家的少夫人那都是落落大方,將宴會都能辦的井井有條,他們家的世子妃就是一副柔弱作派。
隻想著惹世子憐愛。
世子心疼她,倒也不讓她操心很多事。
到後來就是世子要忙很多事,什麼事都要操心。
他們都心疼世子。
魏森抱著曲心茶將她送回房間床上後,坐在旁邊低聲安慰她道:“娘就那樣,你彆生氣也彆難過。”
曲心茶用依賴的眼神看著魏森,一副柔弱的樣子,道:“我知道,我理解,你放心,我沒事。”
“隻是我又讓你為難了!”
魏森搖頭道:“沒有,你彆多想,大夫都說了你憂思過重。”
曲心茶道;“都怪我,若不是我,你名聲都不會受影響。”
“當年我還小,我什麼都不知道,所有事情都是家裡人安排的。”
曲心茶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魏森。
她知道用什麼樣的神色才能讓男人心疼。
她也知道如何更好的抓住魏森。
反正以後整個國公府都會是魏森的,到時候她就是主母,一切都是她說了算。
魏國公夫人現在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