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河州的學子書生們得知消息,都在討論這件事。
“是真的,你們沒去看那書院啊,真的又大又氣派,周圍還建了很多店鋪,聽說吃飯買東西都方便。”
“書院上麵寫了匾額,叫文德書院,是蘇大人親筆書寫的名字,製成了匾額,那字可好看了。”
“書院外貼了很多告示,說是招收寒門學子,隻要通過入學考試,就可以在書院讀書,每個月束脩費五百文錢,學院院長夫子們禁止收賄賂收學生的東西。”
“真的這麼好,一個月束脩費這麼便宜?”
“對,上麵還說了,每個月會有一次模擬考試,前三名會有獎學金,第一名一等獎三兩銀子,第二名二等獎學金二兩銀子,第三名三等獎學金一兩銀子,後麵也有什麼勤奮獎助學獎金,還可以在學校裡幫忙做些事,賺點銅錢……”
“但是也有規定,禁止打架鬥毆,在其他學院有過欺負同學的行為,一律禁止進入書院讀書。”
“所請的夫子也是德高望重的夫子,攀附權貴欺辱學生的夫子一律不用……”
大家將書院外的一些告示說出來,大家都互相探討一番。
尤其一些寒門學子越聽越激動。
“太解氣了。”
“對,對,簡直太解氣了。”
“我們要去這個書院讀書。”
“對,蘇大人創立的書院,彆說束脩費這麼便宜,就是那麼多規章製度還有喬老教學,就值得大家去。”
隻要好好學習,每個月考的好一些,還能拿獎學金。
有獎學金足以他們讀書了。
再就是學院禁止打架鬥毆,一旦打架鬥毆直接被趕出學院,還會在學院外張貼出來。
這一措施落實下來,也沒人敢打架。
當然大多數普通的學生其實也隻是想好好讀書,哪有那個心思去欺負旁人。
倒是那些在彆的書院仗勢欺人的人得知這麼個書院這麼個規定,臉色都變了。
“沒想到這個蘇大人竟然來這麼一手。”
“哼,還以為他想管理我們學院,原來是自己創立了個書院,竟然還請了喬老去教學。”
“鄒兄,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去這個書院。”
“沒聽那些人說的嗎,之前欺負過同學一律不允許進去。”
“欺負沒欺負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有一些人還想著去看看到底怎麼個情況。
還想著進這個書院,攪亂書院氛圍。
鄒光是之前葛家少爺的跟班,不過葛家被查封葛家一些人被處置了後,鄒光就成了某學院學生的頭。
他之前被學院慣出毛病,骨子裡很是囂張。
根本不將蘇雪衣放在眼裡。
他就想著故意搗亂,帶著幾個跟班去文德書院報名。
“鄒光?”
“是,怎麼了?”鄒光本來報名要填報,寫了名字後,就被負責報名表的那人叫住。
那負責報名的人道:“來人,這是河光書院的幾個人,這些人曾經欺辱同學擠兌同學,趕出去,我們學院並不歡迎。”
鄒光臉色直接變了,“你們憑什麼這麼說我們,有什麼證據有什麼資格?”
那負責人笑了道:“憑什麼啊?”
“當然是憑著我們書院我們說了算,我們就是不收你們又如何。”
這人是林坤,以前學問也不錯,可惜被人欺負趕出學院,後來也隻能是一個秀才。
這次蘇大人讓他來負責學生報名參加入學考試的事情,給了他一個名單。
說了跟名單上有關的以及名單上的人一律不得進入書院。
說這些都是欺負過同窗仗勢欺人的人。
他將名單上的人都記下來,所以任何這種欺負人的人都不得進入書院擾亂這裡的環境。
立馬就有護衛出現,將鄒光幾個人給攔住了。
林坤更是對著旁邊的人道:“將這幾個名字貼在告示處,以儆效尤。”
“是。”
鄒光仗勢欺人慣了,此時更是囂張的道:“你們敢,你們怎麼敢!”
“我們告示都說了,若有人試圖混淆過關,就張貼警告。”
“不服啊,不服也沒有用。”
林坤總算是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了。
當初他還有一個同窗,學問極好,可惜就是被這樣一群人給欺負著,被擠兌出書院,那人腿都傷著了,後來沒法科考。.bipai.
書院的夫子變著法的收賄賂,葛少那些人變著法欺負人。