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瑤裝了黃豆就回家了。
回到家後,大家都不在。
蘇修野前兩天就去了北山大營。
去了軍營後,蘇修野幾乎就住在軍營裡麵了。
蘇老夫人和蘇大丫蘇二丫忙作坊的事情,每天沒什麼事都是去莊子裡。
沈月瑤進了房間後,直接帶著黃豆進了空間。
她將黃豆種在土地裡。
在空間的土地裡種東西,可以用精神力和意念,種的就快很多。
待將黃豆全部種好後,沈月瑤聽到了外麵的敲門聲。
沈月瑤快速的從空間裡出來。
她來到院子裡打開門,看到是綠鬆。
“可是有什麼事?”
綠鬆恭敬道:“主子,這是外麵有人送來的請帖。”
綠鬆將手中一摞請帖遞給了沈月瑤。
沈月瑤接了過來道:“嗯,我知曉了,你先去忙吧。”
“是,主子。”
沈月瑤拿著請帖回書房看了看。
當看到盧家盧老夫人壽宴的請帖時,沈月瑤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哼,盧家,還真敢遞請帖。”
沈月瑤當然知道這個盧家是什麼。
是蘇大丫娘所在的盧家。
蘇大丫的母親是盧曼枝,來自世家盧家嫡枝一脈。
之前路上趕路的時候,還碰到盧家旁支的人,囂張跋扈搶占他們雇的船。
所以沈月瑤對盧家本就沒什麼好印象。
況且聽說,當時蘇家出事後,盧家提前得知消息,盧曼枝就沒想過跟蘇家共患難。
盧曼枝當時就逼迫蘇修野寫和離書,還將她的嫁妝都帶走了,壓根不管蘇大丫。
蘇大丫當時還很小,幾歲的年紀,因為當時盧曼枝做的很決絕,所以蘇大丫性子才變的偏執,不過現在大丫性子都改好了。
很多事也都想明白了。
不過沈月瑤聽的越多,對盧家的印象越是不好。
沈月瑤看了看這張請帖,又看了一下彆的請帖,神色淡淡。
她很忙,壓根也不打算去參加任何宴會。
也沒有說要結交京城夫人小姐們的想法。
當然有些夫人們每天就想著結交這些人進入這個圈子。
每個人的想法不一樣,沈月瑤隻想著忙著種田經商,推廣高產糧食。
其實自從蘇雪衣得了狀元後,給他們送請帖的人家很多,蘇雪衣一律沒理會。
她誰的宴會都不參加,倒也讓人挑不出毛病來。
若是參加一部分不參加一部分,那才能被人挑出問題來。
不過沈月瑤也想到了蘇二丫的外公外婆家,那是書香門第彭家。
彭家門戶低,彭家家主當時在京城的職位不高。
好像隻是一個正五品的六科給事中。
隻不過後來他們讓人打聽,這麼多年,大家都說彭家已經搬離京城了,具體去了哪裡沒人知曉。
但彭家人確實不在京城了。
沈月瑤猜測或許當年受蘇家牽連,或許也是因為彭家主動離開了京城權力漩渦,避開了危險。
不過沈月瑤還是會派人打聽彭家。
主要是二嫂人很好。
雖然她沒見過,但蘇家人都說她很好。
比盧家盧曼枝好太多了。
或許都不能拿到一起比較。
當年也隻不過盧家是世家大族,所以盧曼枝才能成為國公府世子妃。
想到這些,沈月瑤的臉色並不好。
沈月瑤看完請帖後,將綠鬆叫來道:“你按照這些請帖的地址,送上一份禮,有不明白的可以問範管事,至於盧家的暫時不用理會。”
交代綠鬆辦這些事後,沈月瑤便騎馬去了京野莊子。
莊子後續也收了一些人,教室又擴充了一番。
之前學的好的都被調到了店裡乾活。
都知道去店裡乾活一個月基本工錢一兩銀子,所以每個人都精神抖擻的學東西,每天都非常認真,下課了回家也學,就想著被東家選拔上,他們也可以去給東家幫忙,也能拿工錢回家。
這樣爹娘都會跟著輕鬆很多。
爹娘都說了他們跟了一個好的東家,讓他們一定要抓住機會好好學習,也要好好效忠東家。
大家都明白,新東家雖然性子看著很好,但新東家也是個嚴厲的,一旦違反她製定的規矩,一旦背叛東家,東家就會將人趕出去一家人都不再任用。
彆說莊子裡這些人大多都是憨厚實誠的,就是有點小心思的也沒想過要背叛東家。
他們身契都捏在東家手中,更何況東家待他們那麼好。
他們能吃飽穿暖有東家護著還能拿工錢,誰會傻的犯蠢。
所以莊子氛圍都很和諧。
鄰裡之間也都互相幫襯著。
哪怕後來範管事將蘇家以前的一些忠仆帶來京野莊子住著,大家也都熱心的幫襯一下。
所以莊子一片和諧,學堂裡讀書聲學習聲音都帶著蓬勃的朝氣。
沈月瑤進莊子的時候,正好看到陳石竹背著一個藥箱從山腳村子那邊回來。
一看到沈月瑤,陳石竹激動的道:“師父!”
說著,陳石竹背著藥箱快速的跑了過來。
陳石竹看著沈月瑤,眼睛就亮晶晶的,那是激動崇拜的神色。
沈月瑤道:“這是去村子裡幫人看診了?”
沈月瑤知曉,自從陳石竹來了莊子這邊,大家知道來了一位大夫,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會來找陳石竹。
陳石竹每天除了學習就是幫人看看診開藥抓藥。
他每天也都會記錄醫案,遇到不懂的或者有疑惑的記下來,待沈月瑤來莊子的時候便一起詢問。
當然很少遇到讓他棘手不能處理的問題。
但若是有疑問的,陳石竹一定會問師父。
他覺的對於給人看診治病一定要有一個嚴謹的態度。
陳石竹點頭道:“是的,師父,河穀村一位大爺上山乾活摔了一跤,腳崴了,我幫他正了正骨。”
陳石竹自從跟著師父學醫術,學了很多外科方麵的能力。
比如正骨的一些事。
誰的胳膊斷了腿斷了腳扭了,他都能一下子幫人正過來。
處理一些傷口也很擅長。
“還有一位老太太上山不小心被毒蛇咬了,也給吃了藥解了毒。”
陳石竹現在連毒蛇的毒都能解。
這一點,他自己都很震驚。
要知道以前一些毒蛇,那就是被咬了隻有送命的份,但現在他有辦法治療。
而且師父也說了,有些藥要早早準備好備用。
有時候一些問題,不是說現看診抓藥才能行,可能時間一耽誤,就沒命了。
陳石竹時刻記著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